阿戈溫柔的目光看著阿真,有些痛苦有些神傷。
阿真偷偷看著阿戈,一雙眼睛微紅,像是有很多話要告訴阿戈,又不敢說話。
阿真母親是個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女人,一看女兒在偷偷看阿戈,沉下臉,一句話也不說,拉著阿真離開。
阿真不想離開,被母親強拉著,她回頭看向阿戈,滿目都是淚水。
阿戈追了上去,很快又停下腳步,一個人落寞站在原地,痛苦笑著。
陸晚初復雜地看著這一幕,握緊傅易行的手。
不是所有有情人都像她和傅易行這樣,歷經無數艱辛,好不容易走到一起。
不遠處,嘯哥幾人不知道何時站在那兒,看到陸晚初二人時,震驚又詫異。
“這兩人什么時候來這里的?”
吳智沉著臉問道,臉色十分難看,語氣陰冷。
“是啊,這兩人該不會是追著我們來的吧?他們難道發現了什么?”
朱俊皺著眉頭,徐郭慶沒說話,一直看著陸晚初二人方向。
“不是,來的應該比我們早,看那些村民反應就知道。”
嘯哥不知道在想什么,許久后才說道。
“真是冤家路窄,來到這里都能碰到那兩人。”
吳智朝地下吐了唾沫,沒好氣說道,總覺得看到陸晚初二人,他們就會不幸運一樣。
“嘯哥,你在想什么?”
周韜疑惑問道,自從嘯哥看到這兩人就不知道在想什么,難道在打什么主意?
“那個女人會醫術,還有那個叫做阿戈的男人。”
嘯哥突然冒出一句話,冷冷勾唇。
“嗯?!”
三人不解其意,徐郭慶一頓,像是知道嘯哥在想什么。
“嘯哥,你的意思是?”
周韜再次疑惑問道。
“那座墓有毒氣,我們拿那些毒氣沒辦法,現在有懂醫術的人,不是正好嗎。”
嘯哥勾唇冷笑,真是久旱逢甘露,巧了!
“嘯哥說得對,我們拿那些毒氣沒有辦法,再說那墓地到底有什么危險我們也不清楚,現在有這幾人,真是老天爺也在幫我們。”
吳智陰險笑著,打著壞主意。
苗疆有不少不知名的東西,他們一不小心就會出事,現在有這幾個人肯定能幫助他們,危險的時候還能讓他們走在前面為他們開路,何樂而不為。
周韜朱俊贊同點頭,目光陰冷地看向陸晚初的方向。
“嘯哥,那兩人好像發現我們了。”
剛看去,發現陸晚初傅易行看向他們這邊。
嘯哥冷冷笑著,對上傅易行陸晚初雙眼,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真巧,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你們。”
像是什么恩怨也沒有發生過,嘯哥熱情打著招呼。
陸晚初沒有回答嘯哥的話,這幾人眼底不懷好意,她可不會傻得以為他們真的在打招呼,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也算是清楚。
沒人回答嘯哥的話,五人表情十分尷尬。
嘯哥還從未被人如此忽略過,面色微沉下來。
傅易行淡漠的目光掃視過來,五人突然無法動彈,只覺得被什么壓制住。
嘯哥神色一凝,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這個男人在,他們的事情不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