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認識你們。”
單純的梁秋有些怕,后退一步,完全沒有剛才安瀟瀟的凌厲。
“不,不,不是的。”
祁濤看著梁秋陌生的表情,完全與妻子不一樣的眼神,再也無法承受這個事實。
“不是媽媽,不是媽媽。”
祁濤懷中的孩子哭鬧起來,他能感覺到眼前的人與剛才的媽媽不一樣,她不是媽媽。
“我早就說過她再也不會回來,從此后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叫安瀟瀟的女人愛你。”
陸晚初淡聲說道,為安瀟瀟感到可惜的同時又為她心痛,她已經沒有機會看到這一幕,如果知道祁濤心里其實有她,為她離開傷心,或許不會那么絕望離開。
“你救救我妻子,救救她好不好,你一定有能力救她。”
祁濤雙眼發紅,轉過身祈求陸晚初。
陸晚初淡漠又苦澀一笑,“我救過無數人,卻救不了她。”
她連自己什么時候離開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救安瀟瀟。
祁濤大受打擊,身形不穩倒在地上,滿目絕望。
陸晚初不再看向祁濤的方向,朝著梁秋走去,“我們回去吧。”
梁秋怯怯點頭,坐上了車。
車子很快駛離,獨留絕望的祁濤與哭鬧的孩子。
“我們在哪里?”
梁秋小心翼翼問道,看著陌生又漂亮的景色。
“這里是彭市,我馬上帶你回家。”
梁秋沒有表現出任何其余疑惑,陸晚初也沒有準備告訴她什么。
“其實……其實我是知道她的。”
梁秋低聲說道。
陸晚初看向梁秋,詫異問道,“你知道?”
“嗯,有點意識,并不算太清楚,那晚我迷迷糊糊覺得難受,后來就感覺到自己待在自己身體里面,但是控制不了自己,有人占據了我的身體。”
梁秋慢慢說著,表情帶著難以言說的復雜。
“那你還知道什么?”
“不知道了,我就知道這一些。”
梁秋搖搖頭,她只知道自己身體被占據,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是故意要占用你身體。”
“我知道的,她應該是個可憐的女人。”
梁秋想到剛才的祁濤,她也能感覺到安瀟瀟離開時的絕望心酸心痛。
陸晚初沒再說話,開車駛向平涼村的方向。
是個可憐的女人,也是個執念很深的女人。
“這件事情,別告訴任何人。”
“我知道的。”
梁秋快速點點頭,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算她告訴別人,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下午,陸晚初與梁秋回到了平涼村。
云沁楊帆得知陸晚初回來,早就守在村口位置。
見到陸晚初的車,楊帆迫不及待上前。
梁秋從車上下來,看到楊帆,快速朝著楊帆跑去。
楊帆一喜,一把抱住梁秋,“阿秋。”
梁秋眼眶微潤,埋在楊帆懷中,“嗯嗯!”
楊帆總算是確定梁秋好了起來,松了一大口氣。
云沁吳婧走到陸晚初面前,看了一眼楊帆二人,含笑說道,“晚晚,你太厲害了,連這也能治好。”。
陸晚初笑笑不語,并不是她治好什么,她也治不好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