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朵皺著眉看著任然,總覺得任然激動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和他的關系并不好,他一副為她說話的樣子是做給她的?
“對,陸晚初你胡說八道什么?”
“你以為你讓潘朵好起來,我們就信了嗎,也不知道你那藥有沒有后遺癥。”
幾個對陸晚初沒好印象的男女冷笑著。
高露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說,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剛才的事情。
陸晚初嗤笑一聲,眾人的聲音瞬間停下,怪異的盯著陸晚初。
她笑什么笑?
“你笑什么?”
孫琦怒視著陸晚初,不善的開口。
“笑你們可笑,虧你們一個個都自認什么醫院的醫生,說自己醫術如何如何,一個簡單的過敏也可以在那里吵起來。”
陸晚初搖搖頭,這就是醫大所謂的高材生?一個個剛才嘲諷的厲害,結果一個簡單的病癥居然還在那兒吵鬧起來,真是可笑。
被陸晚初一說,幾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人狠狠打臉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被瞧不起的人打臉。
潘朵的癥狀確實就是過敏,他們之所以在那里爭吵也是因為不愿意相信陸晚初居然救下了潘朵。
“晚初,我不可能是過敏吧?”
潘朵看著自己慢慢消退的紅疙瘩,還是有些不太信。
她的癥狀確實是過敏癥狀,可她真的什么都沒吃,怎么可能忽然過敏?
“確實是過敏,至于原因,可能你需要問一問這個叫做任然的男人。”
陸晚初知道潘朵在疑惑什么,目光落在任然身上。
任然一驚,渾身一緊,驚恐不已。
“陸晚初,你知道你說什么嗎?”
任然握緊拳頭,整個人心虛的避開陸晚初的視線。
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被人說出來,不害怕是假的。
是,確實是他做的,他故意將海鮮醬涂在烤串上,其他人吃下不會發生什么事情,只有潘朵會出事。
他想著潘朵過敏,一定會出事,到時候他假裝著急,拿出過敏藥讓她服下,潘朵絕對會對他心生感激,接受他后,等他玩夠了就將她甩掉,以報她拒絕之仇。
如此完美的計劃居然出現了紕漏,這個紕漏還是他們瞧不起的陸晚初。
誰都沒有想到,陸晚初居然隨身攜帶藥丸。
“我說什么,你心里一清二楚不是嗎?”
陸晚初冷冷勾唇,精致絕艷的臉頰沒有任何表情。
剛才在潘朵那邊燒烤時,李美麗聞到了海鮮醬的味道,她當時還呢喃了一聲,所有人都沒有在意,直到剛才潘朵出事,她想起了一些事情,知道潘朵出事到底是為何,就是那些海鮮醬。
這個叫做任然的男人如此惡毒,為了害潘朵,將海鮮醬涂抹在烤串上,讓潘朵過敏出事。
任然表情慌張害怕,根本不敢直視陸晚初犀利的目光。
高露和任然一起長大,知道他是害怕了,面色一變。
“陸晚初,我不知道你要說什么,任然是我朋友,與朵朵也是朋友,不可能會害朵朵,只有你居心不良,想要挑撥我們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