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未查清就顛倒是非黑白,請你們來的人給了你們多少錢?”
阿離看了一眼站在門口那幾人,冷聲說道。
那幾人明顯也是一伙的,他們初心藥鋪良心救人,到底是誰看不慣他們。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們初心藥鋪害人,我叔叔現在變成這樣,就是被你們初心藥鋪害的,今日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黃毛一臉悲憤,其余幾人再次附和。
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初心藥鋪名聲掃地,從這里消失。
“說法?既然你們要說法,那我就給你們一個說法。”
陸晚初輕柔的嗓音再次響起。
光頭男幾人心底莫名一緊,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知道什么。
“你算什么東西,一邊去。”
光頭男冷冷看向陸晚初,并沒有將她放在眼底。
不過是個女人,他們怕什么怕。
“嘴下積德。”
陸晚初唇瓣微揚,諷刺凌厲,“不是要找負責人嗎,我就是。”
光頭男幾人一驚,“你是負責人?”
初心藥鋪的負責人居然是個女人,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實在是胡鬧嘛。
“算是,我是初心藥鋪的大夫,既然你們要一個說法,那我就給你們說法。”
陸晚初上前一步視線落在躺在擔架上的男人身上。
藥方沒有問題,那她就從人下手。
“你要干什么?”
光頭男面色一變,伸出手抓住陸晚初伸向前準備把脈的手。
陸晚初反手掙脫,淡漠的看向光頭男,“你心虛什么?”
“我心虛什么,我怎么可能心虛,我是來討說法的,我心虛什么?”
光頭男對上陸晚初的視線,有些語無倫次,他竟害怕一個女人。
“既然說他是我們害的,那我就檢查檢查如何?”
“檢查就檢查,難道我們還怕你不成?”
黃毛與光頭男對視一眼,冷哼一聲。
反正他們是不擔心陸晚初能檢查出什么,畢竟躺在擔架上的人服的藥可是黃大夫親自開的,是一種能讓人昏迷不醒,像個假死人一樣的藥物,他們根本不用怕一個年輕女人能做什么。
“既然不怕檢查,你們又在攔我做什么?”
陸晚初視線看著擋住她的幾人。
光頭男冷笑一聲,讓開一步,隨后幾人也跟著讓幾步。
“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樣,我父親現在變成這樣全是你們初心藥鋪干的,就算你再查他依然昏迷不醒,連醫生都救不了,你能救他?”
陸晚初淡淡一笑,完全不慌,彎腰蹲下身準備把脈。
一旁一直看著這一幕的林道長瞥了眼,在人群中嘀咕,“我早就知道她今日有血光之災,她竟然還不信,要是早些信了我,又怎么會出這樣的事情?”
“你真的算出來了?”
“這位道長,你可真是厲害。”
人群里面有幾名中老年人圍上來,將林道長圍住。。
林道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高深莫測地笑著,“當然算出來,我一眼就看出她印堂發黑,雙目無神,好心勸阻卻不聽,看來有些事情就算是我想要阻止也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