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網上狂歡了兩個小時的棉花糖們,瞬間涌入評論區,在里面各種瘋狂跳躍。
啊啊啊啊!軟寶你太厲害了!五座獎杯!
我要把軟寶和五座獎杯的照片洗出來,放大,掛到墻上去!
軟寶,你在頒獎典禮上對粉絲的表白,我們收到啦!我們一起陪你走花路!
我們陪你一起走!誰先離開誰是狗!
陪著軟寶走花路!誰先脫粉誰是豬!
已經癲狂的棉花糖們瘋狂在評論區里刷這幾句話,挺好個微博,硬是被他們弄成了大型宣誓現場。
阮柒看的哭笑不得,心里卻盛滿了濃濃的感動。
她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角,正要起身,一雙大手忽然伸過來,將她打橫從沙發上抱起。
小姑娘嚇了一跳,連忙抱住男人的脖子。
“玖玖?”
“嗯。”席玖應了一聲,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寶寶傷口還疼嗎?”
聽到男人的問話,一個小時前還在舞臺上A氣十足的阮女王,立刻變成了軟軟糯糯的小奶貓。
她哼哼唧唧的靠在他懷里,扯著他的領帶,嬌聲嬌氣的道:“疼玖玖,我可疼了呀!”
席玖頓時心疼的仿佛傷口長在自己心上似的。
他又在小姑娘額頭上親了一下。
“寶寶別怕,我抱你回房上藥。”
男人的聲音溫柔極了,那滿滿的柔情和心疼簡直能擰出水來。
剛走下樓的聶北樓正好聽到兩人的對話,他無法忍受的皺起眉,鼻腔里發出一聲鄙夷的冷哼。
“矯情鬼。”
“……”被內涵了的阮小七無比兇狠的看向自家師父。
聶北樓好看的眼尾輕輕一挑:“看什么看?都是席玖給你慣的!屁大點傷也矯情的要死!作精!”
作精阮小七氣的傷口更疼了。
她氣呼呼的鼓了下腮幫子,“師父,你這種母胎solo,是不會理解情侶之間的樂趣的。”
被自家徒弟嘲諷了的聶北樓并沒有生氣。
他只是冷冷一笑。
“我的確不懂情侶的樂趣,不過,”漂亮而殘忍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卷起袖子,“我體會過打徒弟的樂趣。”
“敢編排師父。阮小七,我看你是皮癢了!”
聶北樓邁著優雅而暴戾的步伐,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
席玖見自家媳婦要涼,立刻身形一晃,抱著她眨眼間沖上二樓。
聶北樓看著男人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瞇起眼冷哼了一聲。
“臭小子,護的倒是緊!”
席玖成功幫阮柒逃過一劫。
兩人回到臥室后,他便開始幫她卸妝。
小姑娘的神經繃了一個晚上,已經筋疲力盡。她靠在男人的懷里,還沒說幾句話,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席玖立刻放輕動作。
他溫柔的幫她卸掉臉上的厚妝,然后用濕毛巾和洗面奶將其洗凈。
如果此時有席氏集團的人在,一定會嚇的眼珠子掉一地。
他們鐵血無情、優雅高貴的大BOSS,卸妝技術竟然如此熟練?!
不僅熟練,還能分清哪個是精華液,哪個是護膚水,甚至還知道先涂哪一個!
高手,這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