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篝火晚會的時候,白萍萍帶著的瓶子已經被簡允陌派人替換掉了。
現在裝的只是放了一點點染色劑的蒸餾水而已。
但這件事情簡允淖是不知情的。
白萍萍看向自己手里面的瓶子,有些錯愕。
怎么會沒事?
費卿明明說這東西接觸到皮膚會產生劇烈的疼痛感的。
按理說被淋到的人應該會有點反應才對。
“白萍萍,究竟一凌做了什么,讓你這么喪心病狂地想要用害死她?”
簡允陌和李卓嘉走了出來,兩人一直就在附近,仿佛早就知道白萍萍會動手。
白萍萍連忙把手里的瓶子丟掉,“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有想要害死她!我只是想要給她一點教訓!”
李卓嘉語氣里透著憤怒:“你沒有什么?你試圖用瓶子里面的藥劑傷害簡一凌,我們都看見了,認證物證都有了。”
很快聽到動靜的其他同事也都趕了過來。
他們看到渾身濕漉漉的簡允淖,和旁邊已經傻掉了的白萍萍。
還有地上那個裝著化學藥劑的瓶子。
看到瓶子后,同事都認出了瓶子是醫院研究室里面的東西,是危險物品,只有幾個有資格的醫生才有合法使用的權利。
這么危險的藥劑,一般情況是不會隨便帶出研究室的。
現在這個瓶子居然出現在這里,這是什么情況?是誰把這個瓶子帶到這里來的?
“白萍萍,來說說你這么做的理由吧,你知不知道你涉險故意殺人?”
什么?涉險殺人?
眾人聞言臉色大變。
“不能怪我!是簡一凌不好!是她要害我,不讓我轉正!我只是不服氣想給她一點教訓!”白萍萍為自己辯解。
李卓嘉痛斥:“一點教訓?你管這個叫一點教訓?如果你這個瓶子里面裝的是它原本的化學試劑的話,那現在站在你面前的這兩個人已經面目全非了!”
“我這個藥劑又不會害死她!”白萍萍反駁。
白萍萍想的是,反正她也不能在落海森待了,與其忍氣吞聲,不如在走之前給簡一凌一個教訓,讓她痛一次,讓她一輩子都記得她。
“這個藥劑是有強烈腐蝕性的,接觸到皮膚效果不比濃硫酸好,你說只是想要給她一個教訓?”李卓嘉冷笑了一聲。
“什么……什么強腐蝕性?”白萍萍整個人都傻掉了。
“我……我不是……我……”白萍萍試圖為自己辯解。
費卿急忙上前來斥責白萍萍:“白萍萍你做了什么傻事情?你太糊涂了!你這樣不僅沒辦法轉正,還要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你真的是太傻了!”
刑事責任?
那不是很嚴重?
李卓嘉告訴白萍萍:“我們已經報警處理了,你等著蹲大獄吧!”
什么?
蹲大獄?
白萍萍頓時腿軟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啊!”
簡允陌原本溫潤的臉上此刻已經布滿寒霜:“哭是沒有用的,你已經是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