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戶崎那邊?還要逛逛夜市?妳不會是瞎胡說的吧,是妳自己跟人提的?”
當晚,回到家中的祐希把事情告訴母親以后,誰曾想與田夫人的反應卻是這樣的。
祐希忿忿不平的說到:“媽媽污蔑人啊,這真的是鄭……哥哥提的,絕對不是我提的要求!”
看這小家伙氣呼呼的模樣,看來真是鄭殊提的事,可問題是怎么看去西戶崎都是對這小丫頭有利,這個舉動未嘗沒有照拂的意思。
與田夫人頗有深意的看了小丫頭一眼,擺擺手說到:“那就是媽媽我想錯了,別生氣了去洗洗手準備吃晚飯,明天跟鄭君去的時候,記得……”
“矜持!”祐希早與田夫人一步答道,“哼,我又不是傻瓜,媽媽不用提醒那么多次的。”祐希覺得母親壓根不了解鄭殊,如果對方是怕自己花錢的人,哪里還會有那些舉動。
“妳這丫頭……隨便妳吧。”
與田夫人其實真正想提醒的不是祐希花別人的錢,以她觀察那么久來說,鄭殊絕對不是一個缺錢的人,相反從幾次接觸鄭殊后,她覺得對方反而很有錢。
他不在意這些金錢,祐希用了也就用了,主要是與田夫人想讓祐希明白,花錢是花錢,但不要表現得心安理得,仿佛對方欠自己的一樣,或者對此產生依賴感,那樣真的不太好。
“我去洗洗手吃飯咯!”祐希或許還不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她覺得現在和鄭殊相處的模式就挺好的。
隔天一大早,這丫頭照常在牧場喂養完寵物后,還不到九點的時候,就與鄭殊碰面,他們是打車過去西戶崎。
說好是去逛夜市的,實際上的話目前這么早的時間,他們先去的地方是是位于西戶崎東邊的一座老式的高爾夫球場。
這實際上是昨天就商量好的,本來鄭殊是打算傍晚再與祐希一塊來的,她轉言說可以到這里來。高爾夫球場她以前只有路過看一眼罷了,這里的入場票不便宜七千日元左右,也就是大概四百出頭的華夏幣。
這里邊還不包括租用高爾夫球桿和車,還有一些零星費用,在這里平均消費得一千出頭,而且只是在高爾夫球場待小半天而已。
像一些遠道而來的人自帶高爾夫球桿之類的東西,但你總得停車還有這些器械很重,如果你堅持要自己提什么都自己來,而且在不用到高爾夫球車跟借用該場地任何設施的情況,那么就可以用不到八千日元的錢玩一上午。
但更多的人會讓工作人員幫忙提東西,甚至高爾夫球車也安排人來幫自己開,最后在高爾夫球桿上的保養也讓專業人員來,到這里買的就是一個服務。
祐希只是在電視上見過這項運動,但又特別的好奇有點躍躍欲試的模樣,鄭殊在很早之前頻繁穿梭位面的時候,就已經體驗過,他的技術水平就尚可。
就是順道帶著祐希來體驗一下!
鄭殊在大廳辦理手續,盡管對方竭力推薦辦一張會員卡,但鄭殊還是否了,他自己本身又不會常來此地,而祐希對于高爾夫球這張運動更多的是好奇,等今天新鮮勁一過,往后她會不會來都難說,辦一張卡純屬是浪費。
在專門安排了一個私人場地,還提供了午餐和臨時休息室,三萬円的價格。
考慮到祐希身高,最終還是用的兒童高爾夫球桿,鄭殊用的是正常桿長的。
在去場地之前,她拿了一頂遮陽帽還有一副墨鏡,看上去還挺專業的,實際上就是外強中干。
鄭殊穿什么衣服來的,就穿什么衣服去,坐在高爾夫球車上,由服務人員為他們驅車,送他們到達私人的高爾夫球場地。
“這里就是私人場地,在這不會有人來干擾,如果先生有需要服務的地方可以盡管提出,我們會立刻解決。”
“麻煩了!”
鄭殊與服務員致禮后,提上高爾夫球包與身旁的祐希來到場地內。
祐希有些迫不及待的要拿出高爾夫球桿來先打一桿子,就像電視里那些高爾夫球高手,一桿子抽出去,那高爾夫球仿佛像是一顆流星劃過天邊,然后順利到達坑洞附近。
“我建議妳還是從最最基礎的開始學吧,妳現在這個狀態,能不能打中高爾夫球都兩說,就不要好高騖遠了。”
曾幾何時,鄭殊剛接觸也像她一樣的自信,直到他練習到手臂酸痛后,經驗教訓告訴自己,還是從最開始學起比較好,偶爾能夠盲打中一兩次,那也是多次試錯帶來的,靠運氣打高爾夫球不可取。
鄭殊帶祐希過來,就是帶她“嘗鮮”來的,從入門到放棄。
“看我的。”祐希不服氣的取出適合自己的高爾夫球桿來,走到球座面前,仔細的比劃了一番,隨后把桿子往后拉起一個很大的弧度,旋即揮桿。
不出意外,高爾夫球桿在草皮上刷的一下發出刺耳的聲音,而停在球座上的高爾夫球紋絲不動。
“再來”祐希不服氣,這接連試驗過許多次,這種高難度的從后往前的揮桿擊球的技術,她暫時還沒有掌握。
她也不是死腦筋的人,這個方法行不通就換一個方法來。
祐希把球桿置于身前,通過小幅度的擊球,這一下子是打中了,但是那高爾夫球頂多是跳出一個小坡度很快就落到草地上去順著下坡的幅度緩緩往下走,與她心目中那種帥氣的打高爾夫球的樣子相去甚遠。
她這一刻猛地轉身,見到鄭殊在旁邊似笑非笑的模樣。
“鄭君也不會吧,還笑話我?”
“我怎么可能不會,即便水平確實不佳,但正常的揮桿還是做得到的,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