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還真沒有什么需要妳們幫忙的,目前告知妳們兩位真相,只是想讓妳們自己有個心理準備,如果妳們非要做點什么的話,倒是有一件事情可以交給妳們來辦。”
對付殘美母體還得是鄭殊自己出手,不止是山室楓她們倆,包括甲斐圣也一樣,之后她們幫不上什么大忙。
“老師請說,我們一定會辦好的。”
只要能幫上忙,哪怕是一丁點小事也可以,鄭殊就跟哆啦a夢從四次元口袋里掏東西一樣,在場的其她人都沒有想到鄭殊能掏出一疊堪比小字典厚度的符紙出來。
這大概三百來張的真武印符,鄭殊以前的庫存加上這些日子只要有空閑就作符,才攢下了這么多。
“妳們自己適當的留十張左右的符紙,剩下的找機會貼在教學樓的各個位置,一些必要的進出口都貼好,最好是能有一些遮擋物暫時掩蓋著,在我跟殘美展開最后決戰之前,不要露餡了,一旦符紙被發現也要確保自己不被人發現,妳們三個人彼此之間互相打掩護……山室同學,如果不是很有必要的話,妳在穩住西條同學之前,還是別自己去貼符!”
三個人里面,諸積實乃梨跟甲斐圣行動出入還算自由,但山室楓不同,她身邊有西條亞須未,這算是一個“隱患”吧。
在鄭殊的認知里,她屬于最好不知道這件事的行列。
“老師我……”山室楓也想做點什么,但反駁的話說出來估計也站不住腳,因為西條亞須未跟她確實是形影不離的,她也不適合做這件事。
“其實也沒什么,妳只要保護好自己,或者多體我觀察一下班級里的學生有沒有異常的舉動就好!”鄭殊不指望她能做出什么大貢獻,只要能夠在接下來不添堵就已經是好事一樁。
鄭殊留給她們每人的符紙后,剩下的分成兩疊交給甲斐圣和諸積實乃梨,說起來這個工作交給后者會更好,她是班級的班長,經常往返于教學樓各處,替老師辦一些事情。
分辨殘美的辦法鄭殊也告知山室楓她們,必要時用手機照相就能看出她的情況,還有讓甲斐圣在費點工夫,之后如果要去教學樓粘貼符紙,監控那邊她打掩護。
三人依計而行各有分工,山室楓監察班級里的情況,諸積實乃梨在老師的辦公區域多注意,找機會貼符紙,甲斐圣她就趁著一些體育活動課程無人注意時由她接替諸積實乃梨的任務。
符紙一步步的貼遍教學樓的各處,每一個要道出口,甚至于是通向外邊的位置都設下符紙,諸積實乃梨膽大心細,在每個窗戶上還貼了符紙,是直接站出去貼在外邊的,甲斐圣就不行,她本人恐高。
這一整天過得非常平靜~~
晚上回女子寮時,山室楓主動邀請西條亞須未跟自己睡一屋,自留的符紙都藏到了門上,諸積實乃梨讓一條詩織過來陪自己,在聽鄭殊解釋過后,被異化的殘美會挑選膽小的人下手,那也就是一條詩織膽子比較小。
鄭殊給的三百來張貼了教學樓還剩了不少,也被甲斐圣給偷偷的放進其她人宿舍的銘牌下。
到了學校囑咐的熄燈時間,圣雪蘭學院頃刻間安靜下來,女子寮里更是少了平日里有的嬉鬧,這種緊張的氛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傳播開來的。
宮川愛與佐倉鈴音和上杉砂羽這三位被異化的殘美,晚上什么也做不了,女子寮不敢去,去了也沒用,但是方法也不能說完全沒有。
上杉砂羽覺得既然對付不了甲斐圣,那么就從五十嵐麗奈開始吧……它用自己的手機給這位好友發短消息。
:麗奈醬,我在宿舍樓下呢,妳看窗戶下邊!
一條短消息發送到五十嵐麗奈的手機上,她也沒有睡著,看到消息時還以為是自己做夢了,試著借窗戶往外看,底下站著的身影真的是上杉砂羽。
:看到我了吧,麗奈醬我有事情想和妳說,先過來吧我在下邊等妳。
五十嵐麗奈看到消息,迫不及待的下床后穿上拖鞋就開門出去,此時正在看監控的甲斐圣也看到了她舉動,立馬開門出來阻攔。
“五十嵐桑……不可以去。”甲斐圣抓著她的手臂請求道。
“……夠了,我要去見砂羽,妳攔著我做什么,滾開啊!”
那一雙手奮力反推,甲斐圣嬌小的身形力氣也不大,經不起這么大的力道,直接被五十嵐麗奈推翻在地。
即便如此,甲斐圣也仍是求她別下去。
“五十嵐桑不可以去,上杉同學已經變成殘美了……妳去的話也會被它同化的。”
“我看妳是瘋了,說什么傻話!”
五十嵐麗奈沒有回頭,而是加快腳步沖下樓去,外邊的響動也引起其他宿舍的警覺,不過有的人聽見像是爭吵的聲音不打算湊熱鬧就沒出來。
諸積實乃梨是第一個打開門的,她看見甲斐圣跌倒在地面上,連忙過來攙扶。
“圣~~沒事吧!”
“麗奈她……她被上杉同學騙出去了,我攔不住她……”甲斐圣熱淚盈眶,無力感縈繞在心頭。
“起來,我們一起去救她!”諸積實乃梨拉起甲斐圣,她的面色堅毅,做出這個決定時沒有任何的猶豫。
“現在追下去還來得及嗎?”甲斐圣也沒有把握。
“不管怎么樣都要試一試,老師給我們的符妳帶在身上沒?”
“一直帶著!”
既然如此,諸積實乃梨拉上她一起,下樓前順手從附近取了一張折凳,甲斐圣跟在她身后,手里緊緊攥著紅繩鈴鐺。
此刻被引到沒有監控視角的學校后操場的五十嵐麗奈,呼喚著上杉砂羽的名字。
“砂羽~~妳在哪?”
冷不防的在她轉頭的一瞬間,上杉砂羽幾乎與她臉貼臉了,這可把她嚇了一大跳。
“別嚇我啊砂羽!”五十嵐麗奈一邊拍著胸脯,順勢用手推了她的胳膊,手心接觸到上杉砂羽手臂時,一種冰涼刺骨的寒意順著手心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