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行走在影視劇中 “有什么事就說吧,別又沉默了。”生田問起其他兩位。
見鄭殊也走遠了,有什么就說什么吧。
白石整理了戴在臉上的口罩,出了市區后本來想摘的,但是一路上都沒什么機會,現在摘下來稍微喘口氣。
“我沒什么想說的,就是感覺白白浪費了半天的假日陪一庫醬來到這里……”
生田歪著腦袋揶揄道:“誰讓妳不相信我的,想要親自過來確認,現在是不是覺得他真的跟我描述的一樣?”
不得不承認的是,白石感覺對方比起當初她因為上學被霸凌之后,特意裝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時期,更讓人難以接觸。
盡管鄭殊表現得很禮貌,但是那種疏遠感一直存在,很難跟鄭殊有真正的交心之談。
“但是,像這樣出來玩的話,還是不能太明目張膽,尤其是兩個人……”
白石現在考慮的不是鄭殊帶來的隱患,而是文春社為首的一些狗仔隊,即便是沒有拿到實錘,但是捕風捉影的話,也會對偶像這個職業產生沖擊。
最起碼粉絲這一關絕對過不了,霓虹偶像基本上就是作為“女友”般培養出來的,粉絲通過見面會、握手券更進一步的與偶像接觸,即便是偶像之間的接觸,有的粉絲都會產生抵觸情緒,覺得自己粉的偶像不應該跟某個人走得太近。
她只會對自己的偶像前進的道路有阻礙……更別提更素人一塊,跟男生那更是不能有太多的接觸。
就像是今天跟鄭殊出來,沒被粉絲發現還好,如果被發現,估計又得有一陣鬧騰了。
“我會小心注意的!”
生田回答得很是鄭重,這并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跟她的組合也息息相關,好不容易通過十一單逆轉了口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出差錯。
秋元真夏就看著這兩個人煞有其事的聊著很嚴肅的事情,她也沒什么好建議的,最起碼從剛才到現在她玩得很開心。
休息了十來分鐘,鄭殊確認周圍的安全性之后,回來與生田她們匯合,從坡道下,四個人一起騎到最頂端,抬頭望著下方,連續的幾個下坡彎道,也不能圖一時之快,如果不好好騎也是有可能摔車的。
好在她們都有穿護肘跟護膝過來,安全帽也有,就在車籃子里,鄭殊也沒有例外,戴好安全帽后,四個人從坡頂順勢而下,當速度達到一定程度所帶來的刺激感能夠調動全身。
鄭殊也不例外,明顯在騎自行車的過程里,他說話也比平時的頻率高一點。
他不懂是什么原因,就是說話的欲望增加了少許,而且暫時將以前腦袋里考慮的一些事情統統都放到一邊去。
之前他還想著會提前離開,但最后是與生田幾個人騎行到了傍晚,幾個人都肚子餓了才打算離開的。
被壓抑太久的時候,總是需要有個渠道來發泄一下,人活著都有壓力,偶爾的放松就像是給引擎補油,這樣人才會有有動力。
吃晚飯這個鄭殊就不留下了,冷靜下來以后鄭殊還是決定自己做飯,就不跟著她們去用餐。
周末的最后一晚,明天就得繼續上課。
吃完飯,鄭殊在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畫完了又一篇的漫畫,之前的請回答系列他已經畫完了,這一次又把《孤單而又燦爛的神——鬼怪》給畫出來。
更新是不固定的,鄭殊都是用閑暇時間來畫,盡管進程很慢,整個篇幅長度不及請回答系列,但是畫的時間,鄭殊畫完請回答系列用不到半年,而鬼怪從他在半島時就開始動手了,到目前為止也只是剛畫完金侁與地獄使者王黎的初見。
畫得很慢但是畫工的精細程度鄭殊是用了心的,而回報是喜人的,盡管以前對于通過看《未生》才關注他的漫畫迷來說,鄭殊近一段時間來畫的好像側重于情感類,沒有硬核的職場漫畫。
可從獲得的成績來看,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漫畫的成績。
鬼怪的追看人數用三天就追上了之前請回答系列一周的成績,甚至還小小的上了幾次NAVER的熱搜。
就是因為這緩慢的更新頻率,所以一直沒有太大的爆點,可關注度居高不下。
畫完這一篇幅,抬頭看一眼時鐘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鐘。
稍作收拾后,回到臥室準備躺下來休息,就在他進入夢鄉的前一刻,腦海里傳來的是影視行走系統的提醒。
說起來他很久沒有聽到過系統的提示,在他擁有自由選擇穿梭的權限時,這些年他都把精力投入到了現實中。
對于穿梭位面倒沒有想法……
“偵測到宿主已經離開原本的區域,目前位置……東瀛,觸發特殊位面……”
鄭殊此時也睡不著了,腦海里響起的系統提示,他喚出虛擬界面,有一道特殊的光點浮現,點開來時,鄭殊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與田祐希?
不對,比起鄭殊所認識的,眼前的與田祐希好像長大了,看起來也更“成熟”一點。
這是跨越位面的意念請求,上面用日文寫著:救救我,殘美的詛咒已經蔓延開來了,救救我吧……
影視行走系統應該接觸的都是影視位面,現在系統提示自己是在東瀛,而正好又出現跟與田祐希長得很像的人。
“真是奇怪……我能拒絕么?”
“叮,宿主有拒絕的權限,甚至可以屏蔽這個位面。”影視系統的回應提示響得很快,經歷之前的靈異大世界,鄭殊的權限已經再一次提升,這種觸發任務如果換作之前可能沒那么容易拒絕掉。
躺在床上的鄭殊合上眼,心里剛想拒絕來著,床頭柜息屏的手機又亮了,熟悉的短信發送……是祐希發給他問候晚安的,也不是經常發,但這丫頭說放假后想邀請他去小島上玩,這才開學多久就已經考慮到放假的事情……
再看一眼這個長得和祐希相似的人像,她的名字也標注出來,叫甲斐圣!
房間里,只留下一道嘆息聲,最后復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