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行走在影視劇中 反正叡仁覺得從這一天起,自己以前的那位哥哥好像又產生了一些些微小的變化,這種變化叡仁沒辦法說是好還是壞。
因為叡仁覺得,以前的鄭殊更多的是把自己的時間用在她的身上,或者其她身邊的人身上,現在鄭殊對于自己的時間支配多了不少。
但相對應的,像是天天接送她就不太可能了,叡仁雖然覺得有些小失落,但是她也懂得,鄭殊這種變化最起碼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所以她并沒有任性的要求鄭殊多花時間陪自己,那樣的話會太自私了。
接下來的幾天,鄭殊都是經常早出晚歸的,每天身上都弄得一身木屑回來。
今天也不例外,在跟叡仁一塊吃完早餐送她到Kim這里!
在這段時間,舞蹈室已經裝修完大半,可以開始有規模的招收一批新的學員,更多有資歷的舞蹈老師加入后,Kim也可以騰開手,去接一些經紀公司給的單子,這次就接了JYP的單子,為旗下今年單獨solo的藝人進行編舞。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值得一提的是FunkyLia的招牌已經拿掉,如今正式更名為1M舞蹈室。
在首爾邊郊的一所獨立的日式獨立院子里,隔老遠就能聽見里面發出刻刀在木頭上,“當當當”進行雕刻的聲音。
只是今天的雕刻聲音沒有以前那么密集吵雜了,鄭殊穿著一件可以擋開木屑的風衣,領口還是立領的那種,他還備好了口罩以及一個類似安全頭盔擋風鏡的頭戴物。
擋風鏡子是透明的,這樣就可以保護眼睛不會被木屑飛進去而迷了眼。
走進了院子里,就看到他教授學藝的高村大師一個人在那雕木刻,而上面一處有一對男女牽著一個女孩站在那看著。
女孩看得目不轉睛的,有些想往前靠。
男女是一對夫婦這很明顯,母親輕輕撫摸著女孩的頭頂溫和的說:“祐希醬現在還不是過去的時候哦,外公現在要全神貫注的為祐希醬做好這個人塑。”
父親也是點點頭贊同道:“現在過去會害妳的外公雕歪了,到時候把作品不好看,不僅妳外公傷心,祐希醬也不能拿到好的物品了。”
“好吧~~”這個叫祐希的女孩點了點頭,最終沒有往前靠。
走進來的鄭殊已經看到眼前這四位,他也沒有不適時宜的上前打招呼,到了以后挑選自己所需的木料繼續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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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丈高樓平地起,盡管鄭殊的學習進步飛快,但是比起他來的這段時間里,與他有在這里學的人相比,雕刻印章只要是練到差不多的水平就足夠了,大部分人的早就進入下一步的鐫刻生物,從棱角最少的一些小生物開始,最好是沒有毛發的。
這樣對于他們也更容易上手一些,可對于鄭殊,他在印章上下工夫的不是雕刻得精不精致,而是在雕刻的字體上面下工夫。
有試過漢字,也有試過韓文,韓文的練習也不需要多久,韓文寫來寫去變化無非是雕刻時手穩不穩,字體浮動瑕疵稍作修飾即可,毫無行文書法美感。
回到漢字上,鄭殊下的功夫就比較多,今天練習的是行書的雕刻,字體過于飄移而要如何安排在只在方寸之間的印章上就成了問題。
同時印章也不是只局限于字體,印章本身也可以做雕花紋路的處理,鄭殊學習時都是循循漸進。
鄭殊沒有理會高村大師和他家人那邊的事情,自我沉浸在鐫刻中,當小小的刻刀在他手中緩緩的削走一層又一層的木屑,鄭殊感到特別的解壓。
鐫刻不止是興趣,有時候在他放空一切,覺得那種名為孤獨的情緒占據心頭,呼吸都覺得有壓力的時候,手里的刻刀小錘一個削一個敲,刀刃上起底一片又一片的木屑。
過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高村大師手里的木雕已經逐漸成型,他剩下的就是給作品上億點點細節。
回頭一看,這女婿女兒都不知道去哪休息了,只有這個可愛的外孫女還坐在原地,雙手扶著小腦袋,目不轉睛的看著。
“祐希醬喜歡鐫刻么?”
借著空檔高村大師露出了他在這間院子里第一個微笑,對于其他學員高村大師的臉色永遠是嚴肅且認真的。
女孩搖著腦袋,高村大師特別的疑惑,“討厭鐫刻?”
回應他的還是自己外孫女的搖頭,既不喜歡也不討厭,那又是什么支撐她能看著自己一個多小時不斷重復枯燥的動刀動錘動作?
“外公手里做出來的東西……喜歡!”
童言無忌,女孩說得就很直白了,她喜歡的不是這門手藝,而是手藝創造出的作品。
高村大師不禁啞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實話他自己也覺得有點荒唐,他剛才可能有百分之零點零零一的錯覺,認為自己的外孫女或許能夠繼承自己的衣缽,鐫刻的手藝在以往可能是吃飯的行當,可到了現在當藝術、非物遺產的標簽落在這些東西身上。
即便這門手藝看著挺好的,但樂意學習的人就少了,見慣了花花世界,又有幾個人能夠對這些枯燥的木頭下苦工了,而且下苦工還不一定賺錢,手工藝品的販起商品流水線上的東西相比,出品的速度就差了一大截。
除非你是非常有名氣的大師,要不然有幾個學手藝的年輕人能夠指著這東西賺到錢?
賣貴了人家不喜歡,賣便宜了自己耗費時間太多不說,還有可能入不敷出。
扼殺這種非物遺產手藝的不是大師們守著不教,而是找不到人愿意下工夫學了!
高村大師回過頭來打算繼續為自己的作品添加細節時,不遠處那個戴著透明擋風鏡,臉上還蒙著口罩的人,高村大師其實有點印象。
這家伙從第一次來這里求學,高村大師對他的印象就不是很好,最主要的是對方好像有潔癖似的,一點木屑沾在身上都矯情,其他人即便是為了保護自己最多就是口罩跟眼鏡備著就好,身上可沒有穿防護的衣服。
而且這家伙都來這么幾天了,怎么還是對著一個小件不停的鉆研,也不愛說話、請教。
那高村大師怎么可能會對鄭殊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