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行走在影視劇中 “什么,你就適合風檀師……道長的師弟,你來得正好,他已經拖欠了一段時間物業費,現在業主到處找人,你趕緊先替他墊上吧。”
少年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死的盯著鄭殊不放,鄭殊雖然年紀也不大,但跟他來的樸榮厚看起來就不像是沒錢的樣子。
鄭殊正想要拖延時間,也好……
“我可以替我師兄繳物業費,但我需要當面見到業主!”鄭殊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畢竟憑什么對方一張嘴鄭殊就得信,錢給了他還不知道會不會被對方卷走。
“行,我馬上去打電話!”這少年輕車熟路的返回樓上去,鄭殊笑著說道:“我估摸著這人應該是我那師兄的弟子學徒。”
“何以見得?”樸榮厚問到。
“他的年紀很輕,同時他對這里了如指掌,還有剛才他說話猶豫……也不難猜出來,你待會就問問他,之前我師兄出去辦事有沒有跟誰接觸過,這么一來應該能找到點線索。”
樸榮厚看他說得頭頭是道的,雙手叉在胸前,反問說:“那你為什么不問?”
“……樸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幕后黑手要的是你的命,是不是有點本末顛倒了?”盡管派出這個三流師兄是鄭殊沒料到的之外,整體來說整件事情跟鄭殊關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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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鄭殊是為了自己的最終任務選擇出手試探一下,而樸榮厚是自己安逸的生活受到威脅,一個是主動,另一個是被動,完全不一樣。
“行,你厲害你有理行了吧。”樸榮厚在心里早就沒把鄭殊當少年人看待。
就在這里等了大概快一個多小時才等來了業主,同時少年下來介紹起鄭殊,“您是樸榮厚先生對吧!”
“是的,我是……”樸榮厚不清楚這業主為什么忽然來這么一句,對方激動的說到:“我是您粉絲啊,您的每一場格斗拳賽我都有看,您怎么來首爾了,是要比賽么!”
從原本最簡單的繳納物業費,到現在的業主追星,樸榮厚作為格斗選手是很有名的,如果關注格斗賽事的人多半都會認得。
這中間又閑扯了二十分多分鐘,樸榮厚趁著機會趕緊問:“那個我這次來是想問一下,這里的風檀道長時候什么時候離開的,是因為什么人委托么?”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誒那個小子是風檀的學徒問他準知道!”業主說著指著一旁看戲的少年說到。
樸榮厚瞟了旁邊的鄭殊一眼,還真讓他給猜對了。
少年也很無奈,不過其實這個結果已經不錯了,這物業費繳了,也沒自己什么大事,承認就承認唄,反正這一次之后,他跟風檀再無瓜葛。
他撇了撇嘴,嘆了口氣道:“那個風檀道長是受一個系著羅馬領的高高瘦瘦的男人的委托去的,具體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他來了以后就上樓跟風檀道長談話,再然后隔天道長自己不聲不響的離開,誰也聯系不上他。”
“能不能形容一下他大概的相貌樣子,或者你有沒有看出什么來?”樸榮厚的追問讓少年很疑惑,你是格斗運動員又不是偵探或者警察問這些做什么?
可是看著樸榮厚這高大魁梧的體格,而且看剛才業主那樣子,估計是很厲害的格斗運動員,他也不想敬酒不吃吃罰酒。
“看著應該不到三十歲吧,很年輕很高,開著一輛跑車……”少年把能說的都說了,沒有遺漏掉任何的細節,業主看樸榮厚好像急著找這個人,作為粉絲提供給自己的偶像一點幫助也合情合理,他找了附近的攝像頭,這塊都是他的地方,能不能調查監控錄像他說了算。
查找之下,找到是找到了,但這攝像頭架設的位置有點奇葩,至多就看到了跑車的前頭,連知信下車的影像都沒有拍到。
白忙活了一個下午,基本上都是樸榮厚在處理事情,而鄭殊一下午心不在焉的。
到了晚上住進酒店后,鄭殊自己選擇另一間房屋,還不是鄭殊自己挑的,他跟樸榮厚住的地方還分得挺開,大概是長廊的前端與末尾的距離。
吃完晚飯以后,鄭殊托詞自己累了回房休息,等稍微晚一些,他已經偷偷從酒店后門出去,搭了計程車直奔今天在手機上找到的酒吧地址。
知道了知信的名字還有他酒吧老板的身份作掩護,多搜索一下資料,找到酒吧地址之后,他倒不是直奔酒吧內部去,他這個年紀也進不去酒吧,仍未成年。
他主要是去觀察敵情的,這個年紀進去也容易打草驚蛇引起安保人員注意。
找到地方他順著轉了一圈繞到地下室去,從地下室乘坐電梯到上邊的酒吧的樓層,在這里縱欲狂歡的男男女女有不少,鄭殊在酒吧的邊緣徘徊,回廊里饒了一大圈觀察地形,知信的黑暗祭臺設置的地方并不在這種明顯的地方。
現在的他需要更多的眼線來幫他確定位置!
鄭殊離開酒吧的樓層到商場營業的樓層里,物色一些大概率是要到酒吧的年輕男女,取出紙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貼在一個的女生的包包下方,她提包包的握姿是手臂垂下的,這樣一來也能避免太過于顯眼。
紙人上附著鄭殊的術法,遠程就可以讓心覺的感知力擴散開來,先進酒吧里面展開搜尋,酒吧這地方形形色色,什么樣的人都有,鄭殊盡量避開那些有修行的人,大致將酒吧前臺打探個大概。
可惜這女生把包固定放在一個地方就很久沒有再移動過,估計是到舞池跳舞去了。
就在他以為這次的探索暫時到此為止,一個他在回廊見過的酒吧侍者,連手上的端的托盤都沒卸下來,就急匆匆的來到這層樓,去商場里面買了一包“安全用品”,鄭殊腦筋轉得飛快,迅速出擊假裝不小心與對方撞到,其實順勢將紙人貼在托盤的底下。
“抱歉”
鄭殊立刻道歉,侍者雖然很生氣,但也不能在這里發作,他還有急事就不多計較了,急急忙忙的跑到電梯口準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