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厚在咖啡廳跟鄭殊聊天時,并沒有說出自己小時候的遭遇,只是對自己經常手部無端流血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作為拳擊手,手經常流血受傷,會影響到他發揮的。
對此榮厚也給出了一個高價,只要能讓他的手不再流血,晚上睡覺也能安穩一些,即便是千萬韓幣,他也出得起。
鄭殊看了看他,其實最好的方法可以在他身上畫符什么的,但考慮到榮厚的身份不一般,他手心的“圣痕”屬于是天主恩賜的能力,如果鄭殊在他身上畫道家篆文,恐怕還會適得其反。
而且有了這東西,榮厚注定是不太可能會改投他派。
別看榮厚對于天主教派恨之入骨,可實際上他的恨意是源自父親的死,信仰天主卻落得這個下場,榮厚覺得自己受到欺騙。
于是把所有的憤怒發泄在他曾經深信不疑的天主身上!
他能恨這么久,可想而知在之前榮厚是多么的信奉天主教。
“交個朋友而已,錢我不收你的,這兩張符你拿著。”鄭殊拿出兩張真武印符。
到時候一張貼床頭柜上,另一張出行的時候帶在身上!
“切忌不能讓符咒沾染到污穢之物。”鄭殊將符教導他的手中,他是真的沒有把報酬放在眼里。
這份氣度在榮厚看來,跟他印象中的那些見錢眼開的神棍完全不一樣。。
“等等……既然要交朋友,先留個電話吧。”
榮厚主動提及道。
這一舉動正中鄭殊下懷,他拿出手機來兩個人互留了電話以后,喝完咖啡榮厚驅車載鄭殊回家。
他自己回到家里以后,直接照鄭殊安排的,貼了一張在床頭柜子上,他本人還是不放心,另一張用小的布囊裝好,當做護身符直接放在手上。
懷著忐忑不安進入了夢鄉,這一個晚上他睡得踏踏實實的。
明日一大清早起來,榮厚起床第一時間看向了自己的手心,同時自己白色的床單上一滴血都沒有出現過。
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比之前好很多!
他也順勢發了條短信給鄭殊感謝了一番。
榮厚的事暫時告一段落,鄭殊覺得等下次遇到事情找自己的時候,估摸著就是大事來臨。
江晟這里渡過了幾天提心吊膽的日子,發現安神父似乎沒有向教會舉報自己,他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要是讓別人發現,他驅魔是靠一個不是教會的人士替自己做的話,他神父的職位恐怕也保不住了。
生意照做,買賣常有。
兩個人照樣是有事就一塊出去驅魔,江晟的業績由于太過于出色,已經快成為這片區域的主代理人,為此教會那邊將該區域里最大的教堂劃給他來掌管。
手底下還有三位神父可以聽他調派!
這權力變化的時候,人的變化很快就體現在方方面面,別說鄭殊看得出來,估計就是江久他們也感覺得到。
往后的時間段里,江晟找鄭殊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鄭殊大概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說他都不是教會的人,如果一直這么下去,遲早會敗露,現在他手里邊有三名神父可以差遣,也不需要事事自己出馬,有了權力就帶來了便利!
很真實,鄭殊也沒有多說什么,因為從頭至尾就是一場合作,一次交易。
鄭殊早已經賺夠了錢,而江晟也做到了讓江久一家子刮目相看的改變!
大家各取所需!
常住在這里過于偏僻了些許,鄭殊原本有打算在這里待得時間長一點,但計劃是趕不上變化,這里久待也不是方法,總不能等著江晟上門找自己吧。
人終歸是要靠自己。
就按照自己住了多久,多給了一個月的租金,讓江久到時候轉交給房東。
而鄭殊也不是沒有目的瞎走,而是在網絡上做了調查,在半島廟宇出租也是有的,鄭殊這段時間賺到的錢,租不了大的寺院,但是小寺廟還是有希望的。
他感覺自己到目前為止名聲還沒有打出去的最大原因就是沒有一個像樣的來路,最起碼的要有一間寺廟才行,這樣最起碼在有一些上香的教派信徒來時,就有可能從中找到事做,自己也不會顯得事事都被動。
得找一家沒有遠離城市太遠的廟宇,同時價格也不高的。
左右是找了三天的時間這才發現一家小廟要出租,原本這小廟被巫師租下來,可由于經營不善的原因,目前已經搬走了,幸虧之前入駐的不是佛門中人,佛寺的話里面太多東西可能都會遺留下來,但是巫師這種搬家就是全部搬遷走,不會留下別的東西,就省了一番清理。
鄭殊親自去看了一趟,這廟宇不大,傳統的古建筑里一間主殿,旁邊有廂房,,里面除了東西是舊了一點,重新置辦一番就差不多了。
他請江久出面幫自己商量一下,以較低的價格先簽了一年的租金,不是他手頭的錢有限,租了廟宇之后,他總得重新布置一下這間廟,難道就指望自己一個人坐在里面,其他香眾信徒自己乖乖上門。
別傻了~常言道佛靠金裝馬靠鞍,得有神才能有人敬神!
手里的錢估計都不夠,沒辦法咬咬牙還是得把事情都辦了才行。
總之這段時間鄭殊忙得很,為了開一間道觀。
而榮厚那邊已經恢復正常拳賽后的半個多月,每天都過得很充實,他打贏拳賽回來,心情不錯的同時,他看著身上常帶著的護身符,得了鄭殊這么大一個人情,他想著請鄭殊吃頓大餐,也算是表達自己的謝意。
說做就走,榮厚做事就跟他打拳的風格一樣直來直往,絕無優柔寡斷。
當鄭殊接通的時候,榮厚主動提道:“道長,這一段時間托你的福,過得非常好,沒有不好的狀況,我想請你吃頓飯,有空么?”
“最近忙得很,不過我這邊事情快辦完了……你要請我吃飯的話也好,我發個地址給你,你過來這邊接我。”
“你不在原來的地方嗎?”
“搬地方了,最近就是在忙這件事情。”
“行,地址發來我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