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合作異常的順利,對于江晟來說,他賺到了不少的錢,同時比錢更重要的是尊重與認同。
教會因為他這多次的驅魔成功,而且大受被驅魔家庭的好評,無疑增加了天主教在該地區的聲望。
當江晟把第一筆錢給了江久的那一刻,他感覺呼吸都變得順暢了。
江久本人看到錢的時候,倒也不是欣喜,而是差異同時也趕忙向江晟探聽,生怕他去做了什么壞事,了解之后才清楚,原來他跟鄭殊一塊驅魔。
驅魔的主力是鄭殊,而他相當于當了一個中介!
即使如此還是賺了不少,這第一筆錢是江晟回饋他們家的第一筆錢,之后還會有。
雖然錢不足以代表兄弟之間的親情,但有時候沒錢,再好的感情也會被現實擊垮。
反正日子越過越順,江晟進教堂的時候,修女們仰慕的眼神,還有一些執事和同為神父們的同行的欽佩和嫉妒的目光,他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
今日剛走到教堂里,江晟正感覺自我良好的時候,旁邊走來了兩個人,前邊的是五六十歲的人,盡管他穿著的還是神父的行裝,可是看他的氣勢,應該不是本地常駐的神父。
另外一個人江晟認識,姓崔,大部分人都叫他崔神父,算算年紀對方比自己還年輕,之前也是教會里的新秀,有獨立驅魔的能力,但極少見他出手。
江晟跟他喝過酒,當時有聊過,他之所以能獨立驅魔,是因為曾經受過一位來自梵帝岡的神父支援,送了他一條十字項鏈,這條項鏈是梵帝岡的一位主教恩賜的,上面有特殊的力量,恰好他遇到的又是一頭不怎么強的惡魔,當時就用十字項鏈驅除了。
他當時記得自己特別羨慕,甚至于還想通過他也拿這么一條項鏈過來,可惜酒桌上的話又如何能當真呢?
“江神父,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崔神父你這是……”
江晟看了旁邊站著的氣度非凡的老者,崔神父立馬介紹道:“這位是從梵帝岡回來的安神父,在那邊與主教、甚至是教皇都有交集的人。”
這話說出來,安神父的身份地位立馬就不一樣了,能夠常待在梵帝岡的人,即便是半島分區的主教見了都得客客氣氣的。
“您好”
“你好~”
兩個人握手的時候,安神父的眼神閃過一絲疑惑,他來到半島聽說分區里出了一位特別厲害的驅魔神父,只是通過握手,他并沒有感覺出江晟的體內有很強的“圣力”,相反特別的普通。
全身上下也沒有發現圣器之類的物品。
見安神父遲遲不說話,江晟使了個眼色給崔神父。
“安神父,您不是說有事情找江神父么,請問是什么事?”
被他提醒后的安神父,表情陰晴難定,他本來想說的話,其實早就壓下去了,他換了一副輕松的口氣說到:“我在梵帝岡有一段時間,這次回來聽說半島出了厲害的新秀,特地過來見一面,很有前途希望江神父好好保持,到時候必能得到推薦,不遠的將來期望可以在梵帝岡和你相見!”
“您抬舉了,我還需要多多努力。”
這一場見面,以寒暄的方式結束,江晟是一頭霧水,他不懂這位安神父到底找自己什么事情,真的只是見一面嗎?
原本他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那晚上,本來江晟要回江久家里吃晚飯,這車子剛停到門口的時候。
他的手機響了,江晟本來想掛了的,都要吃飯了,誰那么不長眼打電話過來。
看了一下手機的來電顯示,他才發現原來是崔神父打過來的。
想了想他還是接起電話:“什么事?”
“江神父快救命啊,惡魔……我們遇到了惡魔,快頂不住了,周圍都是烏鴉!”
“你別慌,你在說什么,你們?除了你還有誰,還有你到底在哪?”
“我們……我們在南邊區域的教會附近的大樓頂上,我和安神父遇到了惡魔,現在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求求你幫幫我,我知道你家離這里很近。”
崔神父帶著哭腔在尋求呼救,江晟深吸一口氣,吐氣時自言自語:“就幫你這么一次吧。”
電話早已經掛斷了,江晟跑到鄭殊屋子里叫他,此時的鄭殊在看電視呢,一聽到有活了,并沒有什么干勁,他正想著掏兩張玄武印符和一張斬邪符給江晟,讓他拿去自己用。
江晟卻十分鄭重的說到:“風昊,這一次是非常厲害的惡靈,我的兩位神父同事遇到困難,被惡靈困在大樓上,是很厲害的惡靈,一位來自梵帝岡的神父都招架不住。”
跟江晟這一段時間的合作中,倆個人最起碼互叫對方名字還是可以的。
“哦?有點意思……”
鄭殊關了電視機,隨手穿上江晟給他準備的一件執事外套。
去外面辦事多了,沒有一個假身份也不行,干脆就打扮成天主執事的樣子,反正鄭殊心里面對于各方面的信仰的門戶之別并沒有太重視,穿上這套“洋皮”也沒關系。
“走吧!”
“等會兒,我去跟我哥說一聲。”
江晟去之前還是跟江久說一下,免得他們家里人以為自己飄了,放他們鴿子。
“崔神父,不要害怕,驅魔的時候你要正式它們,不能露出絲毫的膽怯,惡魔會得寸進尺。”
已經被惡靈附體的男子,一手憑空捉人將安神父甩出去,他這一把年紀的還能迅速爬起來,身體素質極好。
就是崔神父嚇得已經龜縮在旁邊不敢有其他動作。
安神父是恨鐵不成鋼,它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