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忙吧,我就先走了。”鄭殊手上的牽繩往回拉,把這條色狗往回拽,還死皮賴臉的在金賢智那邊抬手吐舌頭的,給你臉了是吧。
回去一定要扣它個三分之一的口糧。
多余的拿去再養一條狗,就是只養了一只,讓它沒危機感了。
鄭殊本來是要離開的,樸奉汃喊住他說道:“那個……明雨xi~,我聽大師說過,你已經有超越他的能力,你獨自驅魔過對吧!”
這話說得讓鄭殊感覺自己之前一段時間,努力維持自己‘麻瓜’的形象頓時崩了。
樸奉汃會知道這個也是在前不久,這不是跟金賢智打了一架之后,他臉上的傷被來探望他的明哲大師看到了,知道他鬼有接觸。
真正讓明哲大師大發雷霆的是,他那天在收拾被樸奉汃扔到一旁,是他父親樸志勛寫來的信箋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樸奉汃放在抽屜里的存折,里面的數目他仔細數了數,竟然過億韓元。
再通過之前跟鬼有接觸還傷得這么重,就猜出這小子在驅魔。
也就有了二人的爭執,在倆人斗嘴的時候,明哲大師一直拿樸奉汃實力還不足之類的話反反復復的說,樸奉汃也是惱了,反而質問他,那要到什么程度他覺得自己才有獨立驅魔的資本?
“那至少得有明雨能力的一半你再去驅魔我就不管你!”
明哲大師明確的給了他一個標準。
看到樸奉汃疑惑的表情,明哲大師也就拿鄭殊來打擊一下他。
這羅里吧嗦的話,樸奉汃只覺得就一句話可以信,那就是明雨早些時候就已經開始驅魔除靈了,至于水平高低的話,樸奉汃還真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
明哲大師說比自己強,那樸奉汃都想翻白眼了,就現在明哲大師的狀態,他也比其強出不少。
主要是樸奉汃不清楚曾經明哲大師的實力,他形容的鄭殊強于自己是強過當年全盛時期的他。
“這個……”
“我沒有什么別的意思,明哲大師說只要我能有你二分之一的水平就可以讓我單獨驅魔不再管我,這一次我們打個賭吧,誰先收拾完1號室里的鬼魂就算誰贏,到時候明哲大師就不可以阻止我繼續驅魔,還有明雨xi也幫我在大師面前說說情。”
“……你就沒有考慮過輸的情況?”鄭殊有些無語,怎么就光說自己贏的好處,不說輸的義務了?
“我是絕對不會輸的……如果我真的失敗的話,那么我存折上面的錢都給你!”
樸奉汃也是拼了,那存折里面的錢是他辛辛苦苦攢了非常久才存下來的,鄭殊對他的那些錢可沒有什么興趣,“不必了,如果你輸了的話,無條件的答應我三個要求,當然突破底線的事情是不會讓你做的。”
“行吧我答應了!”
倆人在此立下賭約。
鄭殊覺得既然快瞞不住了,總得撈一點好處吧,三個要求隨時可以提,只要他不妨礙到自己之后的任務,那跟他賭一把也是可行的。
甘浦旅店的1號室,雖然叫旅店,但這個地方大部分都是租給一些花不起大價錢在城市中租房子住的人,這里地處偏僻,本來在風水方面就看著不太好。
鄭殊牽著博美犬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第一時間發現了在遠處的一把殘存的兇具,那把小刀正是斷送了家暴男生命,讓他化為厲鬼的要因。
所以這家暴男厲鬼的身上就存留著致命傷,他生前就是戾氣深重的人,由于是橫死身上的戾氣結合死后的怨念,論戰力等級還在之前的那頭變態導師厲鬼之上。
他覺得沒必要走進去,鄭殊直接站在外面,手里牽著的博美犬此時躁動不安,一直往屋子里吠叫,就在那個衣柜里面被暴力男活活打死的女子就在那里。
她不是不想離開,而是那家伙困住了她。
“你不進去看看?”
“不必,對了……贏得賭約是指先除掉厲鬼是吧!”
“嗯,誰先消滅就算誰的。”樸奉汃說著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而剛才一直站著不說話的金賢智表示懷疑的盯著鄭殊看。
之前鄭殊砸高校中假裝看不見她,既然會驅魔除靈,怎么可能會看不見她?
要么是鄭殊在打腫臉充胖子,要么就是他之前耍了自己,而且包括那頭變態厲鬼也是這家伙消滅的。
很快金賢智被一道氣息所吸引過去,那是兇具散發出來的氣息對于靈體而言,宛如黑夜中的一盞明燈,是那么的顯眼。
鄭殊此時也動了,不過他是被巫器戒刀吸引。
這家旅店之前明哲大師來過,被里面的厲鬼狠狠的整了一頓以后,嚇得連刀掉了也沒有注意到,現在鄭殊將它拾起。
以前一直沒有機會碰它,主要這是明哲大師保命的工具,鄭殊還不至于為了這東西,反而去害了他的性命。
鄭殊嘗試著渡入自己的炁,原本平平無奇的刀鋒上,閃爍著白色的光芒。
他以前嘗試過很多次,炁的能量直接作用在活物上根本沒有效果,有一些死物也沒有用,至于符咒方面,由于半島的佛道信仰是在與本土的巫相結合之后,巫也就是半島的術士,他們會使用一些古老的符咒。
這類符咒寫出來是不具備任何能力的,鄭殊嘗試過也渡入炁,可是很快的就消失了。
很明顯符咒不足以承載這類能量,反而巫器可以,鄭殊能夠感覺到手上的這把戒刀比剛才更加鋒芒畢露。
在足足輸入二十點的炁,這把戒刀好像是已經飽和了,即便再輸入自己的炁也沒有更大的作用。
汪汪汪~~
博美犬忽然對著后方狂吠,它全身都炸毛了,有恐怖的家伙正在接近,它是在通知鄭殊。
對方以為自己出現的速度很快,直奔鄭殊的背后而來。
只是他真正往前抓取的時候,剛才還站在那兒的身影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冰冷冷的刀刃橫在它的脖子上。
“不知道你們這些家伙是不是有掐脖子的愛好,我就不一樣了……我喜歡割喉!”
“你……”
橫刀往前一遞,加持炁之后的戒刀只一下,把這趕來的家暴男厲鬼一刀梟首。
鄭殊收起戒刀,繼續端詳著刀刃本身。
姍姍來遲的金賢智看到的是,跪倒在地上的厲鬼化作飛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