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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正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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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百年前,波蘭曾經短暫統一,但后來被基輔羅斯地區的斯拉夫人進攻,國土崩裂。

  所以雖為同樣文化,但又非常敵對。

  至今日,波蘭境內分成多個小公國,伯爵國,甚至山谷獨立領。

一樣也是信仰混雜,占據最多的是斯拉夫多神教,但對于其他宗教也有很寬容的態度  可這樣的信仰,也造成各小國的向心力不夠統一。

  尤其在經歷人數遠超利沃尼亞騎士團,但還是于搶奪阿蘭行動中失敗的瓦迪夫‧法拉維公爵來說。

  波蘭到了需要革新之時。

  當前的波蘭斯拉夫聯盟,沒有一定的最高首領。

  端看誰的實力大,誰就成為主要大公。

  但這只是約定俗成,甚至不服從實力最強者也是有的事。

  松散的部落聯盟權力分散,連一向看不起的維京海盜,都比不上。

  瓦迪夫想了很久,招集了各位公爵,伯爵,男爵到他的城堡議事。

  瓦迪夫只有二十歲,身長不過一米五三,在體格普遍高大的波蘭人來說,被戲稱為矮人公爵。

  他是英雄之歌中第五位王者,有著“正義王”稱號的卡米齊王的后裔。

  卡米齊王年輕時曾經對拜占庭帝國效忠,到帝國留學,并娶了當地貴族,后來借助帝國的力量穩固了統治,而后趁機獨立,是黑暗時代來,第一位統一波蘭的王者。

  也因此他這一家族,在波蘭境內有著崇高地位。

  瓦迪夫的父親跟自己,在城堡外側,蓋了個巨大的正義王雕像。

  長高十六米,極為醒目。

  讓往來的行人,旅客,貴族,知道祖先的英武故事。

  紀念祖先,也促使自己追上祖先。

  每當想到阿蘭,瓦迪夫的心中就隱隱作痛。

  世界上還有什么比“搶婚”更令人一個男人恥辱的。

  瓦迪夫人面很廣,上次的阿蘭之戰,跟所有波蘭領主又一同奮戰,產生更大交情,這次幾乎所有的波蘭人領主都到了。

  不到的,也派人來說明原因。

  而瓦迪夫熱情招待,一直不說原由,但也讓眾人稍晚離去,直至眾人按耐不住好奇,他終于在議政廳,對著諸位貴族領主說出他的計劃。

  諸位領主本來以為又是什么出征行動,對于處于四戰之地的斯拉夫人說,戰爭也是家常便飯,他們沒什么擔憂。

  “但是,可別又搶女人,實在是遭不住啊……”有相熟的貴族調愷瓦迪夫。

  “殿下,你一直沒有婚配,也該是時后找個伴侶了,我有一位表妹,她人……”

  貴族們七嘴八舌,把這里當成貨物市場。

  可瓦迪夫明顯不是要說這個,他把話題重新引回。

  在他的領主位子上,看著眾人,舉起玻璃酒杯道,“這杯酒,敬諸位。上次辛苦了。”

  “敬正義王,敬瓦迪夫公爵。”

  酒開胃之后,精神亢奮,眾人情緒也起來,但是沒有女人出來陪宴。

  只見瓦迪夫起身正色道。

  “諸位,我們的先祖,曾率領騎兵馳騁黑海,不比馬札爾人失色,正義王時期,北面維京海盜甚至不敢從內陸河流南下,總要守規距與我國交易。現在我的城堡中還有光明教宗派神甫送來的友好信物,你們說,我們現在的人口比當時多一百萬,土地還大了幾百里,可為什么所有人再不怕我們了”

  “誰不怕我們,我們一起打他。”

  “波蘭人無法被戰勝,我們跌倒也會再爬起來。”

  幾個武斗派的貴族一出聲,場面鼓動起來。

  瓦迪夫看著一位說話最大聲的的貴族,問道,“謝爾切伯爵。自上此一別,近來可好”

  “還行。”

  “但我聽說你的領地不安穩啊現在每一年都要給維京人交報護費,不然有些維京王侯,就派小股部隊,趁你農忙時南下,搶劫你的財富,我沒說錯吧那你說,我們沒幫過你嗎,可他們不來了嗎不,我們傷了他們之后,他們便來的更兇猛,更勤快。真的是無法被戰勝”

  謝爾切聞言臉一紅,無奈應了一聲。

  瓦迪夫又看著一位伯爵,“我跟你一樣時間繼承父輩的土地,你的地盤靠近羅斯人地區,每一年,牧場跟農地總被入侵,哪怕我們諸位王侯一起出手,可打跑一次來一次,是吧”

  “是的,殿下。”這貴族點頭,“我想你說的對,波蘭人應該更團結。”

  瓦迪夫對著每一位領主,都說了他們領地內遭遇的問題,每一個問題都很尖銳。

  接著瓦迪夫回到位子上,端看眾人,“我們的勇猛不遜于父輩先祖,戰馬跟盔甲數量遠超以前,可是波蘭人卻總被看作是基輔羅斯人的屬國,誰人都敢欺負。我與波西米亞的阿蘭王女,情投意合,可利沃尼亞騎士團為什么敢搶,就是因為我們不團結,我們的力量分散了……”

  其實瓦迪夫跟阿蘭不熟,只是他去往波西米亞見到過阿蘭王女后,起了占據心思,便故意制造戰爭事端出來,最后把整個波蘭地區的貴族都給坑了。

  “所以我想,應該要改變一些古老的歷史作派”

  “改變作派是指技術方面的革新,派留學生到拜占庭,法蘭克,羅馬再學習他們的技巧”

  “不,那只能改革表面,我們要從根本改起,制度上改。”

  “什么是制度上的改革”

  “一個國家應該有一位強大且權力集中的領主,與他手下的貴族,共同治理國家……我提議,今后的波蘭,改行君主選舉制,把所有領主的地盤合并,成立王國。可以與其他地區的領主互相抗衡,改變長久以來各自為政的局面,至于商業,礦山,方面……”

  瓦迪夫把準備幾個月的合并方針,全都提出。

  有心算無心,幾乎所有貴族的疑問,他都能解答,并且提出好處說服。

  “這!”

  “怕是沒哪么簡單吧”

  “我看現在這樣也挺好。”

小貴族們沒說話,但也有幾個貴族很忌憚這提議,自己領地不算大,但總是獨立君主,現在改換成瓦迪夫的提議,那不就要給瓦迪夫交稅  也許交著交著,就要跪下了。

  意料之中,瓦迪夫繼續拋出爭議話題,“除了改行選舉制,我們應當重新投入正教信仰之下,這樣一來,我們能跟拜占庭重新恢復關系。

  “什么,你要拋記主神斯文托維特的信仰”

  剛才說話的謝爾切又一次吼開嗓子,他雖然不忌諱其他信仰領地內傳播。

  但他的家族徽章,乃以四臉者,騎乘白馬,持劍跟茅的主神形象。

  改為選舉制度,這倒是沒問題,剛才瓦迪夫說了按照地盤來分票,自己也有一票的。

  甚至有被選舉成為王的資格,雖然這是妄想,但至少這提案還行。

  “諸位別急,我且問你們,我們跟基輔羅斯人說的語言相通嗎用的字句同嗎烹飪食物的方式同嗎祭祀的方法日子同嗎,”

  這幾個問題領主們一點就通,正義王接受正教洗禮,雖然反叛,但依然把當時最先進文明的拜占庭信仰跟技術帶入。

  融入了波蘭境內,使波蘭人跟其他斯拉夫人不同。

  甚至現在的波蘭貴族,幾乎人人都能講拉丁語,觀看用拉丁語寫的神學書。

  “諸位,正教早就融入你我的骨血之中,我們恢復往日的信仰,就能跟他們合作,你們知道嗎地中海大亂,阿修克萊已經擊敗了威尼斯人聯軍,假以時日,就會金進逼羅馬,實現‘東西教會合并’。

  所謂的東西教會合并,乃是萬千正教徒心中,最崇高的目標理想之一。

  將羅馬與君堡重新歸于同一信仰。

  地中海對這些來與會的波蘭貴族來說,是富饒及戰爭之海,來自南方的奢侈品,一半從這地方運來,接著北上。

  “這我知道,最近我養的幾個小情人,每月花費的那些化妝物料,足足漲了三倍,都說是阿修克萊已經封鎖地中海。”有位貴族應聲。

  “非常切提的答案,所以,諸位,各國態勢都是習習相關的,現在往東一看,絲綢之路到來的貨物,經過草原人,馬札爾人,奧斯曼人,拜占庭人,最后才能到我們手中,有時后一袋子胡椒,要換我們一頭豬,甚至一頭羊。

  從海運上來的貨物,走地中海,先經過天竺,兩河流域的阿拔斯,西奈半島,耶路撒冷,地中海……我們波蘭雖有產礦,也有平原,但是其他方面物資都很缺乏,我們先實現,律令,語言,制住,文化的一統,接著就有足夠強大的本錢,去跟拜占庭談判,跟維京人談判……”

  瓦迪夫越來越激動,“你們相信我,一個強大的波蘭王國就會誕生世間。”

  二十四位領主面面相覷,一個小時不到,瓦迪夫給出的信息量太大。

  但這些提議中的好處,也很讓人心動。

  這場面見,是波蘭統一的第一步,雖然沒有成功,但已經讓許多人心中埋下種子,瓦迪夫不放棄,繼續推進他的統一之路。

  當戰爭打不贏時,就要另謀計劃。

  入侵巴伐利亞達到一百天時,給予黃毛王帶來的經濟壓力也很沉重。

  一部份打下,口頭允諾要賞賜給下屬貴族的地盤,又被敵人拿回去。

  許多傭兵跟騎士的薪水,快要無法負擔。

  甚至還要分出部份兵力,回去即將到來的農活。

  于是黃毛王做出了一樣決定,打最后一仗后便談判,要將優勢給拉大。

  談判時得到更多有利條件。

  他弄來一部份快船,從某處萊茵河畔進軍。

  人數不多,只有五百。都是精銳。

  另外又將九千士兵,分成三路。

  同時進攻三處城鎮。

  這一仗,布蘭也跟從德斯利上陣。

  此戰是目前為止,兩國交戰,正面交鋒最大規模的一場戰役。

  布蘭也要上陣,他充當德斯利的扈從騎士。

  這時候的德斯利,已經是統領25人的騎士貴族了。

  軍中之人稱他“來自東方的騎士”。

  朗那爾甚至招見了他,賞酒給他喝。

  出征前,布蘭再三讓王女留下,不要輕舉妄動,有事等自己回來再說。

  王女點頭應好,布蘭帶著懷疑心思離去。

  到了所在,他們就修養半天。

  布蘭所在的地區,于夜幕時吹響號角,清晨時完全結束戰斗。

  這一仗,德斯利受了重傷,所部幾乎全滅。

  只留下他同布蘭。

  阿諾也僥幸活下來,這是布蘭照看之故。

  他們交戰在城堡外側的護城河旁。

  被一支山民部隊圍住,弓箭海下阿諾身中五箭,但這五箭沒有穿入要害,加上敵人來不急斬下的阿諾的首級,就被布蘭拿著七星劍給全斬殺。

  布蘭這一戰,沒有催發七星劍的星火,因為已經把七星劍能力揮發一空,需要一段時間,但靠著他的武力,還是保存性命。

  不過身上留下了更長的一道劍疤。

  這劍疤痕是被一位叫烏勒的年輕厲害騎士留下。

  布蘭見到這人使雙劍時,又想起一段故事。

  那是在施瓦本王庭,進行比劍對練時,自己遇見的敵方對手。

  而那位追殺自己的舅母艾米麗所說的話音,也回想起來。

  “沼澤的烏勒,十二歲成為騎士,雙劍流的高手……”

  原來是這人!太巧了。

  戰爭永遠是翻身最好機會,為了這場戰役,烏勒使勁渾身解數,每一戰只要能夠,都選擇參與。

  重新受到賞識,沒成想又遇見布蘭。

  這時候的烏勒,認不出這樣子的布蘭,只是服氣,竟然有這么強的高手。

  自己運使雙劍從后偷襲時,這人不轉身,就連續格擋三劍。

  并且突然一個空翻,發出了比蛇吐信還快的劍,直接把自己壓著打。

  看來自己是與大貴族無緣了,更成為了俘虜。

  被巴伐利亞人圍住時,烏勒苦著臉長嘆道,“我是貴族,不要讓我失了身份……”

  同時也想著,如果自己交不出贖金,不知道要多少年后才會被放回去……

  烏勒作為俘虜,被德斯利的抓住,所以后者有著收取贖金的權利。

  但布蘭想起烏勒這人后,印象重疊,也記起了后來自己還找過烏勒談過幾句。

  原來自己曾想要收攬這人。

劍鑄神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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