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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少年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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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山岳神色復雜的看著眼前的少年,葉凡孑然一身,一身有些陳舊卻很干凈的青衫。少年的臉偏陰柔卻有著一絲絲沉穩,那是歷經風霜的表現。一臉笑嘻嘻的,眼神亮的發光。

  葉凡目光留在了那個身材窈窕的少女身子,司徒依蘭的落落大方此刻早已經無影無蹤。礙于公眾場合,司徒依蘭強行忍住撲上去的沖動。

  葉凡對著眾人寒暄了幾句,便走到了司徒依蘭的身邊,挨著她坐下,然后握住了少女袖子里微微顫抖的手。葉凡其實剛想說“我回來了之類的話”,但是這又顯得自己很肥皂。

  葉凡就這樣坐在在司徒依蘭的旁邊握著她的手,平靜的面對眾人驚訝又略帶酸溜溜的眼光。因為并沒有多少人知道葉凡和司徒依蘭的事情,所以不免覺得有些驚訝。

  葉凡來了,華山岳也不好繼續訓斥,留下幾句引以為戒的話就進內院了。華山岳走后,緊繃著的氣氛明顯一松。

  宴席還是正常進行,司徒依蘭覺得眾人的眼神有些熾熱,手心已經微微出汗,有些不好意思。司徒依蘭轉了轉手掌,葉凡以為她想松開,畢竟還是少女心思,終歸臉皮薄了一些,便是就要松開那只握著的手。,

  司徒依然心里一驚,突然握住了那只想松開的手,抬頭便看見了葉凡玩味的笑容,瞬間臉就紅了。

  葉凡笑了笑,握緊了司徒依蘭的手,面朝著眾人,用只有他們兩個可以聽到的聲音說。

  “此去時間漫長,終究是安定了下來,我找了些補藥給你,有希望能幫你洗髓,可能能踏上修行的道路......”

  司徒依然微微偏過頭看著葉凡的側臉,發現他瘦了。離開長安前,葉凡的氣質更像一個儒雅的書生,現在有些瘦弱,多了幾分沉穩氣質。

  堵在心口有很多話,司徒依然在這一年還專門想過,遇見葉凡第一句該說什么第二句該說什么。

  現在司徒依蘭全然忘記了那些話,心里有那么一絲絲暖陽在蕩漾著。聽著葉凡絮絮叨叨,什么四百年的藥材,五百年的藥材,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聽著。

  直到司徒依蘭聽見一句千年血蓮,血蓮是什么東西練武之人最清楚。司徒將軍府只有一株血蓮殘株,是陛下的賞賜,還只是一株殘株。

  聽說是魔宗宗主林霧在岷山百里無人區的雪山斷崖上采到的,幾乎是九死一生才取得這株五百年血蓮。

  “你去采血蓮了?”司徒依蘭突然轉身,用另一只手拉住了葉凡的衣袖。

  “嗯...采了。”葉凡有些懵逼。心想那血蓮該不是老丈人栽下去的吧,可是岷山千里雪,血蓮又生長在無人區,再說那血蓮至少上千年了,應該不至于吧。

  “你怎么這么傻?”司徒依蘭急得眼圈都紅了,她以為葉凡為了她能修行九死一生的去采千年血蓮。

  “我能修行了知不知道!.....”司徒依然近乎有些語無倫次,壓低了聲音對著葉凡喊道。司徒依蘭眼淚在眼眶滴溜溜的打轉,葉凡抓住了這一句的關鍵詞。

  “你說你能修行了?什么時候?”葉凡也興奮起來了,若真是司徒依蘭能修行了,對他來說也卻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畢竟拿藥材洗髓,強行提升修行的資質終究是下下策。且不說難以破知命,這洗髓的痛苦與風險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當然,寧缺不是一般人,他是主角。這個世界誰都會死,唯獨寧缺不會死。寧缺對敵人很狠,對自己更是狼滅。

  就算是那天晚上逃到了舊書樓,余簾礙于夫子的規矩沒有救他,他還是沒有絕望,頑強的撐過了一天,直到陳皮皮到來。

  寧缺強行提升了資質,因為他不是一般人,主角的運氣和超越常人數倍的耐力和意志力他一樣都不缺。

  現在好了,不用冒險給司徒依蘭洗髓了。葉凡很滿意,以至于沒有在乎少女的責怪。

  “你走了之后,過了幾天我就在浴池暈倒了,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可以修行了。”司徒依蘭松開了拉著葉凡衣袖的右手。

  葉凡思索了一下,覺得可能是司徒依蘭咬破自己嘴唇的緣故。但是葉凡沒有說出來,笑嘻嘻的說,“可能是愛情作祟。”

  司徒依蘭輕輕呸了他一口,低下頭來輕輕的說。“以后不許做那么危險的事情了,血蓮采摘兇險萬分.....這得勝居今天應該是來貴人了,得勝居的東家都沒有出來和我們寒暄,那應該是在那貴人那里候著了。”

  “剛剛華山岳也進去了,有這么大面子的自然只會是那位了,最近傳言隆慶皇子要接替燕太子留長安為質。”

  “公主面見那人應該是大燕太子,傳聞公主與燕國太子自幼相識,等會應該會叫我們進去。你帶上寧缺跟著我進去,不知道為什么,寧缺不太待見公主。你可不能這樣,畢竟是公主,認識一下對你以后有好處的。”

  葉凡一邊用左手飲酒,一邊微笑的聽司徒依蘭說。心里也是很吃驚,光是一點細小的信息,司徒依蘭就能知道里面那人是誰在干嘛。

  應該不僅僅是司徒依蘭知道,在場的權貴大多數應該都猜出來了。有的時候真的不能小看權貴,大部分權貴都有過人之處。

  葉凡心里暗嘆道,這年頭,做一個安靜開掛的美男子真難。

  斜對角的寧缺看著對面的兩人一開始是牽著手說話,后來又是扯衣服又是耳語的,寧缺看得興致缺缺,有些想念桑桑了。

  盤算了一下,差不多桑桑也該來了。于是寧缺沉下心來繼續喝酒,不再看對面的司徒依蘭和葉凡兩人。

  “奸夫...額....好婦”寧缺忍不住小聲的罵道。

  很快,內院傳有人傳話來,公主想見一見書院的學生們。對于這種藝術性的傳話,書院的眾人當然不至于傻到全部人都去。

  明天術科要上二層樓的人肯定要去,一些有名氣的肯定要去,像司徒依蘭這樣的大權貴之家的后代肯定要去。

  其他的嘛?看臉皮厚度決定去不去,去了反而引來厭惡,還不如不去。于是十幾人就這樣跟著傳話的婢女進了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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