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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生活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在整合運動當長官的日子

  八月二十八日,距離海上綠洲號抵達哥倫比亞新約克郡大約還有一周半的時間,近海航線連通了環內的海上航線,從申城出發前往前往哥倫比亞大概需要二十五天,這其中和郵輪需要在某些目的地停留也有一定的關系。

  不過前些天的時候,海上綠洲號就已經進入了哥倫比亞聯邦的所屬范圍,抵達了近海航線的第一站,哥倫比亞聯邦的檀香山市。

  在停留了一夜之后,再次啟程,而浣生的旅程也僅剩下了三分之一,因為航線向著高緯度地區航行的原因,夏季的尾巴也在悄然的溜走,周圍的氣溫自然下降了不少,在太陽落山出去還要在外面再穿上一件外套。

  白天的時間很明顯的有了縮短,只是這郵輪上的奢華,也像是從來沒有變過一樣,依然維持著原本的模樣,有些客人走了,也有些新的客人上來,海洋綠洲號上,自然不見得冷清。

  “愛國者已經出發了。”浣生將通訊器上的消息刪掉,關閉了屏幕,閉上了眼睛往后靠在了沙發上,剛才還有些嚴肅的氣息在看到消息時說出那句話之后便消散了不少。

  陳走到了浣生身后替他輕輕地揉著肩膀,聽著他的話有些驚訝地說道:“萊塔尼亞的人那么快就同意了嗎,不是昨天才抵達卡西米爾?”

  “來的人是萊塔尼亞的軍方高層。”浣生的眼睛撐開了一條小小的縫,卻沒法從下方看到陳的臉。

  “情報局的現任局長,霍伯特·埃德蒙茲,奧托總理的學生。”

  陳微微的挑了挑眉,眸子里閃過一些驚訝,雖然知道整合運動在西陸那邊和不少國家都有著親密的合作,但是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大人物親自來卡西米爾談判,而且地點還是東聯合的中心城市羅斯大城。

  萊塔尼亞的奧托總理,萊塔尼亞的現任的掌權者,雖然總理之上還有一個總統,但是真正的實權還是握在他的手上,在就任總統理之前,奧托是萊塔尼亞的軍方的元帥,最高級別的指揮官,現任的軍方高層幾乎都是他門系里的人。

  在軍方任職的時候,奧托總理素來有著鐵血元帥之稱,這是在早年戰爭時期打下來的名號,奠定了萊塔尼亞的基礎,打下基礎之后自然就是政治改革,在威廉大學任教了幾年時間之后,便進入了政治舞臺,近些年來,萊塔尼亞的發展速度遠超了原本老牌的大國,與哥倫比亞都隱隱有成為區域第一強國的潛質。

  甚至就連現任的總統,與奧托都有過師生的關系,在奧托的影響下,整個萊塔尼亞的行事風格自然可想而知,而且上下都是一條心的,這也是在被襲擊之后,感染者條例更替如此之快的原因。

  并且在條例實行的當天,洪堡的秘密警察就抓捕了數百個感染者。

  “原來是他的學生,難怪那么快就能談妥。”陳點了點頭,明白了為什么會那么快就確定談判的事宜。

  “不過我們的條件和很簡單就是了。”浣生扭了扭脖子,感受著陳的手指咋自己的肩膀帶來的感覺,微微咧開了嘴,接著說道:“這樣的情況很好,借著這次的事件,也剛好能夠讓我們和萊塔尼亞牽上線就是了。”

  聽到和萊塔尼亞牽線,陳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加重了幾分力道,這事她可不能當做聽不到,若是整合運動合作的對象太多了這對炎國來說可是很困擾的。

  “輕點,輕點...!”浣生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開口解釋道:“我相信那邊也會非常愿意讓我們和萊塔尼亞合作的,別的不說,就現在公教這情況,萊塔尼亞和哥倫比亞都是教廷重點扶持的對象,那邊也早就有些風聲了。”

  陳皺了皺眉頭,手上的力道松了下去,她有些疑惑,因為聽到了一些他并不了解的事,西陸國家的創立最開始都是建立在宗教之上的,那邊的戰爭最開始的時候也經常是因為宗教因素。

  萊塔尼亞的國教是萊塔尼亞公教,西陸那邊宗教信仰駁雜,比如維多利亞現在國教就是清教,而烏薩斯則是正教會,這些教會如果歸根到源頭的話,那么就只有一個,拉特蘭教廷,但是拉特蘭在陳看來不過是個象征性的地方。

  一座只有十幾萬人的國中城,自然不值得她去重視,即便有著神圣的地位也是如此。

  “教廷”陳把手放開了,坐到了浣生的身邊,像是一個乖寶寶一樣,開口道:“再和我說說。”

  “你原來不知道嘛...”浣生有些意外看著陳,不過也并沒有說什么怪話,而是順著她剛才的話題說了下去。

  “公教現在是哥倫比亞和萊塔尼亞的國教對吧?”浣生對著陳提了一個問題。

  陳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

  “雖然西陸宗教的源頭都是拉特蘭,但是有沒有注意到只有公教的神職人員全部都是由拉特蘭親自任命的,而且公教的教皇就是拉特蘭的教皇。”

  “這件事我知道,可是這和那些有什么關系呢?”陳歪了歪頭,有些不太理解浣生的話,不解地說道:“拉特蘭到底不過是一個只有十幾萬人的小城而已,這從屬關系似乎還是對不上啊...”

  “笨啊...”浣生伸出一只手來,搖了搖,開口說道:“哥倫比亞的總統和萊塔尼亞總統在就職前夕都去訪問過拉特蘭,而且這兩個國家和周邊國家開戰的理由有一半都是因為宗教問題引發的矛盾。”

  “那拉特蘭還是個小地方。”

  “這和小地方沒有關系。”浣生搖了搖頭,往陳的旁邊坐了坐,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微微壓低一些身體后說道:“我的意思是,拉特蘭的教廷,才是這兩個國家幕后的。”

  陳疑惑地看著浣生,浣生也轉過頭看著陳,閉上了眼睛,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我發一些資料給你,看完就知道了。”

  “噢..”陳應了一聲,癟了癟嘴,感覺有些莫名的委屈。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雖然聽出來浣生的意思了,但是對于這其中的關系依然有著不解,畢竟拉特蘭不管怎么說都不過是個宗教城市而已,這怎么控制兩個新興國家?

  實在是不解。

  “拉特蘭教皇的更換時間和炎國皇帝更替的周期差不多,而且教皇不是從當時的紅衣主教里選出來,而是由教皇指定繼承人,但是新教皇的身份在繼位之前,任何人都不知道。”浣生突然開口說道:“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炎國皇帝一直都是各國統治者里最為特殊的一個存在,炎國的統治極為穩定,即便延續了數千年的皇朝,到現在也不過才到第二十四代皇帝,自泰拉歷以來也就僅僅只換過七代皇帝。

  這和皇帝的壽命長自然有關系,最重要的還是統治的穩固,現任的皇帝登基時,泰拉的通訊技術也還沒到如今這么發達,而且那個時候,西陸的國家正處于大戰的時期,這類消息自然不夠吸引人。

  而仔細一看,拉特蘭的教皇也是如此,現任教皇登基的時間只比炎國皇帝晚了兩年,而且泰拉歷教皇的也正好換過七代,現在是第八代。

  而在上一任教皇登基的時候,戰爭時期的哥倫比亞還有萊塔尼亞都在當天與當時正在開戰的國家主動休戰,再加上西陸國家本身也是有宗教因素在,這點要求實際其實全部都答應了。

  再從現在追溯上去,就能夠發現,公教的勢力有一段時間遍布了一整個西陸,時間為泰拉歷之前,西陸上有一個版圖不遜色與炎國的帝國存在過,當時的帝國皇帝同樣也是正教的教皇。

  而后帝國瓦解,宗教信仰開始出現分歧,但是只要稍微深入的了解一下,萊塔尼亞就是曾經帝國的中心地帶。

  只是當通訊技術發展起來之后,人們都會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炎國那位統治者,而去忽視了拉特蘭的教皇。

  炎國皇帝與拉特蘭教皇交替模式幾乎是相同的,而去再結合宮里的那位,陳的腦袋里只有一種想法。

  哥倫比亞和萊塔尼亞近些年在國際領域上大放光彩,自然不會是宗教的因素,但是卻能夠發現這兩個地方的科技實力很明顯甩開了泰拉其他的國家,隱隱有趕上炎國的感覺。

  “你的意思是?”陳看著浣生,心里已經有了想法,并未說出來。

  “當然了。”浣生點了點頭,指了指那邊正打著哈看電視的年,“她知道,你可以問問她。”

  “年,陳叫你呢!”浣生對著對面的年招了招手,喊了她一聲。

  “嗯?”年揉了揉眼角因為困倦而流出來的眼淚,疑惑的問道:“什么事?”

  “就是剛才我和他在說的事...”陳不知道為什么低下了頭,不太想去看著年。

  “那件事啊...”年打了個哈欠,有些無趣地說道:“就是和他說一樣唄,周幽沒和你們說過嗎?”

  “沒有。”陳搖了搖頭,表示否認,還提醒道:“年,不可以直呼殿下的名字。”

  “我和她是老朋友了,沒事的。”年揮了揮手,絲毫沒有理會陳的話,還一臉笑意地看著浣生,開口說道:“指不定以后你還得叫她姐姐呢,殿下殿下的多生分啊!”

  “昂!”年挑了挑眉,對著浣生拋了個媚眼,笑著說道:“你說對嗎,長官?”

  突然被這樣一問,浣生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撓了撓后腦勺,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去,在海洋綠洲這段時間三人的相處實際上也和以往有了一些差別,基本上是已經確定了酒會那天發生的事了,雖然實際上也不會有太多親密的內容,也就偶爾會牽牽手,抱一下之類的。

  實際上,對更深層次一些的東西,她們也都不那么感興趣,若是真的想要的哈,也不會和浣生在一起了,他是個呆瓜,還是個厚臉皮的花心大蘿卜,這是陳和年共同的認知。

  不過浣生對于自己還是有些認知的,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陳還是知道浣生和整合運動里有幾個女孩兒關系是很好的,最起碼塔露拉是不能放在外面的。

  用適當的甜味來當做調味劑,這能很好的解決浣生心理上的壓力,尤其是在815事件之后,浣生當時的情況一直不算特別好,那個時候年和陳還因為不太適應海上的生活每天活動的都很少,還要浣生來照顧。

  不過就算那個時候浣生掩飾的很好,依然會有暴露的時候,他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健康,尤其是那幾天,眉心里的憂愁更是濃的要滴出來一樣而且睡得很晚,用年當時的話來說,就是印堂發黑。

  稍微適應了一些,年和陳就趁著浣生不再,再一次談了一下條件,就有了現在的樣子。

  “你可不許對殿下動那些歪心思!”陳輕輕地拍了拍浣生的肩膀,看著浣生抬起來的臉,認真地說道:“我相信你不會這樣的,對嗎?”

  浣生露出了一個微笑,稍微有些難看,他瞄了一眼,陳悄悄摸到自己后頸的手,點了點頭,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道:“大概...”

  “嗯?”

  “一定!”浣生用力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把陳的手從自己的后頸上拿下來,溫柔的放在了上面,輕聲說道:“我的為人你也知道的,不會做這種事的。”

  “我要是信你的話就不會現在這樣了。”陳看了一眼自己被浣生握住的手,臉頰有些紅,開口說道:“松開!”

  “噢...”浣生把手拿了起來,連忙轉移了話題,開口說道:“資料就在我的電腦里,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陳白了浣生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樣子,自己明明都照做了還是有些生氣,他覺得自己已經盡可能的表示了自己的誠意,果然還是不懂女孩的心思。

  不過在其他方面他倒是還算自信,能夠和陳這樣說。

  “嗯。”陳撩了撩耳鬢的頭發,轉身往浣生的房間走去,一邊說道:“那我去你的房間看,順便睡個睡個覺。”

  “祝你好夢,陳督察!”浣生站了起來,對著陳行了個禮,又惹來了她一個白眼。

  看著關上門的陳,浣生嘆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覺得自己有些精神衰弱。

  正當他準備放空一下自己的腦地時,一只手突然摸了上來,輕柔的攀上自己的胸口,然后再往上摟住了自己的肩膀,一張充滿了媚意的眸子出現在他的眼前,離他很近。

  年跨坐在浣生的腿上,笑起來的眸子里滿是媚意,這是她這些天來的變化之一,這樣雖然有種別樣的美,但是浣生看著卻心里有些發毛。

  年盯著浣生的眼睛,片刻之后那充滿了媚意的眸子里被委屈所替代,她伸出手捧著浣生的臉,開口問道:“告訴姐姐,你在外面到底還有多少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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