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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黃石酒會(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在整合運動當長官的日子

  浣生給炎國的那一組數據現在應該還在核對中,雖然有現成的數據,但是為了安全起見自然要再實驗一番,而浣生也特意的標明了實驗的方式,為了能夠更好的讓那些研究者還有老教授們能夠明白,有些東西必須要擴展一下思路才能夠進行下去。

  而那組數據的具體情況現在知道的應該只有他一個人,不過浣生卻并不能保證,他讓人調查了羅德島近年來的收容資料,順便還在腦袋搜索了一下以前與羅德島的PRTS連接的時候拿到的資料,八級的權限確實已經足夠高,但是浣生很清楚這個權限作為創始人之一來說并不高,甚至有幾位干員都有這個權限。

  不過有那些資料還有調查到這一年來羅德島的動作,很容易就能夠發現,這些人吸收感染者的速度,以及武裝部隊調動的頻繁,羅德島本體是一艘小型的陸行艦,與龍門合作之后有了更大的空間。

  不得不承認,一向口碑良好的羅德島在吸納精英人員這方面確實比整合運動更加的有吸引力,而且那邊的工資開價很高,加上感染者干員的定制治療計劃,確實足夠吸引人,好在羅德島的規模并不像整合運動那樣的龐大。

  不過整合運動的構成其實并不算牢固,而具體的武裝規模也也只比羅德島稍微大上一些,畢竟人數雖然眾多,但是就以切城為例,生活在切城的感染者都算是整合運動的成員,而武裝部隊的占比卻實在不高,與羅德島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羅德島的資金非常的充足,不然也支撐不起遍布整個泰拉的行動網絡,制藥企業的兼職自然是制藥還有賣藥,炎國能夠清楚的查到羅德島與泰拉多家知名的組織與企業有深度的合作,包含有政府背景的萊茵集團,雷神工業,雷姆拓必礦業公司等,而羅德島的藥物也是近年來賣的最好的藥物。

  用來預防礦石病以及緩解礦石病所帶來的痛苦,甚至有引導良性變異的藥效,而藥物的配方卻一直都未曾有人能夠破解,直到萊茵生命代理發行的另一種藥物出現,才勉強打破其壟斷的地位。

  這兩個藥物的出現給與了泰拉某種希望,至少在這些年,治愈礦石病的呼聲確實比以前高了起來,而感染者的地位,也隨著各地的感染者組織行動有了些許變化。

  浣生知道萊茵生命的藥是與羅德島合作的結果,他有理由可以懷疑羅德島也掌控了不少藥物研究的進度,甚至要比自己更快一些,浣生瞇起眼睛,心里想著要不要把羅德島也拉進來一起搞研究,這樣會更快一些。

  對于他來說,藥物的研究重要的并不是誕生在誰的手上,這牽扯到一個很重要的目標,而那個目標現在距離他并不遙遠,所以他相信技術的力量。

  等到那些藥研究出來,泰拉就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還是和現在一樣什么都沒有變化,就像是瞇起的眼睛后面有些陰晴不定,這是可能的,而且到了最后的階段,有些人或許會不想把這個藥給研究出來。

  不管是有些國家,還是整合運動里的有些人,他覺得又麻煩了不少,不過這并不難解決,只要動動手就行了,而最重要的還是看上面那些大人物的意志,只要大人物們的想法不變,那么就不會有太大的阻礙。

  也許不是誰都希望把那個藥給研究出來的,與這兩個龐然大物的聯合行動或許已經泄露出去的了,過些時日大概不會再像這幾天一樣安寧,但是大多數人是希望的,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舉起了自己的手中的杯子,道:“我還是不習慣這種場合。”

  他們此時身處于文化酒店附樓的黃石俱樂部,一個半正式酒會之中回蕩著輕柔地快要聽不到的音樂,落地窗畔被拉起的流蘇大簾,直桌上那些精致的失去原本味道的佳肴,還有穿著禮物,帶著矜持笑容的上流人士,讓只有九個月人生的浣生還有出身軍旅的馮延感到些許不適。

  他雖是皇宮總管的兒子,卻也并不喜歡在這種場合,馮家算是半個皇室的代表,自然不能隨意參加這種,宮里的還有軍隊的酒會倒是去過幾次,但是這種酒會實在稱不上一種享受,倒是陳還有年這兩個卻顯得如魚得水,應付那些前來獻殷勤的男性一套又一套,耍的他們團團轉,讓浣生見識到了平時根本沒有見到過的一面。

  馮延站在浣生的身后,將身上的氣息盡數收斂起來,看起來僅僅就像是一個塊頭比較大的客人,對著浣生平靜地說道:“如果那些人知道你的身份,一定都會撲上來的。”

  浣生嘴角勾起了有些嘲弄的笑容,視線移到不遠處那個被圍在中心的年輕人,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這是以楊總督的名義舉辦的宴會,但是這里的主人卻是他的兒子,湯秘書將他帶到了這里,卻并未介紹他們的身份,那些人也都不會去過問,自然不會太多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浣生和馮延。

  楊總督大概是想讓他的兒子來認識一下自己,卻并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而那個年輕人卻又不懂父親的意思,還以為是父親專門為了讓自己認識其他人所創辦的宴會,浣生瞇著眼睛看著年輕男子那下垂的尾巴,將杯子里的果汁一飲而盡。

  那條鱷魚的兒子能力確實不太行,與他認識的同輩的年輕人差距只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偶爾也聽到了這邊酒會里客人說到過他,便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雖然浣生并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但是這些時間也在不自覺的代入了總督的這個身份。

  被湯秘書帶來時雖然沒有明說身份,但那光彩奪目的兩位女孩自然吸引了酒會里無數人的目光,包括了那個楊公子的目光,陳和年自然應付起來,只是卻不太好脫身,馮延和浣生倒是看不到什么出彩的地方,所以是身周清冷,那邊確實熱鬧非凡,而且這樣的女性,還是湯秘書帶過來的,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來的氣質,這讓楊公子心中無端有了一些想法。

  他很愿意在此時與她們多做一些情感上的交流,以希望以后能夠更進一步。

  聽過這那些言辭中的善意還有那些贊揚,陳都一一禮貌的回應了,偷偷地望向酒會角落里的浣生,微不可見的瞪了他一眼,稍微有一些生氣,她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擋箭牌。

  浣生挑了挑眉,露出了感謝的微笑,對著她舉了舉杯子,看著她被那些人給淹沒,覺得稍微有些開心,這種酒會就算是再如何也不會出現那種事,就算有人下藥,大概剛剛有起效的時候就會被她拿劍劈了吧,而且還有一個年呢,只是有些擔心等她回來之后的事,不過少了那么多的麻煩,自然也是好的。

  申城的總督姓楊,但是申城卻并沒有家族姓楊,楊總督是長安普通人家出身,坐上總督這個位置自然是因為能力出眾,能夠在四十五歲的年紀坐上由大族控制的申城總督的位置自然是十分強大,當然最重要的是沒人敢違背陛下的意思,申城的大族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去配合楊總督。

  申城的勢力實際上較為復雜,作為皇帝直轄的一級行政區,申城是少有的被有家族所在的城市,幽州和津門所在的地方家族早就被皇帝掃蕩一空了,那里不會有什么千年大族,有的只有皇帝。

  但是申城有些不同,申城離得太遠了,而且身處吳越地區的邊緣,大族也切實的掌控了地方,同時也對皇帝表明了自己的忠心,申城也是這些一級行政區里唯一沒有修行宮的地方,這里便成為了被好幾個家族掌控的地方,雖有明爭暗斗,卻也不敢涉及到與政治有關的地方,更不用說染指總督之位,不過那些官員要想了解城市自然是要那些地頭蛇合作,這也能更好的建設城市。

  申城第一豪門姓盛,申城最久遠的家族,申城十六區就盛家一家便占去了六個區,并且占據的面積更是接近申城的一半,文華酒店所在的第一區就是在盛家的范圍之內,盛家雖然不能參與政治,卻是本地最大的集團,而其產業更是遍布整個申城。

  盛家與平陽的歐家有良好的合作關系,而盛家不涉政也是其延續至今的辦法,排在盛家后面的家族,這么久以來已經換過好些批了,而盛家卻依舊屹立在這些家族的頂端,而盛家也從來沒有想過把勢力范圍再擴大到整個申城。

  這是宮里不允許的,皇帝不會讓盛家掌控整個申城,若是這樣做就只有一條路,被宮里滅掉。

  或許盛家有能力挾持申城,但是誰都清楚,申城周邊的所有軍隊都是由總督控制的,而申城的總督都是由長安直接指派過來的,大家都清楚沒有這個能力賄賂這位總督。

  而且申城政府已經從各大家族手中回收了不少區的控制權,政府的財政更是與各大家族有的一拼,這其中也是有盛家在背后幫忙的結果。

  政界與商界一直存在巧妙地合作,楊總督舉辦宴會自然不會不請那些大家族的人,盛家,王家,杜家等都有人前來此地,楊總督雖然沒有親自來這里,總督府里卻是有其他官員來的,大人們自然與大人們聊在一起,而那些大家族的年輕人自然也會在一起,以楊公子為中心人物。

  盛松月看著那邊聚在一起的年輕人,還有那兩位據說是湯秘書帶過來的年輕女孩,眼神之中閃過些許不悅,她來的比較晚,那些人已經聚在一起了,她本就不喜歡那些與那些人混在一起,家大業大終日卻又只知道吃喝玩樂,那位總督的兒子也是,有這樣一個父親卻與這些人廝混,不做正事。

  不過盛松月也不得不承認那兩位女孩的容貌確實出眾,一位藍發一位白發,風格卻又各不相同,頭生雙角,大抵都是龍,舉手投足之間也都透露著無比的優雅,估計是京城過來的女孩兒,真是便宜那個家伙了,有個總督父親確實有許多的好處。

  盛松月瞇起了眼睛,雖然他不喜歡楊流那個家伙,卻也不會閑到去阻礙他與泡妞,而且那兩個女孩應該就是他父親為他介紹的,盛松月突然注意到了什么,藍發的女孩看向了偷偷的往望向了酒會角落里,眼神之中情緒雖然僅僅只是一閃而過,但是盛松月作為女人自然了解,別人或許沒有看到,但是她正盯著那個女孩看,也是注意到了。

  她順著藍發女孩的視線望去,看到酒會角落里的那個年輕的男子,男子手里拿著杯果汁,視線也剛好在那個女孩身上,舉起了酒杯,然后微笑著喝了下去,盛松月似乎找到自己的目標。

  她知道酒會的主辦人是楊總督,也知道楊總督不會來,來的是她的兒子,她本不想來這個酒會的,但是卻收到了消息,前些天楊總督獨自去見了某個人,在離這里不遠的一家餐廳之中,剛好碰到了家里的人,盛家的人不敢太直接盯著他。

  因為那人的身邊有一個穿著軍裝的男子,雖然沒有看到那人的容貌,不過有個藍發和白發的女孩她是知道的,那個人或許會在這個酒會出現她才過來出席酒會的,認識一下總是沒什么壞處的。

  不過到這里來之后,卻只知道湯秘書帶來了那兩個女孩,這算是什么?而在總督府官員那邊的圈子里盛松月也確實沒有見到不認識的人,頓時覺得有些失望,便盯著那邊的女孩看,不知道會有什么發現,與楊總督見面的人與那兩個女孩有些關系,這是現在已有的情報。

  京城來的這兩個女孩兒自然是情報里說的,而與楊總督見面的那位,她其實已經沒有多大指望能夠到場了,這個酒會或許只是讓這些家族子弟認識一下他未來的兒媳婦的,而楊總督與那位見面也許只是相親,但是現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樣。

  那個藍頭發的女孩雖然保持著微笑,卻又能夠從微笑里看到隱隱的疏離,而白發女子看似熱情,那偶爾勾起的嘴角卻又像是在嘲弄一樣,傲氣凌然啊。

  盛松月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走到了面前自己認識的女孩身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這個女孩兒是杜家的小姐,與盛松月是同學,關系是還不錯的。

  “杜霞,湯秘書除了帶了那兩個女孩兒還要帶其他的人過來嗎?”盛松月在她的耳邊問道。

  杜霞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學姐,指了指酒會角落的浣生還有馮延,有些疑惑的開口道:“還有那邊的兩個人,湯秘書帶過來,甚至都沒有介紹過是誰,怎么了?”

  “沒什么,謝謝你了。”盛松月在杜霞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便徑直往另一邊的角落走過去,留下杜霞一個人楞在原地,摸了摸自己被盛松月輕過的臉頰,反應過來之后,紅暈悄悄地爬上了臉頰。

  看著盛松月的背影又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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