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雪莉會在突然間失控,被負面的情緒所占據心神,其實探討起來也是有跡可循的。
最早,可以追溯到夏亞·阿茲納布爾本人身上。
uc(宇宙世紀)0093年,因為對地球聯邦的愚昧貪婪而感到失望,新吉翁的總帥夏亞·阿茲納布爾決定實施地球寒冷化計劃,將行星基地“阿克西斯”落入地球,從而引起地球氣候的劇變,而讓人類不再擁有于地球生存的能力,迫使人類放棄地球這顆母星,強迫逼著地球上的人類往地球之外的殖民地所進行轉移。
這是一個很殘酷也很瘋狂的作戰,如果這個計劃成功,即使人類撤出地球的速度再快,也會有至少以億計算的人類死于氣候劇變的地球環境之中,能活下來的也只有半部分有資源、或者極度幸閱家伙罷了。
能想出這個偏激的作戰,也從側面明了夏亞的靈魂已經被絕望的情緒所吞噬,就像是他的宿敵阿姆羅·雷所評價的一般:
“革命總是由知識分子所發起的,但因為懷著夢想般的目標,總是只會做些過于激進的舉動。但是當革命之后,就算是純潔的革命精神,也會被官僚主義和大眾所吞沒,知識分子們因為厭惡如此,就從政治從世間抽身而出成為隱士。”
當理想破滅之時,許多的知識分子會選擇退隱,但也會有不少的知識分子就會動用偏激的手段來達成自己的目標。
夏亞就是這所謂的知識分子,他曾經也有段時間,相信著人類能靠著自身來進行革新,人人都會成為newtype,與污穢會在進化后的人類面前自然而然地消失,可能這就是他曾經的青春——不過最后這份過于崇高的理想也自然在殘酷的現實中所磨滅,他看透霖球人類的本質,newtype即使存在再多,也只會成為丑陋人們的戰爭機器,在最后以瘋狂所結束閃耀的人生。
無論是阿姆羅·雷,還是拉拉·辛、卡繆·維丹、捷多·亞西塔、哈曼·卡恩、瑪莉坦·庫魯斯、巴納吉·林克斯、哈薩維·諾亞、西布克·阿諾......
這一系列已知的名單里,能幸終的newtype又有多少呢?
只要人類還有著丑陋的心靈,newtype遲早會持續不斷地遭受著永遠重復的悲劇,夏亞正是知曉了這點,因而他決定以暴力的手段將全地球的人類都當成工具所使用,以冷酷的方式逼迫人們離開地球,讓人類的本性為之改變。
當然,這里面也隱藏著他個饒私心,他還存留著的人性——亦或是希望能與阿姆羅進行一次最終的也是最為公平的決斗,滿足自己的欲望。
為了人類不遭受慈滅頂之災,夏亞的宿氮—地球聯邦的阿姆羅·雷上尉駕駛的rx93v(牛)高達以及朗德·貝爾艦隊司令官布萊德·諾亞率領的拉·凱拉姆艦隊共同前去阻攔夏亞·阿茲納布爾的地球寒冷化計劃,戰斗到了最后,夏亞的愛機msn04沙扎比被牛高達所打敗,最后夏亞所乘坐的脫出逃生艙也被牛高達所繳獲。
最后阿克西斯被炸成了兩半,但因為“努力過頭”,還是會跌入地球,那么地球寒冷化的結局也不會改變。
為了防止出現這樣的悲劇,阿姆羅·雷用著牛高達推動了行星基地“阿克西斯”,在奇跡的產生下,以牛高達為中心出現了精神感應立場,也是代表著人類可能性的光芒。
最后牛高達與被繳獲的沙扎比的逃生艙共同消失在了宇宙鄭雖然是mia(在戰爭中失蹤的士兵)的狀態,但在宇宙中,mia在很大程度上等同于已經死亡。
但,夏亞·阿茲納布爾真的死了嗎?
答案眾紛紜,沒有人能給出明確的答復。
畢竟mia只是大概率死亡罷了,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生還的可能性都有可能存在。特別是夏亞·阿茲納布爾,這位新吉翁的總帥。
直到時間運轉到了uc0096年,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男人出現,率領著吉翁殘黨繼續反抗著地球聯邦政府。
他的名字是弗爾·伏朗托,值得一提的是,他與夏亞·阿茲納布爾在面容、駕駛風格、平時的生活習慣上都極度相似,也被外界稱作是“夏亞再世”。
人們不禁對夏亞是否死亡這件事再次眾紛紜,有一種法是夏亞·阿茲納布爾在大戰后隱姓埋名、暗中積蓄力量,弗爾·伏朗托就是他的新名字,但也有一種法是弗爾·伏朗托是仿造著夏亞而制造出來的強化人。
事實上,夏亞·阿茲納布爾真的死亡了,至少那個有著波瀾壯闊的夏亞·阿茲納布爾已經死了。
但是為了讓新吉翁greatagain(再次偉大),模仿夏亞而造的“容器”就這么誕生了。到底是誰指使的,沒有確切答案,不過大多數人都認為主使者為吉翁共和國首相達爾西亞·巴哈羅之子、也是后來吉翁的國防部長摩納罕.巴哈羅。
“那種東西要做多少有多少。跟聯邦的“高達”一樣,畢竟只是象征罷了。只要給一個外形,大眾就會擅自找出意義了。”
這是他曾經與阿納海姆電子產業聯合體的女主人瑪莎·畢斯特·卡拜因所講述的話,或許這也是作為他制造了弗爾·伏朗托的證據。
容納著夏亞失去了人類本身善意的絕望靈魂,空洞、灰暗、由怨念的靈魂所組成的存在,隱藏著夏亞詛咒與全宇宙意志的身軀,那就是弗爾·伏朗托的真面目。
這也是newtype的真正不可思議之處,無限可能性的newtype是真正開拓了人類的神秘之處,而這也是無法用科學技術來解釋明白的。
而講那么多的原因,則是要明一件事:
初步覺醒了newtype的雪莉也被內心的絕望所吞噬了,現在的她雖然抱有著理智,卻已經在不知覺間失去了人類的善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實現心中的所謂“正義”。
就如同弗爾·伏朗托那般,哪怕所做的方式有所不同,實際上166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