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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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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令大人,劉志遠可是能夠擊殺悍匪的人,怎么會被區區一個吏員毆打的難以走動,怕是他故意的吧?”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邁步而來,冷冷的開口,他正是橋縣的主薄朱山。

  “我家少爺的確能夠斬殺悍匪,可是他是朝廷的吏員,毆打朝廷的吏員可是違反大周律法要下大獄的,我家少爺可是尊進守法之人,自然不敢還手,所以才被毆打的難以走路。”齊大力指著那名吏員道。

  “難怪。”

  縣令張儒聽到這個解釋后,也是相信了齊大力的話。

  聽到齊大力他們的話后,這名吏員也是氣的七竅生煙。

  “他們胡說八道,我只是打了他一拳而已,那劉志遠是裝傷......”

  吏員的話還沒說完,主薄朱山就忍不住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來你是真的打了劉志遠了。”縣令張儒盯著吏員冷冷的道。

  “劉志遠他們出身入死的去剿滅悍匪,你卻克扣陣亡家丁的錢糧,甚至毆打與他,你是何居心?!”

  不等這名吏員解釋,張儒已經厲聲質問了起來,已經他已經通過雙方的講述,有了自己的判斷。

  “來人吶,押入大牢聽候審問!”縣令張儒命令道。

  這名吏員也是嚇得雙腿發軟,撲通的跪了下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主薄。

  “主薄大人,主薄大人救命啊。”

  這名吏員本就是主薄手底下的人,看到情況不妙,急忙的求救,希望主薄能夠替他說話。

  主薄朱山看到這個蠢如豬狗的吏員,也是心里暗罵不已。

  在這個時候不向縣令大人告饒,反而向自己救命,這不是擺明了自己指使的嗎?

  “我讓你發放撫恤錢糧那是信任你,你卻擅自克扣,還毆打有功之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主薄朱山也是忍不住的搖頭嘆息,想要盡快的撇清和自己的關系。

  聽到主薄朱山的話后,這名吏員也是懵了,因為朱山將所有的事情推到了他的頭上。

  “主薄大人,我可是聽您的吩咐去構陷劉志遠的,您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縣令大人,他心性不端,不僅僅克扣錢糧毆打有功之人,還污蔑與我,我覺得應該革除他的職務,嚴懲不貸。”

  在這個時候朱山為了保住自己,將自己撇清楚,也是什么都顧不得了。

  看到朱山非但沒有保自己,而且還落井下石的要求嚴懲自己,這名吏員也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他可是主薄朱山的心腹之人,現在竟然被拋棄了,成為一枚棄子,讓這名吏員也是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你身為朝廷的吏員,不思為朝廷效力,卻貪墨克扣錢糧,今日我絕不饒你。”

  在回鄉養老的老大人跟前,縣令張儒自然也是表現出了一幅清官的形象。

  隨著縣令張儒的一聲令下,這名克扣了撫恤錢糧的吏員旋即被兩名民壯架起帶了下去。

  “朱主薄,劉府家丁助縣里剿匪有功,要是虧待了他們,豈不是讓人寒心?”

  縣里張儒目光投向了站在那里的主薄朱山,讓朱山也是心神一凜。

  “縣令大人,我御下不嚴,還請縣令大人責罰。”

  朱山雖為縣里的主薄,也算是三號人物,可是面對縣令這樣的朝廷命官,雙方的權勢地位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畢竟縣令張儒的名字可是在吏部登記在冊的,而他這個主薄僅僅是在云州府的名冊里。

  雖然他是這里的地頭蛇,可是面對縣令,他也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抗的。

  “雖然你御下不嚴,不過此事怪不得你,不過那些陣亡衙役家丁的陣亡撫恤,你得親自負責,給他們補齊,不能寒了有功之人的心。”張儒叮囑道。

  “縣令大人放心,我回頭親自督促辦理,必定不會少了他們的錢糧。”主薄朱山恭敬的回答道。

  看到縣令將那貪墨錢糧的吏員下了大獄,齊大力等人也都是心情暢快無比。

  畢竟他們出身入死,十一名弟兄更是身亡,現在有人想克扣撫恤錢糧,他們自然是不答應。

  倘若是平日里的話,就算是縣里的吏員克扣了,他們也只能忍氣吞聲沒有半點辦法。

  可是現在他們有劉志遠在后邊撐腰,經過了這么一番鬧騰,總算是有了一個好結果。

  “多謝縣令大人為我們做主。”

  “張大人正是青天大老爺啊。”

  ......

  齊大力他們看到縣令張儒為他們伸張正義,也都是紛紛的拜倒,高呼張儒為青天大老爺。

  張儒看到眾人的高呼,也是非常受用的,畢竟他可是一向將自己標榜為清官的。

  “我已經處理了貪墨之人,爾等速速散去。”

  縣令張儒雖然心里樂開了花,可是他的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嚴肅的表情。

  齊大力等人在拜謝后,也都是紛紛的返回,縣衙門口那些看熱鬧的百姓也都是紛紛的散去。

  縣令張儒又派了一名吏員去劉府探望劉志遠,也算是給足了劉志遠的面子。

  “橋縣能夠有張大人這樣為民做主的父母官,真乃橋縣之幸。”

  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那吳姓老者待到眾人散去后,也是忍不住的對縣令張儒開口夸贊。

  “老大人謬贊了。”

  得到了吳姓老者的賞識夸贊,縣令張儒也是受寵若驚,不過他依然表現的很是謙虛。

  畢竟吳姓老者曾經在京城為官,門生故吏遍布天下,只要他愿意的話,自己這個縣令說不定就會飛黃騰達的。

  在送走了吳姓老者后,縣令張儒也是返回了自己的后院,腳步則是變得輕快了許多。

  “夫人,替我溫一壺好酒,炒兩個小菜,今日我要好好的喝兩盅。”縣令張儒對自己的夫人吩咐道。

  “今日可有什么喜事?”

  看到張儒要喝酒,他的夫人也是察覺到了縣令張儒臉上的喜色。

  “你一個婦道人家問那么多作甚,你又不懂。”

  張儒的心里的確是高興的,因為他得到了吳姓老者的夸贊,留下了一個好印象。

  雖然這個好印象不能夠讓他馬上的升職加薪,可是卻也是留下了善緣。

  只要以后吳姓老者在自己的門生故吏跟前說幾句自己的好話,說不定自己就高升了呢。

  與此同時,他也是借助這一個機會打擊了主薄一系的人,樹立了自己的威嚴。

  畢竟他初來乍到的這才半年時間不到,對于橋縣的掌控力著實不足。

  現在的許多事情都是縣丞,主薄和縣尉三人把持著,他這個縣令宛如傀儡一般。

  可是張儒也不敢一下子將這三人都得罪了,因為這三人的勢力在當地盤根錯節,自己要是熱惱了他們,自己的日子就不好過。

  自己要是沒有人支持,那自己就是一個光桿司令,不能做出一番成績的話,這可是影響自己考評的。

  好在現在這個縣尉,主薄和縣丞把持大權的局面已經被打破了,自己通過剿匪樹立了威信,已經開始逐步的掌握縣里的實權了。

  要不是自己現在還沒多少人可用的話,張儒甚至想順勢的將主薄給換掉,然后換上自己的人。

  只要自己掌控了縣尉和主薄這兩個重要的職位,就剩下一個縣丞就無法對自己形成掣肘了,自己就可以挽起袖子做出一番成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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