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蘇正來到薛蕊的身邊,招呼道。
“來了,先等等吧。”薛蕊看著蘇正笑了笑。
“對了,我還沒問深淵之地在什么地方。”蘇正隨意掃了一眼廣場,開口問道。
“我現在也不知道,等薛管家帶我們去吧。”
薛蕊無奈的笑了笑,對于深淵之地的地方,幾大家族勢力都做著極為嚴格的保密,即便是家中的天才小輩也是不知道深淵之地在何方。
等待了約莫小半刻時間之后,突兀間,一大片陰影忽然籠罩了下方寬闊的廣場,眾人紛紛抬起頭望去,只見一艘暗金色梭狀的寶物懸浮在空中,足足有十個足球場大小。
“飛船來了,先進去吧,看來這次我們去的地方有點遠。”薛蕊看了一眼,倒是不覺得驚奇,開口說道。
蘇正望著天空的飛行梭狀法寶,眼神中透出一抹熾熱,這等能夠在星空中飛行的法寶,價值不可估量,至少是他現在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步,恐怕只有薛家才有這等實力擁有這樣的星空飛船。
很快,飛船下方打開一道“光門”,站在廣場上的小輩門瞬間化作一道道流光朝著那道門飛掠而去。
“土包子。”薛城朝著蘇正這方向看了一眼,眼神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旋即,蘇正跟隨薛蕊一同進入光門之后,出現在飛船的內部,飛船內部的空間比外面看起來更加浩大,而在飛船內部的殿堂之中,站著一名身著黑衣的中年男人。
“薛管家。”
“薛管家。”
眾人見到這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面龐之上都是露出恭敬之色,紛紛開口叫道。
“嗯,這次前往深淵之地,你們都是薛家小一輩的翹楚,承載的是薛家的榮耀,為薛家的榮耀而戰,明白嗎?”薛管家面色冷峻,聲音包裹著真元,令得眾人精神為之一振。
梭形飛船,霎那間直接朝著上空疾射而去,速度陡然加快,最終達到了每秒萬里的速度,四周的墻壁逐漸變得透明,可以通過透明的墻壁看見星空風光。
天虎星逐漸縮小,看樣子飛船要去的地方應該距離天虎星很遠。
通過飛船透明的墻壁,可以看見一顆顆懸掛在星空中閃爍著熠熠光輝的星石、還有一些碎星云和一些其他星球,即便飛船的速度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可待在飛船中,卻沒有任何感覺。
“不愧是超級法寶,不知道什么時候我也能有一件這等重量級的法寶。”蘇正心頭火熱的想到。
這種飛船不僅僅可以在星空中穿梭,速度達到了一個異常可怖的層次,而且擁有強悍的攻擊性,一路上遇到一些散落在星空中的碎星,直接是被飛船高速運行產生的流暢形氣流震碎,所過之處,無堅不摧。
“薛叔,我們現在準備去深淵之地,深淵之地究竟在哪里?”薛蕊來到薛管家的身旁,出聲問道。
薛管家背負雙手,望著飛船外的景象,笑了笑說道,“現在可以告訴你們了,深淵之地在距離天虎星一個空間單位的地方,那個地方在一年前出現了一個能量黑洞,不過最近黑洞消失,出現了一顆小型性星球。”
“你們應該知道宇宙中有著神奇莫測的能力,偶爾會在宇宙中出現一些擁有吞噬力的黑洞將四周的東西吞噬進去,被吞噬進入的東西會進入到另外一個空間層次,有的會永遠停留在那個地方,也有極少部分的東西會因為黑洞再次裂開,而出現。”
“這次出現的小型星球,便是黑洞消失之后出現的,我們已經經過初步確認,這顆星球或許是一名星系級強者居住修煉過的地方,還保留著一些結界能量,只能等待結界能量變得薄弱,我們才能機會進去。”
薛管家慢慢說著,這時,站在大廳中的不少年輕小輩都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
“星系級強者居住過的地方?肯定有許多寶物。”
“星系級強者,咱們天虎星只有王爺是星系級強者。”
“這次一定要得到寶物。”
不少薛家的小輩面龐之上,都是流露出激動亢奮之色,對他們而言,星系級強者居住過的地方留下來的寶物,對他們而言,擁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等到了地方,大家好好加油,不要墮了我薛家的顏面。”薛管家點點頭,雄渾的聲音傳遍整個宮殿。
而站在一旁的蘇正倒是皺了皺眉頭,星系級強者,按照實力來說的話,應該屬于隱仙宗長老級別的人物,或許留下了一些重寶在那古星球之上,如果能得到的話,倒是可以增長不少實力。
按照飛船每秒兩萬里的速度,足足在星空中前行了大半天之后,速度方才緩緩的減慢下來,而透過飛船的透明墻壁,已經能夠看見外面一條條璀璨的星河,一團團有著流光溢彩的星云遍布在浩瀚無窮的星空當中。
一顆土黃色的星球也是在他們的瞳孔中不斷放大,這顆星球便是那從黑洞中出現的星球,體積大小與月球相當,而在土黃色星球的周圍已經是有著兩艘飛船停泊在星空之中。
一艘銀色飛船,造型如同巨船一般,通體熠爍著璀璨的光芒,隱隱隔著很遠,便是能感受到飛船之間散發出來的強悍壓迫氣息。
另外一艘則是一艘通體黑色如長劍狀的飛劍,通體有著黝黑的光芒閃耀,給人一種極為鋒利的感覺。
這種飛船法寶打造極為困難,想要在星空中遨游保持著一個極快的速度,第一便是飛船的堅固程度一定要強,否則在星空中穿行,遇到一些隕石碰撞,很容易損壞飛船。
第二,飛船的體積大便需要更多的材料,所以打造一艘飛船的錢財,足以讓人瞠目結舌,也只有薛家、厲家、鄒家這等星球土豪,才有資格打造飛船,當然能夠打造的飛船數量也少得可憐。
第三點,星空飛船雖然速度快,舒適,安全,但對于魂幣的消耗也異常恐怖,沒有強大的財力,根本不敢用這樣的法寶。
至少薛家中只有三艘這樣的飛船,都是為了薛家遇到大災難做的后路。
“想不到鄒家和厲家的人先來了,鄒家的墨星號,厲家的黑劍號都出動了!”薛管家微微瞇起眼睛,喃喃自語的道,“我們先出去。”
說著,飛船旁邊一道光門出現,薛管家帶頭直接飛了出去,隨后薛家的小輩也跟著一同飛出的飛船,蘇正與薛蕊一同掠出光門,隨后出現在星空當中。
而其他兩艘飛船上同樣下來了兩批人,每一批人也都在二十人左右,均是一些年輕的男女,顯然也是各家中比較優秀的小輩。
兩批人為首的都是中年男人,應該是這次行動的領隊。
“鄒兄,厲兄。”薛管家看見兩人,臉上布滿笑意,飛迎向對方,拱了拱手。
“薛兄。”
“薛兄。”兩人也是同樣拱了拱手,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三家都是天虎星的大家族,平時商業競爭,地盤競爭,大大小小的摩擦不斷,不過見面的時候,卻都是一副笑面虎的樣子。
跟隨站在后方的蘇正,目光微微從面前兩隊人馬中掃過,倒是發現了幾個熟人,在奇珍閣遇見過的鄒巖與鄒全、還有一個人,竟有幾分面熟。
在蘇正的目光看向對方的同時,對方居然也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神中涌現著點點寒冽的光澤。
薛蕊悄聲告訴蘇正,對方叫厲令,正是天火城四少之一。
這家伙跟自己有仇么?蘇正暗自沉吟。
“古球表面的能量結界還有一個時辰便是最薄弱的時候,到時候我們三家聯手將這結界破開,讓小輩們進去鍛煉一下,如果拖延的時間太久,很容易被其他星球的人發現,到時候免不了要少分一杯羹了。”薛管家開口說道。
“這是必須的,我們三家都是天虎星的家族,平時就算有些矛盾,但這寶物也不能便宜了其他星球的混蛋。”一名身著黃衣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道。
古星球出現的地方距離天虎星最近,自然天虎星發現的更早一些,不過如果時間拖得太久,很容易被其他星球的人發現,到時候其他星球的勢力難免會派人過來,那個時候,狼多肉少,難免會吃大虧。
這也是為什么薛家、鄒家、厲家互相妥協之后,派遣小輩來古星球歷練的原因。
正當三名領隊互相寒暄的時候,厲家小隊當中,一道身影率先飛了出來,掠向中心地帶,目光狠戾的盯著蘇正,寒聲道:“你就是蘇正?想不到你真的敢來,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你一頓,替我弟弟報仇。”
“你弟弟?”蘇正皺眉。
“我弟弟叫厲狂,也叫諸葛狂!”
原來是他!
蘇正心頭一震,看來天虎星潛入藍星的,并非只有薛蕊一個,厲家,甚至是鄒家,也有人潛入了藍星。
諸葛狂的背后,牽扯到異能者,莫非這厲家跟異能者有糾纏不清的瓜葛?
“他就是殺了厲狂的家伙?”這時,那名身著黃衣的中年男子,微微蹙眉,目光順著厲令落在了蘇正的身上。
厲狂在藍星武衛考核中被蘇正所殺,這件事情雖然隱秘,但卻已經傳回了厲家,況且最近這一兩天,天火城全部都是蘇正的消息。
武衛新晉的天才弟子,薛蕊的未婚夫,種種名頭倒是讓得蘇正在天火城也算是小有名氣。
“厲狂故意找我朋友的麻煩,我教訓一下他,應該沒錯吧?”
此時,蘇正同樣從人群中飛了出來,站在厲令的面前,神色淡漠道。
“教訓厲狂?”厲令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寒聲道:“厲狂是我厲家的人,也是我厲令的堂弟,要教訓他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
說著,厲令身上的真元開始涌動而起,令得附近的空間都開始波動起來,目光狠辣的盯著蘇正,兩人之間似乎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大有立馬動手的沖動。
“蘇正殺了厲狂?”薛管家皺了皺眉頭,望向那名黃衣中年男子,道:“厲兄,蘇正現在是薛家的女婿,薛小姐的未婚夫,如果厲家要動蘇正的話,我薛家不可能袖手旁觀。”
“厲狂在武衛欺負門中弟子,還試圖殺人滅口,被蘇正所殺是他咎由自取,厲令你想要報仇的話,我們薛家隨時奉陪。”
一道清冷的聲音突兀間響起,眾人將目光匯聚在那聲音的發源處,居然是薛蕊。
“這家伙還挺會惹事的,居然把厲狂給殺了。”
“不知道為什么堂姐會看上這家伙。”
薛家中,薛城與薛棟而人低聲嘀咕起來,對于蘇正成為薛蕊的未婚夫的事情,不僅是二人,薛家小一輩當中大多數人都很不滿,甚至是懷疑。
薛蕊是薛家年輕一輩,除了薛青之外最厲害的天才,怎么能嫁給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蘇正。
“厲令的實力似乎又進步了不少。”薛青微微瞇起眼睛,鋒利的目光掃了一眼蘇正,喃喃自語道,他倒是不介意看看這兩人的實力。
鄒家方面則是沒有說話,薛家和厲家杠上,正是他們樂意看見的事情,自然不會上去勸解。
“全哥,看來不用你出手,就有人替你教訓蘇正了。”一名鄒家的少女樂呵呵的說道。
“哼,早晚有機會我會打哭他,讓他跪著給我認錯道歉!”鄒全捏緊拳頭,咬著牙齒,惡狠狠的道。
至于鄒家最頂尖的天才鄒巖則是冷眼旁觀,似乎對于厲令與蘇正的實力也頗有興趣,在奇珍閣的時候,蘇正可是當著眾人的面前,說過鄒全連同鄒巖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件事是我們私人恩怨,與薛家厲家沒有關系,而且深淵之地之爭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如果打起來,豈不是讓別人占了便宜?”
厲令忽然開口說道,旋即指著蘇正道:“我只跟他打,如果我贏了,我要他當面向我認錯并自廢經脈,如果我輸了,這件事情從此不再提及,蘇正你敢打嗎?”
“看來今天我不和你打,恐怕都不行了。”蘇正神色漠然,淡淡的道。
薛家、厲家、鄒家的人都看著,如果現在拒絕的話,恐怕后面厲令也是會來找他的麻煩,不如趁現在讓厲令輸得心服口服,也在眾人面前展示一下實力,震懾一些宵小之輩。
“我等得就是你這句話,輸了就給我去死!”厲令大喝一聲,雙掌間凝聚真元,一團火焰在手掌,旋即一根筆直的長槍被他握在手中,長槍上燃燒著熊熊裂紋,
槍身之上紋著一些玄奧的銘,透著一股血煞之氣。
“爆炎槍,筑基境初等法寶。”薛蕊見得厲令手中出現的長槍,秀眉頓時微豎,“蘇正,小心一點。”
“筑基境初等法寶?”
蘇正微微瞇起眼睛,旋即將祖龍之氣幻化成一柄光影劍握在手中,長劍之上寒霜凝結,溢散出絲絲冰冷的寒氣。
“呔!”就在此時,厲令大喝一聲,身上的真元也伴隨著他這一聲大喝驟然暴漲,身影暴掠而出,手中烈火纏繞的長槍如同龍蟒一般陡然探出,沿途響起陣陣氣爆之音,攜帶者無可匹敵之勢朝著蘇正疾射而來,直面后者的胸口。
“筑基境初等的寶物,果然不同凡響。”蘇正黝黑雙眸熠爍著精芒,右掌攥緊光影之劍迎面一擊,森白的寒氣覆蓋劍體,隱隱有著龍吟之聲響起,劍尖與槍尖撞擊在一起,爆發出一點極致璀璨的耀光,隨后便是能量沖擊波如同浪潮一般呈環狀擴散出去。
一股巨大的力量與真元通過劍身涌蕩到雙臂,令得蘇正的身形想著后方爆射了數百米,而撞擊之后,厲令的身體也是向著后方爆退了百米左右。
這樣一來,顯然兩件寶物的威力已見分曉。
“蘇正手中的劍雖然足夠奇特,不過也只是魂器一品而已,在爆炎槍下難免吃虧。”薛蕊皺著秀眉,看見這一幕,倒是沒有太多的吃驚。
鄒全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似的笑容,“在奇珍閣還說大話,說我不配做他的對手,現在一看,不過如此而已。”
“不見得,他還沒有爆發真正的實力。”鄒巖卻是淡淡的道,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方才那種碰撞,不過只是試探而已,兩人都還沒有爆發真正的戰斗力。
“不知道堂姐怎么會看上這家伙,若是輸給厲令,豈不是給我薛家丟人?”薛城微瞇眼睛,不屑的哼道。
薛棟道:“若是蘇正輸給厲令,家中長輩應該也不會讓堂姐和他成親,沒有本事,怎么能踏入我薛家的大門。”
“來!”
就在兩人推開的同時,厲令再次爆喝一聲,身上真元迅速增長,在其身后一道道如焱似雷的氣息盤踞身上,如同一條蟒蛇,吞吐著蛇信,一股強悍的威自其中釋放出來。
看見這一幕,星空中,三大家族的小輩眼中皆是露出驚駭與艷羨之色,這是靈武級的象征,真氣如靈,幻化成象,庇護己身。
“厲令,居然突破到了筑基境高等。”薛管家不由皺了皺眉頭,看來這一次,蘇正必輸無疑了。
那盤踞在厲令身后的焱蟒俯視著不遠處的蘇正,紅彤彤的眼睛里射出兩道怨毒的光芒,進入靈武境之后,武者感悟了武道,便可以操控真元化作實物一般的蠻獸,提供強大的戰斗力。
“蘇正,藍星夸你是千年天才,今天我就要把你這天才的骨頭打斷,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厲令朗聲喝道,旋即身影化作一道紅色流光,發出氣爆之音朝著蘇正暴掠而來,手中長槍如龍,所過之處響起道道低沉的氣爆聲音。
而那原本盤踞在厲令背后的焱蟒同樣跟隨在厲令的身后,如跗骨之蛆,張牙舞爪,張開惡嘴,有一種吞狼噬虎的氣勢。
這一次,三家中的小輩面龐之上皆是露出了震驚之色,這便是筑基境高等實力嗎?
真元化形,連同四周的空間都仿佛在震蕩一般,而薛管家與厲家、鄒家的兩名領頭者臉龐之上也是露出一絲訝異之色。
厲令本就是厲家小輩中的天才弟子,進入武衛修煉,如今踏入筑基境高等的實力,那等實力自然是比得一般筑基境高等要強悍不少,即便是化神境初等也有一戰的資格。
“呵呵,恐怕這次薛家要折了。”厲家那名中年管事,背負雙手,臉龐掛著淡淡的笑意,搖了搖頭道。
厲家比起薛家勢力稍弱一籌,就連那小輩中薛青的實力也是超越了厲令,如果今天厲令能讓蘇正吃虧,無疑是狠狠在薛家的臉上打了一巴掌,畢竟蘇正可是薛家公認的姑爺。
鄒巖、薛蕊、薛青三名小輩中較為出色的天才,再見得厲令爆發出來的實力之后,面龐也是有些微微變色,誰也沒想到厲令居然在不久前踏入了筑基境高等的實力。
面對著厲令攜虎狼之勢而來的一擊,蘇正雙眸有著堅定的目光閃躍,嗖一道銀色圓盤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著厲令飛速而去,仔細一看,那圓盤赫然是蘇正剛得到的天羅盤。
咔嚓!
天羅盤急速轉動的同時,暗中機關樞紐打開,一圈銀色的刃盤突出三寸,鋒利的銀色光刃如同游龍一般旋轉著疾射向厲令。
“蘇正,就憑這個,你能擋住我嗎?”面對高速轉動疾射而來的天羅盤,厲令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手中長槍一點,一點璀璨到極致的火光噴發而去,撞擊在天羅盤之上,鏗鏘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天羅盤霎那間便是脫離了軌道,朝著一旁暴掠而去。
懸浮在星空附近一顆約莫幾十噸重的碎石被天羅盤撞上,瞬間,化作了無數齏粉和碎石散落在星空中。
“爆槍影!”厲令的速度絲毫沒有受到天羅盤的抵擋,反而越發快速的掠向蘇正,手腕抖動間,覆滿焱火的槍身化作無數殘影,漫天的槍影將蘇正四遭封鎖得水泄不通,幾乎無處可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