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家族的子弟,就算不在一個地方,平時有企業活動的或者慈善活動的時候也會碰面,胡光羽說話的時候并沒有起身,單節青不過是單家旁系的子弟,若是單存業親自來了,他自然會起身。
單節青也不介意,畢竟胡光羽可是錦城胡老總的大公子,論地位比他高出兩個檔次了。
胡光羽介紹道:“魯公子,錦城星耀集團的太子爺。”說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皮膚白凈。
對方也沖單節青點了點頭,謙虛道:“胡少繆贊了,什么太子爺,胡少才是咱們錦城的太子爺。”
“這位是曾少,錦城和川州附近的運輸業,百分之五十都被控制在他們家族里面,水路霸主。”
另外一個長相斯文,甚至帶著一些中性的男子輕輕點頭:“都是一些小生意罷了。”
至于最后一個女人,單節青已經瞪大了眼睛,螓首蛾眉,穿著一襲青衫,秀發如流云,宛如從江南仕女圖中走出來的秀女一般,顏值甚至比秦芳華都要高出一分。
“魏家的大小姐,盈盈這位是單少。”胡光羽微微笑著說道。
那仕女般的女人早就習慣了這些男人圍繞在自己身邊,連看都沒看單節青一眼,單節青有些尷尬,不過聯想到魏家,瞬間臉色微微一變,如果說單家在江東和江省已經算大家族的話,但是跟益州的魏家相比較就差了幾個檔次了。
魏家家主是現在益州的首富,經常能跟著一些大領導參加聯邦會議的巨擘,就算比單光偉都高了幾個檔次。
“你們煩不煩,我沒讓你們跟著我來。”魏盈盈盯著胡光羽等人,秀眉輕輕一皺,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而此時,馬教授和田教授已經交流完畢了,說完,馬教授看了一眼魏盈盈等人,為難道:“老田,我欠魏家一個人情,這次去尼雅河,你能不能捎幾個人,咱們做的研究花費都是魏家資助的。”
田教授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只是此去兇險,我可不敢保證他們的安全。”
晚上,馬教授請客擺了一桌簡單的家常飯菜,就在家里一張大圓桌上。
“馬教授,田教授,聽說二位都好這一口,我特意帶了一瓶年份茅臺酒過來。”胡光羽拿出一瓶有年份的茅臺遞給家里的傭人。
“這茅臺看年份,至少得幾萬塊錢一瓶吧?奢侈啊。”田教授感嘆道,卻眼睛放光。
“胡少的心意,咱們也飽飽口福。”馬教授開懷大笑道。
很快,傭人給各位一一倒了一杯酒。
單節青端起酒杯看著史明帆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史明帆,咱們江東武衛學府的高材生。這位是胡少,錦城胡老總的大公子,那位是魯少、曾少,還有魏大小姐。”
“曹少抬舉我了,就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胡少、魯少、曾少、魏大小姐,我先干為敬。”史明帆趕緊站起來,雙手端著酒杯敬了一下,一飲而盡。
“這位是咱們江東武衛學府的校花秦芳華秦小姐。”單節青繼續介紹道。
秦芳華微微一皺眉輕輕哼了一聲,顯然不感冒。
胡光羽突然想到了什么,“秦大小姐,難道就是達爺家的掌上明珠?”
秦百達在江東稱霸,錦城又距離江東比較近,雖然沒打過交道,但是名號至少聽過,比起江北以前的雷震天都要高出幾分,有這樣的家底,再加上是一個大美女,脾氣壞點也能理解。
胡少、魯少、曾少三個男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秦芳華,雖然沒魏盈盈那么溫婉動人,但是也是亮眼的大美女,各有各的風格嘛。
單節青說完,笑著說道:“大家明天要一起去尼雅河,我先干為敬。”
說完,單節青連看都沒看蘇正一眼就坐下了,胡光羽和魯少還有曾少是什么人,商賈富族出身,從小耳濡目染商道,見單節青沒介紹蘇正,說明他最沒地位,或許還得罪過單節青。
這樣的普通人,他們怎么看的上眼。
胡光羽微微欠身端起酒杯,給馬教授、田教授敬酒,一點也沒有錦城太子爺的架子,倒是和藹的很,敬了一圈,除了秦芳華不喝酒。
史明帆誠惶誠恐站起來,彎下腰,胡光羽端著酒杯只是輕輕點了一下,史明帆卻是一口飲盡。
兩人之間的差距一眼就看的出來,胡光羽看了一眼埋著頭吃飯的蘇正,猶豫了一下,說:“這位朋友,喝杯酒吧?”
“抱歉,不會喝酒。”蘇正連頭都沒抬起頭。
端著酒杯,胡光羽瞬間臉色一僵,魯少和曾少也是臉色一變。
混官場的人最講究這些門門道道,上位者敬酒是看得起你,很多剛踏入社會的新人都遭遇過這種情況,不喝不行。
但是蘇正似乎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這可是錦城太子爺的酒,你以為隨便一個普通人嗎?
“蘇正,胡少敬你酒,多少喝一口,胡少這是給你面子。”史明帆皺著眉頭勸道,一副給臉不要臉的語氣。
蘇正放下筷子,淡定的說道:“我說了,我不會喝。而且我不需要給誰面子。”
魯少和曾少兩人用力皺著眉頭,這家伙要么腦子不開竅,要么就是性格太狂。
“胡少,我陪你再喝一杯,我們這位蘇同學性子傲的很,誰都不放在眼里。”單節青站起來,連忙緩解尷尬,冷冷的盯著蘇正。
“哼!”胡少一口飲盡杯中酒,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蘇正,忿忿不平的坐下。
這家伙實在太狂了,得找機會敲打一下他才行。坐在他身邊的魏盈盈一直安靜的吃飯,余光悄悄看了一眼蘇正,便繼續吃飯。
賓主盡歡,馬教授家里自然住不下人,由胡光羽安排了一間五星級酒店,不過給蘇正的卻是最差的標準間,其他幾個人都是豪華套房。
蘇正也不在意,小家伙的把戲而已。
正準備睡覺,秦芳華卻偷偷在前臺拿了門卡,摸手摸腳的走了進來。
“嗖!”一道黑光,秦芳華嚇的小心臟噗通一跳,耳旁的墻壁上釘入一支輕顫的黑色圓珠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