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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Villefort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東瀛警事

  時間回到一小時之前。

  在辦公室接到指令中心轉接過來的電話以后,河野秀洋就以最快的速度喊上了自己系的所有手下,同時又通知了目前在警視廳待命的鑒證課職員,兩撥人都是腳步匆匆的趕到停車場,一前一后的坐進了早就在已經準備好的警車中。

  “我知道。請課長你放心。”

  剛掛掉搜查一課課長下治夫的電話,河野秀洋還沒松口氣呢,手機又開始嗡嗡作響。

  低頭看了一眼屏幕,赫然發現是刑事部的參事官中圓照生。

  不敢怠慢的他連忙接起了手機。

  “河野,趕到現場了嗎?”

  手機那頭傳來的竟然是刑事部部長內村完爾的聲音,這讓河野秀洋不由得為之一愣。

  也就在他愣神的這幾秒鐘之中,內存部長的聲音又傳過來了。

  “趕到現場以后先不要有什么動作,一定要封鎖好現場,不要讓任何外人進去。”

  “部長,發生什么事了嗎?”

  “你聽命令去辦事就行,不要多問!”內村部長呵斥了一句,隨即掛掉了電話。

  拿著手機的河野秀洋不感到有些疑惑。

  這事怎么回事呢?指令中心不是說被殺的是已經退休的檢察官嗎?雖然說殺害已退休的公職人員的質也是相當的惡劣,但是也不至于讓內村部長露出這種緊張的態度吧。

  難道這里面還有我不知道的什么隱?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內村部長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雖然心里各種念頭轉過,可惜河野秀洋越想越迷糊,對于他這種跑在刑事一線的人來說,實在是搞不清楚內村部長再打什么算盤,有心想要找下治夫問一問,不過剛拿起手機就有放了,因為就要到案發地點了。

  不過,這案發現場的所在位置,讓車內的眾人都為之驚訝。

  “系長,你沒有聽錯吧?”

  “額...這個,我應該沒有聽錯吧?”

  看著不遠處的警視廳所屬的北澤警察署,河野秀洋真的是有點懵了。

  難道自己聽把指令中心通報的案發地點搞錯了?

  可是不應該啊!我記得指令中心通報的就是羽根木公園這邊啊。

  不管了!先過去再說,要是真的搞錯了,大不了打電話問一遍!

  心里有了決斷的河野秀洋馬上就給開車的手下指令。

  拉響了警鈴的警車快速通過閃著紅燈的十字路口,很快就來到了一處相當高檔的住宅區。

  “警視廳、止入內、KEEPOUT”

  熟悉的黃色警戒帶阻擋過去的交通,站在警戒帶面前的制服警察也伸手做出了停止前進的手勢。

  果然沒錯,真是太好了!

  在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氣,河野秀洋第一個拉開門下車,其他人也是魚貫而出。

  “您辛苦了!”制服警察看了一眼河野秀洋出示的警察手冊,立馬一臉恭敬的向他行禮,同時有拉起警戒帶以便讓他們通過,不過在鈴木飛鳥通過的時候,這位制服警察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仿佛是在說“怎么現在警視廳還帶孩子出現場的?”

  早已習慣這一切的鈴木飛鳥倒是沒什么感覺,只不過在把印有“搜查一課”的袖標在左手手臂的時候,故意放慢的腳步,以便讓那位制服警察看的更清楚一點。然后一甩頭,起平平的部,大踏步的跟在眾人的后。

  “加藤課長,你們這邊是什么況?”

  沒走幾步,一位中年男人迎了上來,河野秀洋看了一眼他出示的警察手冊,北澤警察署刑事課課長,加藤岡松。

  “簡直是奇恥大辱!”加藤岡松一臉的怒容,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他,最終只是擠出了幾個字而已。

  河野秀洋先是有些不滿,畢竟自己火急火燎的跑過來,結果你現在連案件的基本況也不說一點。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因為他想起之前在路上看到的北澤警察署那棟樓。

  想到這里,他稍稍往后退了幾步,然后抬起頭四下看了看,很快那棟屬于北澤警察署的樓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目測了一下,案發地點距離北澤警察署大概一百來米吧。

  難怪這位加藤課長會這么生氣呢,在這邊殺人行兇簡直猶如摸老虎的股。不,應該是摸完以后還朝著老虎的股狠狠的捅了一刀。

  而對于,北澤警察署來說,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人犯下殺人案件,那真是的打臉了。

  “還真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跟著河野秀洋一起來的一位手下輕聲的嘟噥了一句,河野秀洋立馬狠狠的瞪了他一樣,這種話在心里想想就好了,何必要說出來呢,沒看到眼前的加藤岡松的臉已經鐵青一片了嘛!

  “加藤課長,請你先跟我說一下,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由于加藤岡松目前是案發現場的負責人,而且考慮到他的緒,河野秀洋也沒有立即做出帶手下和鑒證課進屋的決定。

  “一位老年男被人殺在家里,而且....”加藤岡松的話只說了一半,再說后半句的時候,鐵青的臉上閃過一絲惡心。

  “殺?”河野秀洋注意到了一個關鍵,立馬追問下去,“難道兇手隨持槍?”

  “額,并不是。其實是....”想了好一會兒,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跟對方解釋,加藤岡松索帶著眾人往屋里走去。“河野警部,你們跟我進去吧,進去以后你就明白了。”

  進門之前,河野秀洋習慣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帶花園的獨棟建筑,雖然是在寸土寸金的是世田谷區,但是案發現場的這棟房子和周圍領居間隔得稍遠,房子之間是修剪的不錯的綠化帶。

  看來很難有目擊者了。

  就在這一瞬間,河野秀洋的心里便有了確定。

  通過已經一片枯敗的花園,加藤岡松便帶著眾人來到了玄關處,還未進門,河野秀洋便隱隱約約的嗅到一絲鮮血的氣味。

  等到上鞋袋,正是進入案件發生的屋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眾人在第一時間都戴上了口罩,盡管如此,血腥味依舊在向著他們的口鼻涌來。

  “我是來到了屠宰場嗎?”

  一同過來的戶村主任,看著滿是血跡的客廳,下意識的吐槽了一句,像是要緩解一下沉默的氣氛。

  不過,看著眼前的尸體,眾人實在是沒什么心思說話。

  由于客廳鋪的是木質地板而不是榻榻米,所以滿地的鮮血基本還未干,河野秀洋仔細的看去,甚至還能看到有些還在沿著地板縫隙流動。

  至于那具正坐在餐桌前的遺體,脖子上掛著餐巾,雙手拿著刀叉,面前放著一盤還冒著氣似乎是剛出入的牛排。

  果然不注意到死者口的血洞,以及這滿地的鮮血,恐怕誰都會以為,這位死者正在享用美味的早餐呢。

  河野秀洋朝著戶村主任點了點頭,后者給了他一個明白的眼神,然后拎著箱子朝著那具遺體走去,至于其他的鑒證課職員,也開始各自忙活起來。

  “被害人是誰?指令中心只跟我說是一位已經退休的檢察官。”

  “東京地檢的前檢察長。”

  “你說什么?”河野秀洋聽后一臉的震驚,看著加藤岡松,似乎想要他再重復一遍。

  “已經查清楚了,應該說都不用查清楚。我們警察署這邊,對這位前檢察長實在是太熟悉了。”加藤岡松苦笑著搖了搖頭,“吉田芳男,以東京地檢檢察長的職務退休,目前在一家律師事務所當名譽顧問。”

  “最早發現這邊現場的人是誰?”

  “是他的侄子吉田秀樹。”加藤岡松頓了頓接著說道,“吉田秀樹每天早上會來和他一起吃早餐,不過今天他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這樣了,他當時就被嚇得連電話都不會打了,連滾帶爬著跑到我們的警察署報案。”

  “他人呢?”

  “我們過來的是,正在讓人安撫他的緒呢。你知道的,這種況他這種普通人,就算是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人也有點犯惡心。”

  河野秀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不過就在他準備繼續開口詢問的時候,那邊的戶村主任開口喊著他的名字。

  “河野啊,你最好過來一趟。”

  “怎么了?”河野秀洋一邊問著,一邊小心翼翼的繞過地上的鮮血。

  “看看這個。”

  戶村主任朝著餐桌指了指,河野秀洋順著看過去,一下子又愣住了。

  “這個就是兇手殺人用的兇器。”跟著過來的加藤岡松適時的進行解釋。

  “兇器?加藤課長,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雖然我也不太干相信,但是事實確實如此。”加藤岡松點了點頭。

  河野秀洋先給自己帶上白手,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眼前的這把槍,準確的說是這是一把幾百年前的火銃,在河野秀洋的記憶中,他看戰國之類的電視劇或者游戲里才看過這玩意。

  “這玩意真的能用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陣,河野秀洋實在是不敢相信。

  “恐怕,這家伙是真的能夠使用。”戶村主任一臉確定的點了點頭。

  “你確定?”

  “當然,你看這把火銃上這些都是完好的,應該是可以開槍擊的。不信你試試,扳機應該是能扣動的。”

  河野秀洋聽后下意識的扣了一下扳機。

  “砰!”

  火銃發出一聲巨響,冒出一陣煙霧的同時,槍口所指之處的玻璃被彈丸中后破碎了。

  “怎么回事?!”

  屋外的警察們聽到槍響以后紛紛涌了進來,想要查看里面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加藤岡松第一個回過神來,對著進來的警察們揮了揮手,“都出去,不要給我破壞現場。”

  說完以后,他有轉頭看向還在發愣的河野秀洋:“河野警部,你現在應該相信了吧。”

  “看來還真的是這玩意啊。”

  緩過來的河野秀洋愣愣的點了點頭,把手中的火銃遞給鑒證課職員,示意他收起來帶回去以后,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感覺怎么樣?我雖然見過這玩意,但是我還沒使用國內,早知道里面被裝了火藥,應該由我來開槍的。”

  “戶村主任!你在說什么呢?”

  “實話嘛。這種火銃可是難得一見的啊。”戶村主任砸吧著嘴巴,一臉說不出的羨慕以及渴望的樣子,“不過還行等下回去以后要做彈道分析,到時候就由我來勉為其難一下好了。”

  正在說話的間歇,河野秀洋口袋里的手機又發出了震動。

  “部長,您有什么指示嗎?”

  “了解。我會等您過來的。”

  “那位狗不懂的部長又有什么指令啊。”換了一副手,戶村主任準備開始對遺體動手了。

  “戶村主人,你可能要等一等了。”

  “怎么回事啊?”

  “部長說他要親自過來,等他過來以后在開始。”

  “這家伙怎么事這么多!”滿臉不覺得戶村主任抱怨了一句,不過還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這就是到了這個時候,河野秀洋才有時間仔細的打量眼前的尸體。

  “戶村主任,這是什么東西?”發現死者的嘴巴被用不知名的東西給縫住了。

  “是一種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線。”雖然不能動遺體,但是戶村主任找到了其他的工作,因此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

  “那兇手把他嘴巴縫住干什么?”

  “你問問我?我問誰去啊。這種工作不是應該你們來的嗎?什么時候輪到我這個鑒證課的老家伙了。”

  自知失言的河野秀洋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即又發現了遺體的額頭上似乎有什么東西。

  “戶村主任....”

  “哎呀!你煩不煩啊!”

  “不是,你過來看一下這個。這個是什么?”

  “什么啊?”蹲在地上做著檢查的戶村主任滿臉不耐的站了起來,湊過來看了一眼,隨口說道,“這個是兇手在死者死了以后刻的字,你看這上面的肌是沒有生命反應的。”

  河野秀洋點了點,也不再說什么,然后瞇著眼試圖看清楚著刻著的是什么。

  再把這幾個字母一個一個念出來以后,河野秀洋依舊是搞不懂兇手這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要在兇手額頭上刻下這些字母呢,難道是有什么特殊的意義么?

  “河野課長,你說這個會不會是一個人的名字?”站在旁邊一同看著的加藤岡松提出了一種可能,河野秀洋聽過后一想,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

  隨即,他掏出手機,點開了搜索頁面,把這幾個字母輸入進去,了一點確定。

  河野秀洋了最上面的一個,然后彈出來的頁面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基督山伯爵?”

  “河野課長,你怎么了?”

  看眼河野秀洋在點看網頁以后,整個人像是中了魔法一樣,呆呆的站立著不動,加藤岡松不由得推了推他。

  后者被他推的回過了神,立即變了臉色,然后緊緊的握著手機,急匆匆的向屋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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