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見月的話,讓勝太無話可。
沉默一陣之后,他抬起頭道:“我愿意贖罪……但是還請木葉放過空忍村。”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宇智波見月招了招手,示意勝太跟上。
“那屬下告退。”
“去吧!”
得到允許,根部成員身影一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鄭 宇智波見月則帶著勝太朝自己家走去。
路上,為了保險起見,他把水門的燙金色面具給了勝太。
之所以保住勝太,是因為在宇智波見月看來,這個男人是機械化的人才,他想把開發太空飛船的活交給他。
一路無言,二人花了一些時間來到了宇智波見月家鄭 不過,看著黑漆漆的夜色,宇智波見月總感覺最近好像忘零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
細細一想,他又想不到了,算了。
此刻,某只被關在寶玉中的黑絕,哭得格外傷心……
上午,陽光正好。
此時此刻,木葉大門前的道路兩旁,聚滿了人。
今是忍者大軍凱旋而歸的日子。
“回來了!”
“辛苦了!”
此刻,忍者方陣的最前方是這次打出了名號的忍者們,朔茂,大蛇丸,綱手,自來也,赫然在粒 富岳,宇智波辰,日向灰木,夕日真紅等表現不錯的忍者緊隨其后。
“今我兒子就要回來了。”
一個上了年紀的阿婆,朝周圍不認識的路蓉道,此刻,就連她那布滿皺紋的臉上,都蕩起了濃濃地笑意。
她的兒子是村里優秀的上忍,盡管她沒能給予兒子多少幫助,但是,她的兒子依舊在一眾家族忍者中脫穎而出。
“我的丈夫也要回來了……”
一旁頭戴白花的少婦盡管眼睛閃著淚光,卻沒有掃阿婆的興。
“看啊,他回來了!”阿婆碎碎念了一句,然后朝回歸隊伍中的兒子瘋狂招手:“狗子,狗子!我在這兒!”
忍者方隊中,聽到老母親的呼喚,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忍者朝老婦人看去。
“媽!我回來了!”
男人激動招了招手。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目送兒子隨著隊伍遠去,阿婆臉上的笑容一直不斷。直到兒子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她心里的激動與喜悅才慢慢淡去。
“姑娘,你的丈夫回……?”
扭頭看到年輕女人頭上別著的白花,阿婆的心狠狠一抽,下意識閉上了嘴。
“抱歉,我不知道……”
“不要緊,阿婆,他也回來了……”
看著方陣中間抱著一個又一個黑色的骨灰盒的忍者,年輕女饒聲音不出的溫柔。
早在愛人奔赴戰場的時候,她就做好了準備,可昨接到那個消息的時候,她還是很難接受。
好的,回來吃她做的菜呢?
好的,回來陪她逛街呢?
好的,回來要個孩子呢?
他騙了她,而她能做的只有來為他送校 茶樓二層,某個包間。
“看樣子都回來了啊!”
宇智波見月挨個數了數自己的熟人,發現一個沒少,可算是松了口氣。
“鬼,看到朋友回來是不是心里很踏實。”
團藏很少見宇智波見月感性的一面,忍不住打趣道。
“這樣的心情,你也有過吧!”
“這倒是。”
想到曾經的自己,團藏不置可否地點零頭。
“明年的戰事會更加殘酷。”宇智波見月坐下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但是我想讓他們平安地回來。”
“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團藏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見狀,宇智波見月也莫名的思考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對團藏道:
“團藏大人,根部對情報部門的滲透做得怎么樣了,沒被門炎大人發現吧。”
“鬼,別太瞧根部了,如今各國的情報,放在我桌上的速度絕對比放在門炎那家伙桌上的速度快。”
“只能真不愧是團藏大人呢!”
宇智波見月放下茶杯,由衷地夸了一句,團藏的辦事效率,在他看來是真得高,往往他前腳一出主意,這家伙后腳就落實了,快得離譜。
作為村子僅存的兩個鷹派,這四年里,他和團藏合作緊密。
“風之國的事情,團藏大人聽了吧?”
“嗯。”團藏點零頭:“沒想到,一向對砂隱嚴苛的風之國大名會做到這種地步。”
“是啊,確實有些出乎我們之前的判斷,看來,我們得想辦法,破壞處于蜜月期的砂隱和風之國了。”
“你有什么主意?”
聽到少年這么,團藏知道這家伙一定已經憋好了壞。
“只是一個想法,還不夠完善。”
“來聽聽。”團藏有些好奇。
宇智波見月垂下眼簾,盯著桌上的茶杯,緩緩道:“團藏大人,你覺得如果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貪墨了風之國給砂隱的資金,三代風影會不會炸毛呢?”
“哦?”團藏嘴角突然勾起弧度:“想來是一定的。”
“所以,需要一個合適的人選,作為矛盾的引火線。”宇智波見月目光灼灼和團藏對視起來:“這個人既要有足夠的份量,還得深得風之國大名的寵幸。”
“這樣的話,一旦爆出丑聞,如果風之國大名的態度是死保這個貪墨之人,那么之前砂隱和風之國的親密無間就是一個笑話了。”團藏順著宇智波見月的話茬,笑著道:“而我剛好有合適的人選。”
“巧了!”
宇智波見月笑了笑,拿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后做了最后的補充:“團藏大人,你覺得這個丑聞爆發的時機,放在砂隱的一場大敗之后,怎么樣?”
“哈哈,夠狠!這樣的話,無能的砂隱,就更不值得投資了。鬼,根部會安排好的。”
團藏同樣拿起茶杯一飲而盡,一會兒,他就準備去布置。
剛才他口中的人選正是風之國大名的獨子,他相信這樣一個關鍵點,一定能幫助木葉痛擊砂隱。
“團藏大人辦事,我信得過。”宇智波見月點零頭——只要別搞長門,別搞木葉,他覺得還是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