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說的對,大爭之世來臨,若還迂腐未開,實在是寸步難行。不過,唉,想改變何其難。
當日白軒曾說,以后我或許有仰仗小友的地方,當日我還不以為意,倒是我那老友看的比我通透。”司馬朗嘆口氣道。
“司馬公言重了,今后但凡有所差遣,晚輩定然不會推辭。”王琳趕緊道。
“哈哈,有小友這句話,我這趟就算沒有白來。今日我就告辭了,今后我們多走動、多親近。”司馬朗爽朗一笑,隨即告辭離開。
“這位兄弟可是蓮湖村的孟浩?”正當司馬朗和他身邊的護衛準備一同離開的時候,王琳朝前一步看向他身邊的護衛道。
“孤煜居士認識我?”那孟浩臉色一怔道。
“當日蓮湖村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一家人全部被惡鬼殺死,當時我湊巧經過那里,略有調查,從哪些人的記憶中探查到了你的容貌。”王琳淡淡道。
“孤煜居士是什么意思,想將在下留下來么!”孟浩臉色一寒道。
“哈哈,孟浩兄弟誤會了,當日我調查后發現,那陳家欺人太甚,死有余辜,且那家公子陳標和我本就有嫌隙,我深知其人品低劣,死不足惜。
倒是對孟浩兄弟化鬼后仍不濫殺無辜,只剪除元兇的品性頗為欽佩。今日看到兄弟后禁不住提起此事。”王琳道。
王琳說的是實情,人死化鬼,戾氣深重,很難止住自己殺戮的本心,若是他肆意殺戮,蓮湖村恐怕要全部被害,但他并沒有殺害無辜村民,但能止住本心的都是心性非凡之輩。
“哦,你們還有如此淵源,倒是難得,今后你們可要多親近、親近!”司馬朗道。
“哈哈哈,司馬公說的是。”王琳一笑,手掌展動,一縷縷精純的靈魂本源之力注入了孟浩法體內,孟浩略微一抵擋,但瞬間就放棄了,任由王琳的靈魂本源之力注入了他的法體內。
一瞬間,孟浩就感到這是一種極為精純的能量,對他提升修為大有好處,其修為急速的增長起來,他感到,汲取了這些能量后,回去靜修一段時間,其修為很快將跨入了先天真靈中階,直接沖擊高階也未必不可能。
“孤煜居士,這份禮太厚重了!”孟浩躬身行禮道。他能感受的出來,短短時間,自己沒有任何后遺癥的達到這個層次,簡直匪夷所思。
“好好護衛司馬公!”王琳隨意一笑道。隱晦的表明,這份厚禮是對司馬朗的謝意。
“哈哈,小友有心了,我們這就告辭了!”司馬朗心情大好,帶著孟浩離開了。
“公子,這個孟浩可是苗子?”等他們離開,聶小萱詢問道。
“不是,但此人心性不錯,我倒是很喜歡。”王琳淡淡一笑道。
其實上,王琳話沒有說完,結個善緣,以后說不定能將其納入麾下。
“公子接下來是否要服用靈果,閉關修行。”聶小萱道。
“嗯,這靈果既然如此玄妙,我準備盡快閉關一段時間。”王琳道。
“恐怕公子最近半個月還閉不了關。”聶小萱一笑道。
;“哦,為何閉不了關!”王琳一愣道。
“公子忘記了,月湖山莊流蘇姐姐的后輩月云瑤請你參加書畫鑒賞會。”聶小萱道。
“你不說我倒真是忘記了。”王琳隨即想起來道,當時真是不太在意。
“人家也是一片真心,而且那小姑娘水靈靈的,還真是不錯呢!公子若是喜歡,其實也可,對他們月家來說就是恩惠了。”聶小萱道。
“別亂說,修仙之路漫長,我尚未考慮此事,且我已經有了未婚妻,豈能壞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王琳當即臉色肅然道。
“是,奴婢知道了!”聶小萱低頭道。
月湖山莊舉辦的這次書畫鑒賞會,其實上就是一個噱頭,主要是想請王琳來一趟月湖山莊。
月劍南、月云瑤等很清楚,隨著他們遷入孤月峰,深入了解王琳的勢力構成后,知道王琳手下的護體法神可不是她姑祖一個,她姑祖也不是修為最強的一個,只有和王琳走的近,月湖山莊才穩當。
“云瑤,若是公子看中了你,恐怕你只能做偏房,也可能無任何名份,你考慮清楚了,是否要走出這一步?”月湖山莊月云瑤住的兩層小樓中,月劍南有點糾結道。
“爹爹是想讓女兒走出這一步,還是不走出這一步!”月云瑤畢竟是江湖兒女,此時沒有太過矜持,只是臉色略顯羞紅的詢問她爹爹道。
“從月家長遠考慮,我當然是想讓你走出這一步。”月劍南沉思片刻道。
“這就是了,女兒若真的能跟了他,當不負此生!”月云瑤道。
“好,你有如此心意,爹爹就放心了!”月劍南道。
“姑祖!”但此時,流光一閃,月流蘇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房中,月云瑤趕緊躬身道。
這幾年來,月流蘇很少來月湖山莊了,雖然丹書鐵券仍然留在了月湖山莊,但她對丹書鐵券的依賴越發小了,她也沒有將丹書鐵券取走,而仍然將自己的一縷神念留在其中,并用自己的氣韻潤養丹書鐵券,準備將丹書鐵券留給月家,成為護持月家的法寶。
“云瑤,你不該如此!將全部心思用在修仙之上才是正道。”月流蘇不知道該如何說,嘆口氣開口道。
“姑祖,云瑤這不也是想為姑祖爭光么,畢竟公子手下可不是姑祖一個。”月劍南躬身道。
“糊涂!”月流蘇陡然呵斥月劍南道,同時一股威壓壓了過去,月劍南頓時跪倒在地,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你真是越來越糊涂了。若云瑤單純的女兒心思,為情如此還情有可原,可你玩這些小伎倆,縱然公子不在意,你覺得我的那些姐妹會不知道、不在意么。
她們的手段多的你不可想象,縱然看著我的面子不說,但一旦你們過分了,那就是給月家招災,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們。”月流蘇冷聲道。
“姑祖,那我們怎么辦?”月劍南有點著急道。
“莫要玩心機,就當是一場真正的書畫鑒賞會,請公子來鑒賞書畫。若公子真的對云瑤有意,云瑤主動一點也無妨,但若是公子沒有這個想法,就把這份情埋在心底,安心修煉。”月流蘇拋下一句話,法體緩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