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燒完了沒有?”
李天明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他現在就怕自己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好幾只蟲子在自己眼前爬來爬去,這感覺就很惡心。
雖然身上已經沒有了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但是出于心理作用,李天明足足燒了一分鐘才敢慢慢睜開眼睛。
而且還是在身上冒著大火的情況下慢慢睜開了一只眼睛。
在確定眼前沒有東西之后李天明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蟲子這東西對他而言雖然沒有什么殺傷力,但它惡心啊。
睜開眼睛的李天明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在確定正面沒有任何蟲子以后又再原地跳了兩下,并且還背過手捏著自己衣服使勁抖了抖,那家伙,衣服都抖出爆炸一般的聲音來了。
再確定自己身上沒有問題之后李天明才將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向四周,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
“我那個親娘嘞!怎么那么多螞蚱?”
李天明看著自己周圍一米之外的地面上那密密麻麻的蝗蟲驚的往后退了一步,同時開始在身上亂摸,生怕身上還有那么一只半只的。
而這個時候他也看清楚了,不光地面上有著無數的螞蚱,天上還飛著很多。
“都給我去死!”
李天明對這東西絲毫沒有情面可講,直接從手中放出一個赤色的火火球。
火球飛上天空超過蝗蟲的上限以后瞬間變成了一張超大范圍的火紅色大布,一瞬間照亮了整個黑暗的夜空。
李天明看著天上火焰組成的大布打了一個響指,同時口中輕吐一個字:“落!”。
隨著李天明的聲音話音落下,天上那一大片由火組成的布開始慢慢向下降落。
真的是在慢慢降落,因為李天明怕如果落下來太快的話燒不死那些螞蚱,所以他才有意的控制著降落的速度。
“快撤,離開這里!所有人丟掉裝備!媽的唐蘭你不是說他只是個練武的么?這是練武?這他么是修仙吧!我擦!”
“我怎么會知道他還會這種技能?我還以為他只是力氣大一些外加一些功夫呢?少說廢話了,現在逃命要緊,我可不想被那種火焰沾上。”
距離李天明大概只有一二百米距離的地方,拿著噴火器向李天明推進的唐蘭一行人在看到天上忽然出現一塊紅色的大布以后就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然后在看到天上那塊大布開始向下掉的時候就開始往外跑。
而在他們抽空看到天上一只只蝗蟲跑都來不及,直接化成飛灰的一幕之后,所有人都驚的開始向外跑去,一時間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有四條腿,而上面的那些對話就是刀疤隊長與唐蘭的交流。
顯然,這位隊長開始抱怨起了唐蘭收集情報的能力。
其實唐蘭也很冤的,畢竟自己不可能上來抓住他就問:你是不是很牛逼?
幸虧他們一半人的身體素質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般人,不然的話,他們還真有可能就交代在那片火云上面,要知道那可是瞬間就能汽化的溫度。
等到跑出火云范圍之外,江強將自己手中的新隊員往沙地一扔,然后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氣。
“呼!艸,這讓我們怎么從他手里搶經書?根本……不在一個等級好吧!媽的主神是想讓我們死嗎?要是這樣的話……直接抹殺我們不就好了,呼!”
江強說著他的呼吸開始平穩下來,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地上,這還沒戰斗呢自己的體能已經下降一半了。
而這下降一半的原因僅僅是用來逃跑了,這說出去誰能信?與對手還沒有接觸自己就快累死了。
唐蘭聽到自己隊長這邊的話倒是沒有說話她的表現倒是沒有江強那么的疲憊,最起碼她沒有累的坐在了地上而是轉頭看向了那片火云。
此時的火云已經落到距離地面幾十米的高度了,而且應該是在自己一伙人逃跑的時間中火云已經變了造型它中間部分降落的速度明顯比邊上的要慢上不少,乍一看去就像一口燒紅的鐵鍋倒扣著從天上飛下來一般。
“難以想象,這東西僅僅是為了滅掉那些蝗蟲,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么?給人一種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不過真的太可怕了。”
唐蘭看著此時天上那如同鐵鍋倒扣一般的火焰喃喃自語。
她已經看出來了這東西只是對方消滅蝗蟲的一種手段罷了,并不是針對他們的。
因為如果真是針對他們的話,對方完全不用將那片火海升的那么高,直接朝著他們招呼過來的話僅僅這一次攻擊下來,自己這個隊伍能有四個人還活著就已經是萬幸了。
而且只能說是活著至于戰斗力的話,人都快沒了還談什么戰斗力?
看看那火焰的溫度僅僅是剛剛接觸,哈姆納塔里那些石像就開始如同蠟燭靠近火焰一般開始慢慢融化下去。
如果不是那片火焰的厚度大概只有幾公分的原因,相信用不了多久哈姆納塔的整個建筑遺跡就會徹底消失。
“那溫度最起碼可以達到幾千度了吧!”
這時候隊長江強的身體也已經緩和了過來然后他走到唐蘭身邊與她并排看著已經將哈姆納塔還有周圍幾公里沙漠全部扣進去的大鍋。
“大概吧!”
唐蘭看著開始慢慢收縮的大鍋有些迷茫的說道。
她現在真的很迷茫因為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將就在李天明身邊的經書拿到手,那種火焰的殺傷力太大了,尤其是對他們這種剛剛解開第二道基因鎖的人來說。
第二階基因鎖,僅僅是對身體的掌控程度的加強,還有就是肌肉的強度,與恢復力的加強了。
但就算再怎么加強,也逃不出肉體凡胎得范疇啊,而肉體凡胎又怎么可能扛得住幾千度火焰的灼燒?
如果抗下來了那就是不是人了,那他么是孫悟空。
“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發動了金經上的那些咒語才做成這種事情的?”
江強語氣中帶著一些期盼的對唐蘭問道。
沒辦法,現在他只能從這方面找安慰了,不然這種人就不能算人了,那是移動的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