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西野畢業階段,整個團隊行程重點都集中在西野身上,而作為次世代希望的齋藤飛鳥在這個時期同樣肩負重任,身后一直有著TBS的攝制組跟著,因為錄制工事中在東京電視臺,所以TBS的攝制組才沒有跟過來。
不過換好衣服,應該是回家路上的齋藤飛鳥突然被通知路上會有TBS的攝制組陪同,類似于訪談一樣的內容。
雖然齋藤飛鳥是想拒絕的,私下的樣子真的非常不想暴露在鏡頭下,不過現在正直乃木坂蛻變的關鍵時期,又是既定的工作,齋藤飛鳥還是點頭了。
而因為被前輩“體諒”高木一也也提前收工,擠上了即將關上的前往停車場的電梯。
因為不是上下班高峰,電梯里只有三個人,學會了職場不走心禮儀的高木一也頭都沒抬,彎著腰說了聲辛苦了,也就沒有繼續說話,只是一抬頭,對上了瞪著自己的一雙大眼睛。
像是在玩眼色游戲,高木一也瞟了瞟站在齋藤飛鳥身邊的一男一女,都很嚴肅的看著最后進來的高木一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因為禮貌而點了點頭。
似乎是氣氛使然,加上高木一也搞怪的表情,站在最角落的齋藤飛鳥仰起頭憋了半天,終究因為高木一也最后遞過來的眼神破功了,扶著電梯爆笑了起來,雖然身邊的兩個助理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咳嗽了一下,像是緩解尷尬,又像是提醒齋藤飛鳥。
看著電梯即將到達停車場,高木一也趁著兩個助理看不到的角度,對著齋藤飛鳥張大了嘴巴,做著“草莓牛奶派!”的口型。
開門的瞬間,轉身先出了電梯。
因為上班趕不上電車,高木一也還是回了老家,把自己已經一個月沒見過太陽的大奔提了出來。,雖然不算新款,倒也長著一副值錢的樣子,不過在高木眼里只是代步的工具罷了,而且以高木老大爺開車的速度來看,其實磨滅了這輛車的價值。
好巧不巧,高木一也的車正好停在TBS商務車的旁邊,而車上的人已經在車旁邊等候齋騰飛鳥了,只是先行路過的是高木一也罷了,雖然好奇TBS的車停在了東京電視臺,不過高木一也并沒有八卦,上了自己的車,準備回家。
跟在高木身后的齋藤飛鳥和兩個助理倒是目送著高木一也離開,不過齋藤飛鳥身邊的男助理驚訝了:“這年頭在電視臺搬道具就能開奔馳了嗎?”
知道高木一也是漫畫家的齋藤飛鳥只是笑了笑,這家伙果然是來“混日子”的。
雖然說的不太好聽,不過事實如此。
高木一也開車離開后不久,齋藤飛鳥紀錄片的拍攝也已經開始了,TBS的車穿梭在東京的街道,齋藤飛鳥也沒有隱藏什么,自然的在行進的車廂里吃起了沒有一點葷腥的晚餐。
面對提問,多數時刻都會思考很久,雖然有準備各種提問的說辭,不過真到開口的時候齋藤飛鳥還是用了齋藤飛鳥式的回答,或許沒有意思,不過很真實。
TBS的車路過表參道的時候,齋藤飛鳥第一次在情熱大陸的攝制組面前提出請求。
“前面的蛋糕店停一下可以嗎?”
雖然疑惑,不過溫柔的STAFF還是同意了齋藤飛鳥的請求,靠邊停了車。
攝制組只是拍攝了齋藤飛鳥進去的背影,并沒有跟進去拍攝。
很普通,沒有做任何偽裝,像是普通人一樣推開了店門,有些好奇的探索著透明的櫥窗,明亮的燈光下,每一個蛋糕看起來都可口誘人。
猶豫了一下,齋藤飛鳥有些羞澀的像身邊的店員小姐姐開了口。
“不好意思,這個時間還有派嗎?”
雖然店員認出了開口的是齋藤飛鳥,不過職業態度讓她安耐住了激動的心情,有些用力的點了點頭。
齋藤飛鳥自然意識到了氣氛的波動,沖著店員溫柔的笑著:“要草莓牛奶味的。”
“嗨以!”
元氣的一聲回復逗笑了有些疲憊的齋藤飛鳥,沖著小姐姐使勁點了點頭:“應該是提供外送服務的吧?”
“有詳細地址就可以。”
齋藤飛鳥考慮了一下,從兜里掏出了個皺皺巴巴的紙條遞給了店員小姐姐,不過不要質疑你家鳥兒的整潔性,高木一也遞過來的就是一張皺皺巴巴的紙條。
“請幫我派送到這個地址。”
“好的,幫您確認一下地址,地址是……”
齋藤飛鳥倒是沒有認真看地址,聽著店員的復述確認,齋藤飛鳥發現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雖然私下沒有行程的齋藤飛鳥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很少和成員們聚會,不過一些成員的住址齋藤飛鳥還是有收錄在備忘錄里的,以備不時之需。
越聽店員的復述齋藤飛鳥越覺得熟悉,掏出了手機。探查起了備忘錄,目光很快被和高木同一個所屬小區的地址吸引住了目光,看了看名字顯眼的標注著白石麻衣的私宅,還好最后的門牌號不同,只是相差也不多,就是一個1號一個2號的區別。
雖然對八卦不感興趣,不過白石麻衣一直是齋藤飛鳥憧憬的成員,加上今天錄制工事中的時候有看到白石麻衣和高木一也嫻熟的交談也可能是嫻熟的吵架,齋藤飛鳥雖然不想往內方面想,不過控制不住思緒已經固定在內個位置了。
搖了搖頭和店員道謝,齋藤飛鳥出了蛋糕店,上了路邊TBS的車。
“沒有買嗎?”
看著空手而歸的齋藤飛鳥,導演問了出來。
“是幫朋友買,最近的年輕人真的是很便利呢,什么都可以輕松的外送。”
提起朋友,導演來了精神,拍攝取材了很長時間第一次從齋藤飛鳥的口中聽到“朋友”這個字眼,而不是成員家族。
“朋友是指私下里的嗎?”
“嗯~~大概?”
想了一會兒齋藤飛鳥給出了個疑問句,可以打賭的關系卻又只是見了兩次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朋友定義。
“齋藤桑對朋友很大方呢,會買禮物送給對方。”
聽著導演的話,齋藤飛鳥急忙搖了搖頭:“不不不,我很小氣的!這次是打賭輸了才買的。”這樣說著的齋藤飛鳥爆笑著看向了窗外,跟拍很久的導演意識到了齋藤飛鳥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也就岔開了話題。
齋藤飛鳥苦惱的進行著紀錄片的拍攝,而另一個地方,一個少女也苦惱的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