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睡覺也能突破?”九叔滿臉的懵逼。
任婷婷看不出來,他可看開了法眼的。
這彌漫在蘇秦四周的氣流,可不是‘屁’,而是妖氣。
只是蘇秦四周的妖氣,凝練又濃郁,雖然他只是三品小妖,但似乎看起來不比那些尋常四品大妖的妖氣弱。
“法獸果然是法獸!”九叔心中暗道。
他不知道,蘇秦雖然看著在睡覺,但體內的‘五法顛倒決’,卻是一直在修煉中。
而本就處于二品巔峰、三品瓶頸的蘇秦,經過昨天和銅尸的大戰,以及這一夜的修煉,終于突破了。
“現在六品之下,沒有人能夠破開我的‘玄靈神光咒’了。”蘇秦心中一喜,保命手段又強了。
這可是亂世,軍閥不斷,戰爭不休,又要末法時代來臨,更是因為靈氣復蘇,妖魔橫行,鬼怪肆虐。
不趕快強大起來,怕是有主角光環也沒用。
畢竟,在別人的BGM里面,誰還不是個主角?
“婷婷,你一會兒讓傭人熬點糯米粥給文才喝。”九叔搖了搖頭,壓住心中的震驚,對著舉起蘇秦的任婷婷開口說道。
“對了,千萬不要讓煙味走進糯米之中,不然喝了也沒用。”
“還有文才,你趕快給我動起來。秋生,你再去拿一些糯米出來,灑在床上,讓文才一會上去跳。”
蘇秦也是滿意的收回了妖氣,他也發現了,似乎五法顛倒決修煉出來的妖氣,要比先前用妖族傳承功法修煉出的妖氣,質量上強很多。
“師傅,糯米沒有了,就這些了。”這個時候,秋生走了出來,將米簍中的糯米,全部都灑在了床上。
“師傅,有些硌腳!”文才爬到炕上,發現糯米很是硌腳。
“你不喜歡,可以掃到一邊去。”九叔眉頭一皺,開口道。
“喜歡,喜歡!”文才見九叔要生氣,連忙燦燦的說道。
“秋生,你去買點糯米回來。”九叔說道。
“師傅,黏米行不行?”秋生問道。
“可以啊,你想他死,就買黏米吧。”九叔說完,轉身離開。
“好,我一定買黏米回來。”秋生大笑著說道。
香火廟中,蔗姑正拿著一本老黃歷,在美滋滋的看著。
“下個月初五不錯,宜嫁,而且是文曲星入宮,沒準那天和師兄結婚,可以生個狀元命的兒子出來。”
“不過,下月初七也好啊,紫微星動,鳳鸞星移位,難不成會是龍鳳胎,而且都是人中龍鳳?”
“哇,下個月二十九,更好啊。”蔗姑看來看去,都選不出來,到底哪一天更合適,畢竟都不錯。
“蔗姑啊,我來求點平安符!”
“我也要啊!”
“蔗姑,我要雙份。”
這個時候,香火廟外,又是一陣喧嘩,十幾個村民走了進來,找蔗姑購買平安符。
“怎么搞得,這幾天來求平安符的這么多?”蔗姑一陣疑惑。
這兩天購買的鄉親們,比以往多了十幾倍。
“七審啊,以前你們一年都不買一次平安符,怎么這次一買就雙份啊?”蔗姑將平安符遞給了身前的老婦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蔗姑啊,你不知道,最近我們村子鬧鬼啊,死了幾個人了,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的啊。”老婦人開口說道。
“是啊蔗姑,不僅七審他們村子鬧鬼,我們村子也是怪異啊,最近總有雞、鴨、羊,被殘忍的咬死。”
“真是嚇死人了!”
“要死了啊,這好好的,出現這么多可怕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干了缺德事,讓老天爺發怒了。”
“不錯,要不然我們鎮子平安了百年,都沒有發生過這么多事情,怎么會最近,頻頻怪事?”
周圍的鄉親們,一個個都吐槽了起來。
“你們怎么不去任家鎮找我師兄林九?他抓鬼驅邪,很厲害的。”蔗姑開口說道,尤其是在講道九叔的時候,眼中更是閃過一絲自豪。
這個優秀的男人,馬上就要成為她的男人了。
“蔗姑,你不知道,任家鎮最近鬧僵尸,我們可不敢去。而我們也找了酒泉鎮、興田鎮的道長了。”
“只是他們,都死了!”
鄉親們說到這里,更是害怕了。
一些親眼見過兩位道長死的鄉親們,現在都忘不掉,那恐怖的一幕。
這才到香火廟來求平安符!
畢竟,蔗姑的名氣在附近還是不錯的。
“什么?任家鎮鬧僵尸?”蔗姑頓時一愣,她還沒有收到消息,上次走的時候,也沒有聽說過。
也就是說,這僵尸是最近兩天出現的!
“不行,我要去看看師兄,以他的實力,普通僵尸,早就解決了,不可能鬧得沸沸揚揚,還沒有抓到。”蔗姑頓時心中有些擔心。
她對九叔的實力,是最了解的。
若是連九叔都沒有辦法一時間拿下的僵尸,多半不會太弱。
“好了,各位鄉親們,現在平安符就這么多了,都賣光了,若是還有需要,過兩天在過來吧。”蔗姑將手上的平安符全部都賣了后,開始收拾東西。
她要去任家鎮,看看情況。
雖然有些人沒有買到平安符,有些失望,但蔗姑已經準備出門了,他們也不好意思在糾纏。
等鄉親們都走了之后,蔗姑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鎖上了門,拿著挎包就向著任家鎮趕去。
只是她沒有秋生的自行車,等半晚了,才剛走到任家鎮外面的小樹林。
“已經到任家鎮附近了,再走一個多時辰,就差不多到了,晚上這荒郊野嶺的,還是快點趕去師兄家比較好。”蔗姑看了看天色,繼續趕路。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四周響起了喇叭的聲音,詭異的音樂,回蕩在天地,陣陣白色煞氣,宛若濃霧,蒸騰而起。
“糟糕,遇到了不干凈的東西!”
“而且……”
“這是極陰鬼煞!”蔗姑頓時臉色大變。
若真的是極陰鬼煞,以她的實力,怕是抵擋不住。
“只能向師兄求救了!”她不敢大意,連忙從挎包中拿出來了一個紙片小黃人,咬破手指,在上面一點。
“敕!”
頓時這紙片小黃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而這個時候,樹林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紅色的轎子,低空飛行,在它的下面,還有一身紅色喜服的抬轎人。
只是……
這些抬轎人,雙腳離地,虛空踏步,好似縮地成寸般,伴隨著陣陣詭異的音樂,迎向了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