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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棺中兇器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總是被謀殺

  陳默言默默的記下了那個人的微信號,隨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試著添加了一下那個人的微信。

  但是,等了一會,也沒見對方通過自己的申請,連續添加了幾次之后,都沒有得到反饋。

  陳默言隨機注冊了一個微信小號,在網上隨便找了一個美女的頭像換了上去,發了幾條朋友圈,表示目前是單身狀態的文案。

  再次添加了一下那個人的微信號。

  秒通過。

  “我是朱依依。”陳默言隨即給那人發了一條微信。

  “我說我是朱依依。”

  “不認識。”

  “哦,那可能是我存錯手機號碼了,既然加上了,就交個朋友吧。”陳默言回復道。

  “哦,我叫李義。”

  李義?

  未來的自己被謀殺的案件之中,警方的調查結果不就是在李義父親的棺材之中,找到了自己的兇器了嗎?

  “今天在養老院做了一天的義工,好累啊,我先去洗澡,有空再聊。”陳默言隨即放下了電話。

  陳默言玩了一會手機,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候,才打開了微信,繼續和李義聊了起來。

  冒充女生聊了幾句之后,便把話題引向了李義的朋友圈。

  順口了問了一句,他朋友圈的那把刀是怎么回事?

  李義告訴陳默言,他父親是一個鐵匠,那天父親準備教他打鐵,他就隨手做一把刀,雖然稍微帶那么一點造型,但也不是那么的出眾,并不滿意。

  本來打算回爐的,不過父親還是把它當做菜刀給賣了,賣了四十塊錢。

  但是被誰買去了,就不清楚了,畢竟市集上人那么多,他不可能都認識。

  “你怎么對這把刀感興趣呢?要不你設計一個,我幫你制作一個?”見到陳默言許久沒有回復,李義接著問了一句。

  “那把刀只有一個嗎?有沒有半成品之類的?”

  “沒有,我爸怕我浪費,就不讓我做了,你喜歡那把刀嗎?”

  “沒,就是覺得那把刀在菜刀之中,造型挺特別的。那個……我準備睡覺了,明天還有去養老院當義工,后天準備回老家一趟,看看我爺爺,我爺爺有一片茶園,你要是喜歡喝茶我可以送給你一些。”

  見對方沒有回復,陳默言就退出了微信小號,換上了自己原來的微信號。

  稍微的整理了一下線索:

  李義打造這把“兇器”,被其他人給買走了,最后這把兇器有再次的出現了他父親的棺材之中。

  如果兇手在李義父親下葬合棺的時候,把兇器放了進去。

  那么,至少要非常熟悉的人才會這么做。

  那么,李義說謊,買刀的人他是認識的,再或者,他們兩個人是在之后才認識的,并且發展很不錯,以至于在下葬合棺之前,兇手有機會接近棺材。

  無論,哪一種可能,李義的父親都是在自己被謀殺之前下葬。

  兇器是萬萬不可能出現在棺材之內的。

  這把刀,李義只打造了一把,兇手是如何做到把兇器放在棺材之中的呢?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兇手在李義家挪墳的時候,趁機把匕首放進去。

  但是,這樣做的風險系數太高,當時在場也不少的警察,而且,即使是這樣,那把刀是否在棺材之中長時間存放,從到上面附著的微生物細菌之類的也是可以調查的,所以,這樣操作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思來想去,沒什么突破口。

  陳默言怎么感覺,從自己遇到第一個案子開始,每一個兇手都是高智商呢?

  怎么就沒有那種,殺人后,兇手就直接就跑了,對自己命案一點沒做掩飾的,警方搜集的證據確鑿,不用怎么費力。

  這樣的兇殺案多省力?

  當然,最好的結果就是一樁命案都沒有,鄰里鄉親都和睦,老少爺們更合群……

  第二天一早,陳默言和黃小飛他們一同去上班了。

  很難得沒請假,也沒遲到。

  當蘇月看到陳默言出現后,萬年不變高冷的神情也微微變的有些驚訝。

  “你怎么來了?”秦浩問道。

  “不上班不行啊,我工資才五百塊錢,哪夠活啊!要不你們誰支援我點?”

  秦浩輕咳了兩聲,隨即轉過身去,看著手中的一份檔案。

  “問個正經事。”陳默言見到沒人搭理自己,便繼續的說道。

  “什么事?”蘇月抬起頭看向了陳默言。

  “根據血液能不能推斷出死亡的時間?”陳默言問道。

  “只是有血液嗎?短時內可以。”蘇月輕聲的說道。

  陳默言應了一聲之后,繼續的問道:“兇器上面的血,只有血,一年以上的時間可以嗎?”

  蘇月默默的搖了搖頭,“過了一年的話恐怕就不成了……可以根據血液之中的白細胞等細胞的‘自溶’程度來判斷死亡時間,七十二小時內能夠精準判斷,七十二小時以上,只能大概判斷,超過一周恐怕就行了。”

  “哦。謝了,蘇姐。”

  陳默言回到了休息室。

  老王依舊悠閑的看著報紙,在沒有命案的時候,他的工作也不多,定時去查看一下下面冷庫就可以了。

  不過,陳默言已經忘記了老王的本名叫什么了,只記得的他叫老王。

  老王這個人,雖然在公安部門工作,但是把,他畢竟不是正規的警察,甚至連輔警都算不上。

  所以,他對自己所從事的職業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忌諱的。

  畢竟,在抬尸體的時候,忌諱別人直呼他的名字,只能叫外號。

  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向他請教一些問題。

  對著老王問道:“王哥,在合棺的時候,都要注意些什么?”

  老王猶豫了一下,隨后問道:“各個地方的習俗不同,注意的東西也都不同,大部分的都是,在死者的家人、親友齊聚之后,有人會揭掉死者臉上蒙著的布,大家見死者最后一面,向死者告別,正式蓋棺楔釘,家人、親友跪拜告別。

  在釘棺時,全家回避不動哭聲,只有死者的兒子須立在棺旁口喊‘躲釘’。”

  陳默言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隨后接著問道:“在這段時間,都有什么人能夠接近棺材?”

  老王喝了一口茶水,隨后慢悠悠的說道:“這個嗎?除了家人親友之外,另外,還有抬棺材蓋也需要一些人,還有釘棺時,這些時候,外人都是可以參與進來的。”

  陳默言皺著眉頭,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棺材上,如果這個時候想要做手腳恐怕相當的困難,稍微有些細小的動作,都有可能被發現,若是外人有額外的動作,更是對死者的不尊敬。

  怎么想,兇器在棺材內發現,都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操作。

  “平常的時候,都有誰能接近棺材?”陳默言繼續問道。

  老王從兜里面摸出來一包皺皺巴巴的香煙,點了一根,吐了一口煙霧后,緩緩的說道:“這個嗎,在農村,咱們這的風俗是第三天凌晨出殯。在出殯的前一天上午,入殮。由長子負責抱頭,這個過程一般都是家人參與,一般死者在逝世后,都很沉,所以在抬的時候,力量是分散的就會覺得很沉。所以需要多人,人數不足的情況下,也可以請一些親友。”

  陳默言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倒是清楚。就好比是喝多了,一樣也會變的比平常沉許多,因為他是無意識的狀態,不會調整自己的重心。

  老王繼續說道:“之后,棺材蓋會稍微合上一些,但并不是完全合上,會留出一些縫隙,等到合棺的時候,在完全合上。”

  陳默言隨即問道:“這段時間,外人可以接近棺材嗎?”

  “可以倒是可以,但不會有太過出格的動作,而且,到出殯之前,在棺材旁邊都會有家人在。”

  “哦,明白了,謝了王哥。”陳默言連忙感謝。

  雖然,經過老王的講解,陳默言還是沒能想出來頭緒。

  “最近又遇到什么案子了嗎?”

  陳默言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就是好奇問一下。”

  就在此時,陳默言突然發現了院子之中的警車出警了,但是,并不是刑警出警,可能是一些民事案件,陳默言也沒有放在心上。

  隨后,拿出了手機,關心一下張春明的生意問題。

  在吳自強被殺的案件之中,已經證實了薛志飛沒有嫌疑,所以合作是完全可以合作的。

  便給張春明發了條微信催促他,趕緊與薛志飛合作。

  另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告訴張春明如果要去溪市的話,告訴他一聲,他搭一個順風車。

  誰知道,張春明回復他,為什么不是薛志飛來找我們,而是我們去找他?

  就算是沒有他的貨源,我們也可以找其他人合作,所以,應該是薛志飛來盛京市。

  陳默言竟然無言以對,想想也是這個道理。

  但是,由于張春明的提醒,讓陳默言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有哪些品牌的知名度現在并不是很高,但是在未來會大火的品牌。

  自己完全可以先行投資啊!

  想到這里,陳默言給未來的鐘寧發了一條微信。

  “最美麗的鐘寧女士,在嗎?”隨著和未來鐘寧的熟悉,陳默言說話也越來越放得開了。

  過了許久,才收到了回復:少年,你是不是不想努力了?來找我這個老阿姨了?

  “哈哈,你說對了。有時間的話,幫我調查一下,2019年沒有出名,但是在以后會大火的品牌,我想投資了。”

  你那邊的時間是2019年10月21日不?昨天剛剛發的工資?你第一次作為輔警拿到了五塊錢的工資?然后你花費了全部的家當,請我吃了一頓大餐?我對這個印象十分的深刻。

  “深不深刻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感覺你在瘋狂的暗示我請你吃大餐。”

  哈哈哈哈,知道就好。

  “請你吃飯倒是沒問題,但是,我距離下次開工資的這段時間該怎么活?”

  不是有食堂嗎?

  “你對過去的你真是好,又是零食,又是大餐的……”

  請客、大餐、拍照,我幫你收集還沒火起來的品牌,這筆買賣你劃算啊,你的艱苦是暫時的,以后會回好的,按照慣例,給我一點股份。

  “我感覺你在為我被謀殺做準備,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了親人,如果我預感自己會被謀殺的話,我公司的股份自然會全部給你,我被殺了,你就成富婆了。”

  未來的鐘寧許久沒有回復。

  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后,才收到回復:這次,無論如何,你都不要提分手了。如果有可能,在五年內,向我求婚吧。雖然在我這里,我們倆早就已經分手了,我卻始終沒能忘記你,最讓我意外的是在五年后,我得到了你的消息,一個是你的死訊,另外你一個就是你的微信。

  我讓你請我吃飯,也不是真的想要吃大餐,就是想讓你多陪陪過去的我,你不是在忙著辦案,就是在辦案的路上。雖然我又是也跟著你一起辦案,但過去的我,畢竟也是一個女生,也是需要浪漫的。

  “哦,那怎么才算的上浪漫呢?”

  買一個玩偶吧,大一點的,在買一束花送到我公司。雖然,這讓會讓我怪不好意思的,但是我腦海里面幻想了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但是一直都沒有實現……

  說著,未來的鐘寧給陳默言發來了一張照片,是一張玩偶的照片。

  “好。”

  記得拍照,讓我康康。

  “挺大歲數了……賣什么萌?”

  再見。

  陳默言退出了聊天界面,按照那張玩偶的照片在網上搜索了一下,隨后下單,下班之前應該就能送到。

  趁著中午休息的功夫,又跑到了附近的花店訂了一束鮮花,晚上他會過來取。

  這兩樣東西,就花了400多塊錢。

  剩下一百多塊錢,也只夠兩人簡單的吃一頓飯了,還不能太奢侈,之后,自己就徹底的成為了窮光蛋,一分沒有了。

  太慘了。

  艱難的熬到了晚上,一天都沒有什么事?

  在沒有案件的日子里,陳默言感覺有些無聊,同事,他也希望自己永遠這樣的無聊下去,這就代表著永遠沒有刑事案件的發生。

  下班后,陳默言扛著玩偶,帶著鮮花,向著鐘寧的律所走了過去,一路上惹來不少女生的目光。

  來到金輝大廈,陳默言直接就上樓。

  走進律所,前臺小姐姐被陳默言這架勢嚇了一條跳,連忙的站起身來詢問:“你好,先生,請問你找誰?”

  “鐘寧。”

  前臺小姐姐隨即說道:“她正在和當事人談話,請您稍等一下。”

  “哦。”

  陳默言隨即做到了旁邊,就在此時,一男生從陳默言旁邊路過,打量了一下陳默言,隨后走到了前臺,對著小姐姐壓低了聲音問道:“這個又不是找鐘寧的吧?”

  前臺小姐姐看了一眼陳默言后,隨即點點頭。

  男子抿著嘴,輕聲笑道:“又是一個炮灰,又有笑話看了。”

  前臺小姐姐看著陳默言,輕聲的說道:“你看這個男的,看樣子就沒錢,和之前的比差遠了,全身上下加一起不超過二百塊錢。”

  “你猜他能堅持多長時間被趕走?”

  “一分鐘?”

  “我猜三十秒都不到。而且,我猜測鐘寧只會對他說一個字‘滾’!”

  “哈哈哈哈!賭一杯咖啡的!”前臺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們以為距離陳默言有點距離,他們說話的聲音幼小,陳默言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但是,陳默言好歹學了一點點唇語,通過自己觀察出來了幾個關鍵詞,以及他們面部的表情,基本上已經推測出來談話的內容了。

  自己被拒絕?

  不存在的!

  陳默言靠著椅子,抱著玩偶,巨大的玩偶,把他的整個臉都擋上了。

  不久后。

  鐘寧和當事人的談話結束,鐘寧親自把當事人送到了電梯,回來的時候,被前臺給叫住了。

  “鐘寧,那個人找你的。我和小孫打賭,你會在一分鐘之內把他趕走。”

  鐘寧心領神會,沖著前臺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隨后,看向了被玩偶遮擋的陳默言,臉上出現了厭惡的神情,玩偶是他喜歡的,鮮花也是。

  但不是自己喜歡的人,送什么東西他都不喜歡。

  鐘寧走到了陳默言的面前,冰冷無比的說道:“你趕緊走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陳默言:“呼呼”

  等的時間有點長,他睡著了。

  此時,手上的抱著玩偶也滿滿的滑落,陳默言的臉漏出來了。

  鐘寧看到陳默言之后,頓時一驚。

  但是卻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而是悄悄的走到了陳默言的旁邊,嘴角浮現出一絲的笑容,拿出了手機,對著陳默言一頓拍。

  旁邊的人一驚,議論紛紛。

  “怎么沒有向之前一樣,把他趕走?這個男的是鐘寧喜歡的類型?”

  鐘寧連忙示意其他人小點聲,“小點聲,讓他多睡一會。”

  陳默言太累了,從當上刑偵顧問之后,又要寫小說,還要破案,而且這段時間幾乎是連軸轉的,幾乎很少有休息的時間,能休息一會,就讓他多休息一會吧。

  別人沒有把陳默言吵醒,鐘寧的這一句話倒是把陳默言弄醒了。

  陳默言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見了旁邊的鐘寧,隨即說道:“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過來有一陣子了,你怎么過來了?”

  陳默言隨即把玩偶推到了鐘寧的面前,“送你的,還有這個花!”

  鐘寧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下班了嗎?吃飯去不?”陳默言接著說道。

  鐘寧點了點頭,隨后說道:“在等我一會,我去收拾一下東西。玩偶,你先幫我拿著。”

  陳默言點了點頭。

  鐘寧隨即離開,片刻之后便返回。

  二人隨即一同離開。

  在路上,鐘寧看向了玩偶,隨即對著陳默言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玩偶?說說,你是怎么推理出來的。”

  “秘密。”打死陳默言,他也不會說是為來的鐘寧告訴他的。

  “不說拉倒,不過這個場景我幻想了無數次,今天終于得償所愿了。”鐘寧笑的很開心。

  “之前也有人來找過你?”陳默言問道。

  鐘寧點了點頭,“都被我趕走了。”

  “哦。”陳默言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聽說你工資只有五百塊錢,真的假的?”鐘寧反問道。

  陳默言立刻哭喪著臉,含淚點了點頭,“我請假太多了。”

  “你不是破了好幾個案子嗎?”

  “鄭隊走了,我也不知道我那份工資怎么結算。”

  “要不要我給你寫個訴訟書?”鐘寧笑道。

  陳默言連忙反問:“你瘋啦。”

  “放心,我把我還是很大的,第一,你簽訂是普通勞動合同,第二,你是農村戶口,屬于農民工,拖欠農民工工資,法院不會輕饒的。”

  “……”陳默言無言以對。

  “如果不行,我可以養你,你這個月的零花錢我包了。”

  “我是那種差錢的人嗎?只不過全投資出去了。”陳默言嘆了一口氣,如果未來的鐘寧,把未來會火起來品牌名單給他,還需要一筆投資。

  他得盡快再弄點錢。

  鐘寧此時看到旁邊的一家飯店,隨后說道:“我們去這家吃吧,我請你。”

  陳默言連忙搖頭,“不要。”

  二人隨即走進了飯店之中,鐘寧也沒點太多,只點了兩個菜,消費94元。

  這點錢,陳默言還是支付的起的,剩了6塊錢,買了兩瓶飲料,陳默言一分不剩了。

  這也太慘了。

  回到家中,陳默言把照片發送給了未來的鐘寧,未來的鐘寧也把品牌的名單發送給了陳默言。

  其中,一個品牌接受投資200萬,可以出讓百分四十的股份。

  而且,在短時間內可以見到收益。

  陳默言準備先投資這個,但是,這二百萬去哪里弄呢?

  此時,陳默言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來,李銘杰。

  不知道從他那里能不能搞來二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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