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官事情就是這樣,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應該就是那個叫做斯潘達姆的家伙指使這些家伙襲擊了司法船,造成了這一次的恐怖襲擊,我會將他盡快的抓捕歸案,請您不用擔心,我會給您和島上的民眾一個交代”梅里手里提著那個身穿黑色衣服的面條男子向著司法官和其他人解釋到他所聽到的事情。
而這時原本已經醒過來的面條男子,聽到梅里說的話,兩眼一發白又暈了過去,實在不敢面對現實。
同時也在心里暗暗的咒罵著自己要那么多嘴干嘛,安安靜靜的執行任務不好嗎?現在連斯潘達姆都暴露出來了。
司法官聽到斯潘達姆這個名字皺著眉毛,實在想不起這個家伙是誰,但隱隱約約又有點印象,而在這時旁邊的一個助手輕輕的到他的耳邊,對著司法官說了幾句話之后,司法官才豁然開朗,原來是那個情報人員cp5的長官。
但是他實在無法理解,同是世界政府官員的斯潘達姆為什么要攻擊司法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著梅里:“那個你會不會聽錯了名字,我記得斯潘達姆好像是世界政府的一個情報人員,cp5長官,他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攻擊司法船”
“因為他想要在湯姆先生這里拿一件不屬于他的東西”梅里看了一眼周圍全部是人,也不敢將那個冥王設計圖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震撼了。
曾經毀滅世界的三大古代兵器之一的冥王設計圖,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他們曾經在湯姆先生的手里的話,那么這些人又將如何看待湯姆先生。
梅里和湯姆先生的關系一向不錯,尤其是在他調來這座島上的時候,受了湯姆先生許多地方的幫忙,自然也不希望湯姆先生出什么事。
司法官也不是什么愚笨的人,人老成精的,他也知道那樣東西應該是不方便說出來,要不然梅里也不會這么說,于是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對著梅里說道:“梅里長官那就麻煩你了,一定要將斯潘達姆給抓過來,我要好好的問一下他為什么要襲擊司法船”
“沒問題!”梅里話剛說完,便帶著一隊人開始四處去搜尋斯潘達姆一行人的身影。
這時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的斯潘達姆還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一邊咒罵著梅里,一邊思索著要怎么完成任務好。
雖然他的同伴被梅里給抓了,但是斯潘達姆卻一點都不擔心他的那些同伴的安全,更加不擔心自己會被暴露畢竟他們這些情報人員可是經過專門訓練,只要他的同伴腦袋里沒包的話,怎么都不會把自己暴露出去。
而且海軍只是世界政府的門面而已,被海軍抓了的話,到時候自己只要說一聲隨便找個理由提審犯人,那些海軍還不得乖乖的放人。
因此斯潘達姆在碰見梅里的時候雖然心里快要氣得炸了起來,但是依然著一副搖著頭在看看地上東西的樣子。
而這時梅里他拿出了一張照片,反復對比確定是這個人之后直接賞了他一大嘴巴子,將他整個人給拍暈了過去,在梅里身后的幾個海軍士兵立刻將斯潘達姆和他身后的那幾個部下給控制了起來。
其中的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世界政府官員,看著梅里這架勢,立刻意識到了不妙,但是當他想走的時候已經被抓了起來,望著那冰冷的槍管外強中干吼道:“喂,你們海軍是什么情況?我們可不是海賊,你們憑什么抓我們”
“哼!!給你們做了什么你們不知道嗎?在這一次司法船襲擊之中一共重傷32個普通平民這一筆賬我正要好好的找你們算一賬”梅里直接抓住了那個說話人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到了自己的面前,面露煞氣說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是我們做的”那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額頭不停的在冒著冷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梅里也不跟這些人費什么口舌,直接將他們帶捕抓了回去交給了司法官他們。
畢竟海軍只是維持海上治安的軍隊,沒有這個資格去審判他們也只能將他們交給司法官。
而梅里也相信司法官的公正一定會查出所有的來龍去脈,還所有人一個公道。
將斯潘達姆逮捕之后,梅里又去巡邏了一下日常的海上防線之后,來到了艾爾維爾糖果店吃免費的糖果。
艾爾維爾看著梅里這個樣子,現在已經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和梅里的目的。
“這家伙難道是看上了我的糖果,所以才和我在一起的嗎?”
然而這時悠閑的梅里卻不知道他前腳剛把斯潘達姆交給司法官,后腳一個電話蟲一來,斯潘達姆就被放了出來。
司法官在掛掉電話蟲之后,整個人又蒼老了幾分,呆呆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一身法官的衣服,還有那一張象征著世界政府的旗幟,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人老了,應該退休了!如果我再年輕十幾歲的話,就還會據理力爭一下,但現在我也已經老了實在管不動了。”司法官將自己頭上的法官帽給摘了下來,眼睛開始有些濕潤,用干枯的手指揉了揉眼睛之后,將法官帽放在了那一張象征著正義的旗幟上面。
而在司法官旁邊的那一名助手,看到司法官這副樣子,心里也難受得很,總覺得自己和司法官有什么東西,很重要的東西一下子崩塌了下來。
司法官喃喃自語道:“曾經有一個人跟我說過,太過極端的正義反而會走向歧途。
也有一個人說過光明后退一步就是黑暗,正義是絕對不能妥協的。
那時候我是一直堅信著,第2個人跟我所說的話,也一直按照著他說的話前進著。
可是走著走著,我卻逐漸失去了很多東西,為了堅守這個正義,我付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的家庭,我的親人,我的朋友一個個的離我而去,現在的我就是一個孤家寡人。
有時候沒事情可干的時候,我總會在想,情理,情理,情在理的前面,究竟是情大于理還是理大于情,這個情是不是人情世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