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高陽被面具下是滿臉的笑意。
兩人約定了簡單的交易傾向，客人就拿著丹藥走了。
一旁的王五卻是聽得心中震撼不休，已經接觸了超凡，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雛兒，自然明白掌握了這兩種丹藥意味著什么。
“這位高哥有崛起之資！”
想到這，他不由得再添三分熱情。
這一回他連自己的生意都不管了，鞍前馬后的替高陽奔走。
得益于王五的殷勤，高陽手中的強體丹很快賣完，而且有好幾個客人都預約了下一批丹藥。
收獲了一筆錢財，高陽把攤子一收，就溜達到了地下二層。
高陽發現比起兩天前，這里的人數更多了。
“看來超凡滲透的范圍越來越大，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的走向明面了。”
感覺到時間緊迫，高陽本來因為丹藥出售順利產生的些許浮躁之心瞬間冷卻。
隨著購買了一些材料，高陽慢慢的將地下二層逛了大半。
就在他準備回去之時，突然眼神一凝：“這些東西看起來不錯啊！”
地下二層也有賣些雜物的，而且這里都是貨真價實的超凡物品。
他注意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攤位，上面很多物品的氣息都相當明顯，都是精品。
不過等他注意到攤主，就又不覺得奇怪了：“恐怕是已經就職的大佬。”
雖然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就職的職業者，但是對方的氣息實在太明顯了。
尤其是沒有多加掩飾，簡直就像是黑夜里的電燈泡一樣明顯。
可惜有這份眼力的人不少，但是兜兜轉轉，卻大多遺憾的搖頭離去。
“怕是要價不低！”高陽暗自揣測，但是依舊是忍不住上前。
疑是職業者的這位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高陽不以為意，直接問道：“可以上手嗎？”
沉默了幾秒鐘，才聽到對方低沉的聲音：“可以！”
真是夠冷漠的！
高陽興奮的伸手拿起一件破舊的木牌，可惜金手指沒有反應，看來只是普通的超凡物品。
一件件試下來，不少超凡物品都有反應，但是更多的還是平靜的很。
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蘊含靈性的物品不少，但是制作成成品之后，卻反而大多不能吸收了。
這一點已經得到了證實，就像是靈劍，看起來得到了職業信息，實際上更多的信息卻被遺漏了。
一件件的試過去，突然高陽手心一燙。
“是個好東西！”
手心發燙當然不是真的熱度，只是金手指的反應罷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感覺，顯然這是個好東西。
疑是職業者的攤主看到了高陽眼神的變化，也稍微投注了些許經歷。
能夠引起如此劇烈情緒變化，顯然意味著成交的可能。
高陽雖然想掩飾一下自己是渴望，可惜他的道行還是差了點。
“這個怎么賣？”
“一百萬！”攤主毫不猶豫的說，似乎怕嚇跑了高陽，他還特地解釋：“這是我從心靈界帶回來，是一方心靈界的神靈載體，可以作為職業體系的構成要素，所以才這個價格。”
當然，雖然他說的都是實話，但是也有一些信息沒有說出來。
比如說構建職業可不是容易的事情，這東西的主要用途也是其他方面，但是對于現在的藍星來說，只有這個作用最吸引人。
高陽可不知道這話術里面的貓膩，實際上他對這東西才是垂涎三尺。
可惜一百萬資產他雖然有，但是一百萬現金他卻拿不出來。
“找趙華借？不行，人情債才是最難還的。讓攤主留幾天等我籌錢？可是夜長夢多！”高陽很快想到了辦法。
“錢！我沒有這么多。”
“原來是個窮鬼！”疑是職業者的攤主白眼一翻，就準備將雕像收回來。
高陽一個靈巧的翻手，正好躲過，不等對方發火，他就主動開口：“錢我沒有，我可以拿東西換。”
“什么東西？”攤主暫時停手，倒是想要看看這人想拿什么說服自己。
“職業信息！”高陽自信的開口。
果然，攤主瞬間就來了興趣。雖然說低級的職業信息可以用價值來衡量，但是也頗具價值。
“我們換個地方談！”
這種信息的交換，肯定不能在大庭廣眾下進行。
兩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這里仍舊在黑市二層，基本的安全沒有問題。
“什么職業的信息？”攤主迫不及待問。
“一階職業劍徒——靈的部分信息！”
“只有一部分？”攤主皺眉，有些失望。
高陽微微一笑，語氣輕松：“當然只有一部分，莫非你覺得你的東西值得一個完整的職業信息？”
當然不值得，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攤主還是想爭取一下：“完整的信息你有沒有？我可以付出更多代價。”
一條完整的職業信息，價值可不是殘缺的可比的。
但是高陽卻毫不猶豫的搖頭：“沒有。”
攤主狐疑的看著高陽，總覺得這家伙沒有說實話。
可是對方一口咬定，自己也沒有辦法。
說到這，他只能盡量壓價：“劍徒是靈劍閣掌握的那條職業路徑，你這個應該是衍生的支系吧？”
不用繼續聽下去，高陽都知道他想說什么，無非是壓價而已。
可是現在他看出對方的急切，于是主動權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因此他很不客氣的打斷了對方：“沒錯，劍徒——靈的職業比劍仙閣的威力要弱一些，可是你換還是不換？”
換還是不換？就這兩個選項。
疑是職業者的攤主臉色陰晴不定，即渴望又不甘心。
對于他來說，迫切都希望掌握一個完整的職業信息。
哪怕高陽能夠提供的是殘缺的職業信息，對于他來說也是誘惑力十足。
高陽看著默不作聲的攤主，知道他在猶豫，于是施加壓力道：“換不換一句話，我可要走了。”
聽到這話，哪怕知道是高陽欲擒故縱的把戲，他也只能咬牙接受：“好！我換了！”
高陽笑了，拿過雕像：“我慢慢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