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您不要緊吧?”芊芊姑娘的眸中充斥著無比的擔心,甚至淡淡的震驚,自家師尊可謂是女中豪杰,哪怕是紅昭會中的其他先天境強者,也盡皆對師尊忌憚無比。
可是沒有想到,這雙方僅僅只是交手了一招,竟然就成了這般的局面?
“還好,這江鴻果真是名不虛傳,一刀之下,竟然還蘊藏著這般驚人的真氣,殺伐所致無所不破,當真是恐怖至極。
也幸好他也有所忌憚,方才沒有撕破了臉,不然只怕會有大難。”司徒千凝面上還猶自帶著幾分忌憚,“當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這江鴻才成先天境幾年?就有了這般驚人的實力!”
“也幸虧他腦袋不靈光,不然只怕……”芊芊姑娘亦是附和道。
“你當真以為他這般的天真?可笑,只不過他是一時之間沒有證據罷了,你手腳還算干凈,江勝也沒有出什么事情,他自然沒有理由大動干戈。
他對霹靂堂東動手有情可原,畢竟那蒙秋親自露面,出手襲殺那江勝,這一點證據確鑿,哪怕大夏神朝和霹靂堂也不好說什么。
可是你卻做的干凈,沒有讓人家抓到把柄,最多也就算是失誤所致,他沒法借此生太大的事情,發泄一下不滿就夠了。”司徒千凝卻是看的很明白,搖了搖頭說道。
“少爺,老爺已經回返軍營了,說讓您記得三月之后,前往陽師城參加武道大典,他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好了。”來伯的聲音響起在江勝的耳邊。
“啊?”正在院落之中,躺在一張竹躺椅上曬太陽的江勝,頓時猛然一驚,一個跳躍起了身。
“什么,父親他走的這么急?”江勝也是有些無語,這才回來多久,他計劃好的事情還沒有實施呢,江鴻竟然就已經離開了?
“老爺說他這次是聽聞您遇刺之事,急忙趕回來的,既然事情已經解決,軍營那邊不好擅離太久,”來伯解釋道。
一時之間,江勝也是有幾分淡淡的暖意,他自是清楚,江鴻此舉可謂是擅離職守,而這一切的緣由,自然便是自己。
“知道了,來伯你先忙去吧。”江勝揮了揮手,再度躺到了躺椅之上,理順著腦海中的思緒。
原本的計劃,是想辦法讓江鴻得到那輪回玉符,盡早成為輪回者,想來可以無限縮短成為宗師的時日,只是沒想到江鴻卻是走的這般的匆忙,以至于一切都有些來不及。
至于現在前去?那更是不切實際的做法,江鴻的實力,那可是絕對頂尖的,自家現在大貓小貓三兩只,能指使動的,江鴻要是起了什么疑心,也不夠對方打的。
除非江勝表明身份,那樣江鴻自然能夠放下戒備,接收玉符,可是這樣一來,那江勝也就沒有了原先的神秘感。
他現在,想要讓江鴻能夠進入時空神殿提升實力,卻又不想讓對方那么早知道自己與時空神殿的關系,這一下,便很是頭疼了。
“小冰,你說我現在究竟該不該前去把輪回玉符交給我那便宜父親啊,”江勝有些苦惱地問道,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江鴻的實力提升了,自己做些事情也方便的很。
“主神,您可以找岳不群啊。”小冰的聲音再度回蕩在江勝的腦海之中。
“岳不群?哦,對了,我都快把他忘了,他和林平之現在怎么樣了?”江勝突然想起來了這倆個快要被自己遺忘掉的時空神教的元老級人物。
“這……”小冰似乎欲言又止,“主神您自己看吧。”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難不成岳不群把笑傲世界給發展出了(木亥)武器?”江勝輕笑道,卻是沒怎么當回事。
額……
旋即,江勝的面色頓時微微一呆,(木亥)武器武器當然沒有出來,但是這笑傲世界已經變成了什么樣子?
五岳劍派盟主左冷禪,召集五岳劍派各大掌門,聲稱正道魔道的紛爭愈加的激烈,為了保證武林江湖的安危,因此想要合并五大派。
五岳劍派之一的華山派掌門岳不群,于封禪臺大戰左冷禪,強勢奪下了新人的五岳派掌門之位,并且出手擊敗了一眾嵩山高手的聯手。
自此武林進入了以五岳派為主,武當少林為輔攻抗魔教的局面,并于十年之后,正道聯軍攻上了黑木崖,武林盟主岳不群于黑木崖之巔大戰魔教教主東方不敗。
那一戰,無人觀戰……
最終,岳不群得勝而歸,衣衫未曾有破損,身上未曾有傷痕,隨后手起劍落,紫霞劍劃分十二劍影,廢掉了魔教的高層。
自此之后,武林黑白兩道勢力徹底失衡,正道聲威愈加隆重,而五岳派同官府相合作,創立了大明五岳武校,強者輩出,于地方的影響力越發之大。
而一戰擊敗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之后,岳不群已然活躍于武林,致力于武林同官府的融洽相處。
一日,青城派滿門被滅,有黑衣人以血在地上書寫著“血債血償”四個大字,不過眾人卻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一日,少林藏經閣遭竊,祖傳七十二絕技、易筋經等盡數被賊人所竊,地上留有一行字,“萬里獨行田伯光到此一游。”
當天,武當亦是遭到了這般的劫難,與此同時,田伯光的聲明也是越發興盛。
只是此時,正在一家大戶人家小姐的閨房中,前后勞碌的田伯光,卻是并沒有聽說這件事。
直至不日之后,他才驚愕的發現,萬里獨行田伯光的名聲,竟然已經如此之響亮,他的輕功更是被人嘖嘖稱贊,聲稱幾乎應當是達到了獨步武林的地步。
“行竊少林、武當,偷走所有的武功秘籍?”田伯光頓時一陣的驚慌,背上甚至已經泛起了冷汗。
他想要解釋,可是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更何況,他已經聽聞,少林武當盡皆派出了高手前來追殺他,甚至五岳派那偽君子岳不群,亦是號令江湖,追殺于他!
聽著下面酒肆之中人們的討論聲越發的響亮,田伯光亦是越發的心慌,只是下一刻,似乎頭皮一陣的發麻。
一道青色身影閃過,旋即便失去了意識,腦海中最后還在想:這是誰?怎么會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