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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時鐘塔和戰爭爆發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上古之血的世界之旅

  被時鐘塔所掛念的費恩維迪恩,在愛德菲爾特家的一年間進行完自己的寶石魔術學習與現階段的托瑞爾法術的學習之后,就帶著露維婭格麗塔前往時鐘塔進行深入學習擴展眼界,在時鐘塔的眾人看來,著等于宣布了費恩的優質血脈由愛德菲爾特家族占有了。不過外界的紛紛擾擾是影響不到費恩的,他正在對第二法中干涉他人時間與自身流動的課題進行研究。

  “誒,費恩?”

  “你...在...說...什...么”費恩緩緩回答道,露維婭格麗塔生氣地叉腰喊道,:“明天就要上肯尼斯老師的課了!你還沒有去報到!”

  “你...說...得...太...快...了”露維婭格麗塔氣得拿起桌子上的應急措施,施加了解除法術的寶石進行施法,“得救了得救了,干擾自身的時間流還是太危險了。”

  露維婭格麗塔有些羨慕地看著費恩,她也明白窺伺另一位魔術師的魔術等于不死不休。雖然愛德菲爾特家有著“鬣狗”的稱謂,但是作死的事是萬萬不會去做的,而且在愛德菲爾特看來,費恩與露維婭格麗塔如此親近,露維婭格麗塔多達一百條的魔術回路與稀有的精靈血脈之間誕下的子嗣,天賦肯定更加驚人。

  “想學么?”費恩有些好笑地看著露出些許貪婪的金發幼女,“這不是壞事哦,唯有對知識的貪婪是值得贊揚的,雖然有些法術,我會將其魔術化,你也快到了繼承刻印的年齡了,到時候你可以錄入刻印其中一些。”

  年齡還小的露維婭格麗塔畢竟不是未來的“世上最優美的鬣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去不再看費恩,“我的屬性對于普通魔術師來說太過驚人,有些法術我學得會你學不會,我會教你一些你所能學會。”

  說完沒管幼女的反應,拉起露維婭格麗塔的手,往房間外走去,“現在還早,我用使魔向肯尼斯老師發出邀請了,肯尼斯老師也回復了,讓我們來拜訪時鐘塔大名鼎鼎的‘神童’吧”

  在礦石科辦公室中,費恩見到了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顯然在肯尼斯看來,第二魔法使的弟子(沒有被搞成廢人),遠古的精靈血脈的費恩是值得尊敬的,不是屬于“庸才”的范圍。

  “聽聞肯尼斯老師在準備參加遠東的圣杯戰爭,那我們只有幾年時間可以相處了,這一年還請肯尼斯老師多多指教。”費恩首先放低姿態,對于魔道的先行者無論如何都是要表示尊敬的,“據說肯尼斯老師的得意作品,名為月靈髄液的至高禮裝,不知學生能否見識一下。”

  “既然學生有要求,那身為老師那當然要滿足學生的好奇心。”肯尼斯站起身,無不驕傲地取出試管,“Fervor, mei 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水銀傾瀉而出。

  “以重達140千克的水銀為載體,利用水銀的物理特性結合本人所擅長的流體操作制造而成。”

  “極為強大的禮裝,極富創意的使用形式。”費恩對于肯尼斯的才華也是極為欽佩,“肯尼斯老師,我可否用多種禮裝的魔術專利換取月靈髓液的研究資格。”肯尼斯對于富有才華并且樂于求教的學生也是極為有耐心的,并且在金錢攻勢下同意了費恩的研究資格。

  費恩對于肯尼斯的印象大好,還是對他進行了規勸,“肯尼斯老師為什么要參加遠東的圣杯戰爭呢,玫瑰就不應該與爛泥混作一團。”傲慢的姿態極為符合肯尼斯的想法,“只不過要在資歷上增加一些武功而已,你也知道我將要迎娶降靈科君主的女兒。”

  “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小姐也是老師的良配呢。”費恩睜著眼睛說瞎話,他隱隱感覺到來自命運的預警,看來肯尼斯參加第四次圣杯戰爭是沒跑了。

  費恩感覺單憑自己的誕生就是對于命運的挑戰,對于自己這樣游離于命運之外的存在,改變既定事實可以說是自然而然的事,而且對于屏蔽外界對于上古之血的血脈感應的術式,現階段沒有圣杯將是難以達成的,但是真要將其研究出來再回去找希里那就什么都晚了。

  費恩與肯尼斯的交談以愉快的商業互吹結束,帶著毫無存在感的露維婭格麗塔返回了自己的房間,“露維婭格麗塔,你明天在全體基礎科的學習結束之后,我會逐步教你一些屬于我的魔術。”

  “你是不是要走了。”露維婭格麗塔低著頭問道。

  “我終會回來的。”

  ———————————————我是終會回來的分界線————————————

  戰爭總是來得相當突然,早期的征兵沒有得到貴族們的支持,雖然卡蘭瑟用鐵腕手段強制執行,但是效果不盡如人意,各地領主總能找到借口。

  直到那賽爾被攻破,貴族們才恍然大悟,開始大肆征兵,然而正是秋收的時候,村莊的青壯減少肯定會導致許多糧食沒人收,減產已經是注定的了。但是貴族們總認為可以憑借自己的勇武去獲得勝利,特別是新一代的貴族們,認為這次尼弗迦德的進攻可以輕松擊退,沒有見識過戰場的年輕人還認為這是一個可以在王后面前出彩的好機會,如果能夠獲得迎娶希瑞菈公主的機會那就更好了。

  整個國家陷入一種樂觀的氛圍之中,卡蘭瑟無意去阻止,因為這總比畏畏縮縮地恐懼敵人更好。至于沒有上過戰場,那不是問題,貴族們的劍術練習不是白白辛苦練習的,到時候戰場上殺一兩個敵人就好了,敵人的棉甲并不能阻擋貴族的家傳寶劍。

  卡蘭瑟帶著城衛軍和貴族們的私軍一齊跨越了洛克·孟登湖,前往前期的駐扎地,這是一段漫長的行軍,但是總比那賽爾到瑪那達山谷要近,這已經算得上是充裕的行進時間了。

  卡蘭瑟騎著馬,身邊是同樣騎著馬的伊斯特,以及諸多辛特拉將領。

  “泰莫利亞和維登的援軍還沒到么。”

  “沒有,陛下。”

  “短視的蠢蛋。”卡蘭瑟不屑地嘲諷道,“他們以為尼弗迦德會因為他們不幫助辛特拉而停下侵略么,艾維爾和弗爾泰斯特都是蠢蛋。”

  眾位將領不敢回答,“算了,我們就在前方的瑪那達山谷駐扎,布置防御,迎擊尼弗迦德。”

  到了晚上時,卡蘭瑟在帳篷中為將軍們完安排任務,伊斯特進入帳篷,遣散了仆人,將卡蘭瑟攬入懷中,“我的女王,今晚好好休息。”

  辛特拉的雌獅這時才顯露出疲憊的一面,不說話,久久地閉上眼睛。

  當太陽再次升起時,辛特拉軍隊已經拉好防線,遠處尼弗迦德軍隊已經隱約可見,他們連夜從伊倫瓦爾德行軍,踩過沾滿露水的野草,黑色的盔甲不反射陽光,但翼盔在陽光下閃耀著成片銀光。

  卡蘭瑟這才驚訝的發現,尼弗迦德軍并不是從土地里抓來的泥腿子、逃犯,套上護甲就送上戰場。精良的皮甲與半身甲相比辛特拉稀少的著甲率高得多,整齊的方陣明顯是久經訓練,盾牌上的劃痕顯示著這是一隊經過大戰的老兵,承平已久的辛特拉在他們面前可能很難支撐下去。

  不詳的預感彌漫在卡蘭瑟心底,不行必須先出手以獲得優勢,雖然辛特拉不至于讓農民拿上草叉就上戰場,但是一旦戰局陷入膠著,轉身逃跑的幾率也不是沒有。

  “所有人準備戰斗!”卡蘭瑟和伊斯特身穿精美的銀色盔甲,盔甲上還有鎏金的花紋。貴族將領們帶著騎兵走在最前方,看著遠處的尼弗迦德軍隊緩緩前進,等到能看清尼弗迦德步兵盾牌上黑底黃色太陽紋章之時,卡蘭瑟舉起手中的長劍,猛地向前一揮。

  “騎兵,隨我沖鋒!”她一夾身下的白馬,馬蹄揚起塵土,伊斯特大吼著舉起長劍,一起沖鋒。貴族們帶著騎兵跟隨著國王與王后的腳步,他們認為敵人在自己的勇武之下肯定會退敗,身后是騎著馬的新生貴族帶著第一次上戰場的泥腿子跟上前面的軍隊,騎著馬的督戰隊在后方揮動鞭子。

  “快點動起來,懶鬼!”早上喝過酒的軍官紅著臉,狠狠地咒罵新來的農民,“說不定你們還能獲得貴族呢,哈哈。”

  女王與國王帶著騎兵沖擊尼弗迦德前方的重甲步兵陣列,兩側的辛特拉的步兵迅速跟上這段不長的距離,想對打散的尼弗迦德步兵進行圍剿,但是兩側的黑甲步兵突然散開,沖出兩支急速沖鋒的騎兵,一下子沖進了辛特拉的步兵陣列,步兵如同野草般倒下。

  督戰隊舉起長劍砍下了逃跑的新兵的頭,“前進!前進!陛下在前面!前進!”

  卡蘭瑟發現,尼弗迦德軍隊人數比相信中的還多,尼弗迦德從已經占領的領地征兵,得益于高度中央集權以及已經開始進行的手工業革命,尼弗迦德軍隊的裝備與人數都大大超出卡蘭瑟的預料。

  辛特拉騎兵狼狽不堪,許多騎士摔下了馬,身著重甲與敵人廝殺,鋼鐵碰撞聲,砍殺聲,血液噴濺出的聲音與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讓人頭暈目眩,騎士們的面甲下糊滿鮮血與灰塵。面甲的柵格已經成為了遮擋視野的障礙,許多騎兵脫下了頭盔,敵人的鮮血濺到臉上也來不及抹去。

  國王伊斯特在亂軍之中與卡蘭瑟分散,他也被尼弗迦德步兵撞下了馬,頭盔已經不翼而飛,精美的盔甲成了明顯的標識物,黑甲步兵正在往他的方向聚集,他只能勉強地殺死面前一個又一個不斷涌來敵人。

  一支箭矢飛來,準確地插入伊斯特的身體,“卡蘭瑟!”

  伊斯特的劍被打得脫了手,戰斧破開盔甲,砍入肩膀,“卡蘭瑟!”

  國王費力地踹翻面前的敵人,撿起了一只掉落的劍,“卡蘭瑟!”

  辛特拉的雌獅找到了國王,快步沖向伊斯特。國王身邊的尼弗迦德士兵舉著盾牌,上前簇擁著伊斯特,伊斯特難以行動,四面八方的長矛刺穿了盔甲與身體。

  “卡蘭瑟,快跑,快跑。”國王最后的低語已經沒有人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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