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我刪了,一個電話號碼很占內存嗎?
楊舞落瞬間有種想掛掉電話的沖動。
“喂?喂?”
此時的金嘆剛開完會,從會議室做出來,準備去參加金融論壇舉行的歡迎歡迎酒會。
這酒會就是讓世界各地的企業家交流溝通。
和二馬并肩走出會議室,金嘆對著陌生號碼喂了兩聲。
“喂,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金嘆快速的在腦子里讀取這段聲音的主人,最終停留在那個成都妹子,楊舞落身上。
說實在的,金嘆覺得有點愧對這個女孩子,不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兒愧對她,是因為金嘆一開始接觸她,甚至差點上她,都是只有一個原因,金嘆把她當做宮羽的替代品,就因為兩人的真名一模一樣,都叫楊舞落。
楊舞落對著手機嘆息一聲:“哎......打擾了。”
“別啊——”
“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當我打錯了。”
聽到對面女孩子的語氣失望之極,作為新生代優秀青年的金嘆,頓時生出來惻隱之心。
“楊舞落妹妹,找你金嘆哥哥干嘛?”
于金嘆并肩走著的二馬聽到金嘆極其曖昧的對著手機這么一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當年我二馬年少輕狂的時候,也是如此風流倜儻,撩妹無數,但是能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萬萬不可能!后生可畏啊!是他們新一代年輕人,比如金嘆、王思明、秦非的天下啦,二馬老矣啊——
二馬欣慰的拍了拍金嘆的肩膀,大致猜測估計又有妹子主動上門找他了,左右兩邊的二馬相望一眼,同時拍了拍金嘆的肩膀。
后生!別萬過火,你女朋友還在香江。大致是這樣的眼神看了看金嘆,便離開金嘆朝自己車位走去。
金嘆獨自拿著電話朝自己車位走去。
電話那頭。
楊舞落聽到對方叫自己楊舞落妹妹,有點羞澀、又有點心花路放。還算沒有把我忘記,腦子里和金嘆短暫的記憶再次浮現,最終停留在那晚上差點發錯的總統套房。
“之前手機掉到海里去了,很多號碼都沒了,你別介意。大半年沒給我打電話,你想起我了?”
“我?”
楊舞落蹙眉。
什么大半年我沒給你打電話,是!我沒給你打電話,但是你不知道給我打嗎?
哎——
要是其他男孩子這樣說的話,楊舞落絕對毫不留情的懟一句,然后無情的掛斷,拉黑。
但是,這是金嘆,我真的不是為了錢才喜歡他,我是喜歡他這個人,喜歡他的魅力。
“我怕......打擾你......”楊舞落怯生生的紅著臉嚶嚶的回了一句。
金嘆笑了笑,坐進勞斯萊斯后排,玩弄著某樣小擺件:“什么打擾不打擾,我們是朋友,你要是真當我是朋友,一定會打電話給我。”
“好吧,我的錯。”
電話那頭傳來金嘆的笑聲,就像是個勝利者笑聲,而自己就是個失敗者,就那么幾句話,搞得自己就好像虧欠他的一樣,明明不是這樣啊,明明是你把我當陌生人,現在怪我咯?
哎——
我太難了。
“金嘆——”
楊舞落深呼吸,喃喃的喊出這個名字,聲音變得哽咽。
“怎么了?”
“你能幫我個忙嗎?”
“說吧,我幫你。”
“金嘆,有人欺負我姐姐。”
銅鑼灣,某老小區。
此時。
已經是晚上9點。
趴在床上的楊舞煙被一個夢嚇醒了。
搖了搖昏沉的腦袋。
看了一眼,小窗戶外的大世界繁花似錦。
回想起剛才那個讓人羞澀可恥的夢,楊舞煙咬了咬下唇。
在夢里面。
是個教堂。
很美麗,很大的教堂,好像是梵蒂岡教皇住的地方,那里富麗堂皇,整個羅馬、以至于梵蒂岡都擺滿了玫瑰花。
那里正在舉行一場曠世婚禮,我并不是游客、旁觀者,而是主角,這場曠世婚禮的新娘。
中世紀的馬車緩緩駛過,拉著美麗新娘子楊舞煙通過紅地毯,在全世界游客的祝福聲中駛入了教堂。
從馬車上下來,一步步朝教堂走去,座位上來了很多認識不認識的朋友。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自己走到的臺前,新郎的面前。
教皇親自為兩位新人舉行婚禮。
那一刻夢里面的楊舞煙很幸福,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抬起頭去看自己的新娘是誰。
是.........靈特。
夢戛然而止,把已婚少婦楊舞煙嚇醒了。
“可惡,我怎么做這種夢。”
楊舞煙覺得好可恥啊自己,我明明已經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人家靈特就是好心路過救了自己一下,我就做這種以身相許的蠢夢嗎?
“我已經結了婚,我還在幻想什么啊?”
一個早已被家庭瑣事封印的內心,此刻開始慢慢釋放能量,再次復蘇,恢復活力,變成了一個不安躁動的心。
“不能在想了——”
楊舞煙努力的讓自己忘掉那個對丈夫不忠的蠢夢,起身起了廁所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看自己的臉了。
額頭上的傷疤還在,但是不影響自己的臉,我才26歲啊,我不應該活成這個樣子。
看著看著,楊舞煙嘴角浮現出一絲甜蜜的笑容。
咚咚咚——
敲門聲把僑楊舞煙從幻想中拉回現實,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敲門,聽語氣好像是喝醉了。
楊舞煙蹙眉。
把臉擦干,小跑過去開門。
“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楊舞煙把丈夫攙扶到床上躺下。
“和浩南他們去喝酒了。”
阿強醉醺醺的說了一句,然后一把將楊舞煙拉到自己懷里,就要上去強吻。
“你干嘛?”
楊舞煙很反感的一把將阿強推開,今天楊舞落很反感任何人和自己有身體接觸,是打心里的恐懼這種行為。
阿強一笑:“怎么,你老公親你一下都不行了?”
楊舞煙很失望。
從一進門自己的丈夫都沒有看到自己額頭上的傷嗎?
“你喝醉了,快睡吧,今晚我睡沙發。”
說完,楊舞煙轉身欲走。
“你回來。”
阿強一把將楊舞煙拉了回來。
阿強很氣憤,也許是酒精上頭,又因為剛才被那個40多歲的富婆拋棄,還挨了一巴掌的緣故。
此刻,阿強需要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