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芷從她重慶老家那個山嘎嘎到帝都十分折騰,先要坐半個小時的三輪車一路顛簸到鎮上,然后換乘班車去市里面,再換乘機場巴士去機場坐飛機到帝都。
從早上出發,下午6點鐘終于到了。
一身疲憊,上車沒一會就倒在金嘆肩膀睡了。
陳瑤也躺在金嘆另一邊肩膀上,還在糾結南宮雪的事情。
“阿嘆,南宮雪真的無藥可救,只有楊舞落的秘方才行?鄭仁都沒辦法?”
“鄭仁只能給她暫時續命,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要徹底治愈南宮雪,必須找到一個失傳的古方,哎......一千多年了,哪還有什么古方流出下來。”
金嘆努力的回想,以前去大隋朝那會兒真沒聽到楊舞落說什么古方,或許那時候古方早已流失,只剩下解藥還在。但是解藥?更是廢話,如此重要的藥方都沒了,怎么還能留得下來解藥?
如果是楊舞落最重要的東西,就是自己手上戴的這枚古戒,古戒雕工精美,兩條盤龍繞古戒上,對著中間那顆黑色的珠子長大嘴巴。
至于這顆黑色的珠子是什么材質,金嘆沒有去了解過。
陳瑤皺眉問:“你為什要把楊舞落的婚戒戴在無名指上?說!你是不是饞她……金嘆你好變態,一千年多面前的女人,你竟然還對人家有非分之想……咦~實在是太惡心了。”
金嘆捏了捏陳瑤的臉蛋。
反正自己和楊舞落之間的故事,除了三寶知道,沒人會相信,金嘆也無所謂的調侃起來。
“你都說了人家是一千多年前的古人,而且是公主。我饞一下不行嗎?”
“呵呵……你很喜歡公主嗎?需不需要我帶你去KTV找幾個包房公主?”
金嘆嘆息一聲:“哎……以前公主和王子在一起,現在呢……公主都跟王總好上了。”
金嘆這一番調侃,不僅把陳瑤逗笑了,就連睡得迷迷糊糊的百里芷也噗呲一聲笑了:“你確定是王總,不是金總?”
陳瑤朝百里芷豎起大拇指。
金嘆:“小百里你學壞了。”
“哪有.......”
“走吧,先吃飯,你們想吃什么?”
百里芷:“火鍋。”
陳瑤:“全聚德。”
金嘆:“.......”
我特么嘴賤啊,問這干嘛。
嘻嘻嘻.....
陳瑤和百里芷看著金嘆那副懊悔的表情,嘲笑了起來。
金嘆問司機:“老張你想吃什么?”
“啊?”
“我問你想吃什么?”
司機老張透過后視鏡望了一眼金嘆。
“金總......我不餓......”
陳瑤:“你別為難老張了,我也好久沒吃火鍋了,就去吃火鍋吧。”
百里芷:“謝謝,在重慶的時候倒也不覺得,一離開了,反而特別想吃火鍋。”
司機老張這段時間一直在給金嘆當司機,那可是見證了無數美女上車下車啊。今天第一次看到兩個女孩子同時在車上,真心的佩服金嘆牛啊 佩服的同時,難免為金嘆的腎擔憂。
金嘆其實很隨和的,也不分什么老板和員工,到了火鍋店的時候也不忍心老張去吃面,于是叫上一塊,一行四人到了火鍋店。
火鍋是鴛鴦鍋,金嘆嘗試了很久習慣吃辣,不過任然不行,所以還是放棄了。
老張跟了金嘆這么久以來,其實也了解到金嘆起身是個很細心的男朋友,雖然浪,但是細心,對女朋友們很好。吃飯的時候幾乎就在照顧左右兩邊的美女。
照顧的同時還不忘讓老張敞開肚子隨便吃,絲毫沒有一點老總的架子。
“金總,我想求你一件事?”老張老臉很羞澀的樣子:“就是我女兒要來帝都了,我想.......”
“你女兒,多大了!”
“還小還小,才8歲。”
金嘆:“........”
心說臥槽你丫緊張個毛線,把我金嘆當什么人了!
“金總,就是我和我媳婦都在公司上班也有七八年了,女兒一直在老家讀書,你也知道老家的教育水平跟不來,我和我媳婦買了房在帝都,打算過完年把孩子接過來讀書。”
“好事啊!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對了你買的是我們哪個小區,我讓小區給你少幾年物業費。”
“額......樓盤是映山嶺秀。”
“映山嶺秀?哦?........沒聽說我們公司有這樓盤啊。”
“額.......是萬科的盤。”
金嘆:“。。。。。。。。”
直接當場自閉。
陳瑤和百里芷忍不住笑了出來。
“樓盤比較偏了一點,價格我們能接受,主要是我們公司的學區房太貴了,我承受不起。”
金嘆道:“你買房子怎么不早跟我說,我直接送你一套學區房就完事了。”
老張心說:我直接明示暗示很多次讓你給個低價,你都搪塞過去了,現在這樣說,好官方啊!
“那你說你到底是什么事?”
“是這樣的,我們公司不是有一個員工子女教育基金嗎?我也想給我女兒報個名,獲得公司補貼。金總你也知道,我就一司機,沒有資格參與,所以想問問金總......”
金嘆記得自己之前創立這個員工子女教育基金的時候,就是說凡是公司滿三年的員工均可以參與教育基金,每年都向成績優異的子女頒發教育補給金,每人3W。并沒有設立高低階層限制啊。
聽老張這么一說,金嘆發現這里面有貓膩了,每年幾千萬的教育基金是撥下去了的,現在卻成了低層員工沒資格報名參與。
現在的金嘆沒以前那樣沖動了。
只是讓老張放心,自己回去問問情況在回復你。
飯后,老張載著三人回到金嘆別墅。
老張一走,陳瑤這才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金嘆我記得你當初設立教育金,沒有設定底層員工沒資格參與的啊?”
百里芷深知這種底層老百姓的不容易,更加憤憤不平:“你設立的基金你又不管,應該是成了經理以上干部的子女才有能享受的特權待遇,一年幾千萬,應該被吃的七七八八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就只能忍氣吞聲。”
“應該不會吧!先不管了,明天讓陳康問問再說。”
百里芷和陳瑤對方一眼,相當無語。金嘆還是太信任陳康了。
其實對于金嘆,公司那些大佬到處撈油水的事,他其實經常接到匿名郵件,不過平時也都只是提醒而已,畢竟一個企業你想要那些大佬光靠那點工資就任勞任怨給你辦事,根本不可能,再說了,集團就像一個朝廷,哪個大臣不中飽私囊。但是人家貪的同時,事情也辦的漂亮,公司業績增增日上,只要不是太惡劣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
“二位別多想,都是小事,瞧把你們氣的。有點困了,我們還是回去洗澡睡覺吧。”
陳瑤、百里芷兩人俏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