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別買榴蓮味的阿爾卑斯糖。”
“emmm嘻嘻嘻”
短暫的親吻后,幽美子帶著金嘆來到擂臺,望向臺上剛擊敗一名選手的新野。
坐在擂臺四周的劍道選手鼓掌恭喜新野成為本屆聯誼會劍道比賽第一名。
新野摘下頭套依次朝四個方向行禮。
最后才把目光放到剛進來的幽美子和金嘆身上。
對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幽美子,新野很上心,雖然從來沒表白過,但是幽美子的一舉一動新野都會牢牢記住心里。
此時看到幽美子臉色紅潤,透著一股羞澀,在加上嘴唇上的口紅都在金嘆的嘴上,而金嘆正在用手擦拭。
新野又不傻,當然知道這兩人剛才干什么去了。
頓時心中涌出一股怒氣,自己愛慕已經得到幽美子就這樣被這貨奪走了初吻?額。。。。。至少新野認為是初吻。
而且看到幽美子含情脈脈的看著那貨,新野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而臺下的金嘆差距到了新野細微表情變化。
“新野恭喜你”
幽美子天真的為新野獲得冠軍祝賀。其實幽美子這人就朝這樣,他也單純的把新野當做同學和普通朋友,從來也不摻雜家庭因素進去。
新野朝幽美子投去一抹微笑,然后將目光挪到金嘆身上,帶著一絲挑釁的口吻,舉起木江指著他:“你!敢上來嘛?”
場館其他人也扭頭看向金嘆。
幽美子頓時就急了:“新野你要干嘛?”
新野冷笑:“幽美子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要插手。姓金的,你敢上來比一場嗎?”
金嘆心里覺得好笑,就那貨毛都沒長齊,還自稱男人,頂多算是個小屁孩。
而且現在的金嘆變得沉穩了,一般情況才不會受到小屁孩的挑釁,也難得跟他比。
“你敢上來嗎?”新野再次問道。
“靠幼稚”金嘆鄙視新野一眼,手搭在幽美子肩上轉身就走。
“這貨吃哪毛線的醋?看把他氣得臉都綠了。”
幽美子低聲道:“你嘴巴上還有口紅。”拿出濕紙巾給他擦掉。
金嘆一笑:“原來是因為這個。”
身后的新野看到金嘆如此囂張的模樣,氣得啪的一聲,手一揮,將木將重重的打在墻壁上,成了兩截。
“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新野君,之前我在上搜索了這個人,出現了很多關于他的信息。他叫金嘆,是華夏國頂級富豪,年紀輕輕已經是勞斯萊斯、碧貴園以及迪士尼的最大股東。”
“哦?原來是他?”新野一邊摘手套,一邊說道:“這個人我聽說過,今年風頭正盛,和很多女明星都有點糾纏不清的關系.......我之前看過他三環路飆車的視頻,和逼停蘭博基尼毒藥的視頻。有意思。”
“新野君就你飆車技術不止甩他多少條街。”
新野自信的一笑,對自己的飆車技術也相當熟練。
“這個機會給我約一下他,比一比。”
新野換好衣服出門,幾個小弟跟著他,很顯然新野已經失去了聯誼會的興趣。
坐上GTR嗡的一聲朝校外而去,往秋名山方向而去。
然而,金嘆一點也沒有新野的挑釁而失去興致,在學校玩到下午5點鐘,這才騎著自行車回家。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一輛改裝的豐田凱美瑞停在路邊。
車上的人看到金嘆載著幽美子回來了,趕緊下車小跑了上去。
“雄力君你怎么在這兒?”幽美子問。
“幽美子,我......新野君讓我來找金嘆。”
“找我”金嘆眉頭一皺,瞬間就有點不爽了,金嘆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調查自己,這位新野君應該是調查到自己的住所,所以找人來等自己。
最關鍵的這里是金嘆父母的居所,一個山.口組的成員調查到這兒,這人金嘆很不爽。
“金嘆君,這是新野君給你的挑戰書。”
那人心一橫,雙手掏出一份手寫的挑戰書鞠躬遞給金嘆。
幽美子一把奪了過來,撕開一看,卻是是新野的寫的挑戰書,讓金嘆今晚10點秋名山一戰。
字里行間透著濃濃的挑釁。
“金嘆君,請你務必來一趟,否者我我拜托了。”那人再次鞠躬,然后回到車上離去。
“新野這王八蛋,看我不罵死她。”
幽美子氣的不行,就要掏出電話給新野打了過去,新野早就料到幽美子要為那貨找自己麻煩,索性關機,又來找麻煩就來秋名山。
“關機!王八蛋。”
金嘆笑了笑:“走吧,進屋。”
幽美子頓 時覺得對不起金嘆。人家來曰本玩,這才第二天就遇到這種麻煩。
“金嘆我對不起你。”
客廳里,兩人面對面坐地地板上,幽美子朝金嘆致以最深的歉意。
金嘆靠著墻上,就這樣看著彎下腰道歉的幽美子。
而幽美子一直都因為自己身份原因和金嘆有隔閡,人家金嘆已經很介意自己是山.口組的成員,現在又加上新野那混蛋搗亂。這隔閡越來越深。
而金嘆也正如幽美子所想的那樣,并不想和幫會有任何聯系,否者麻煩纏身。
幽美子說出道歉的話,并沒有獲得金嘆的答復,幽美子心里一酸,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淚,大概是知道金嘆沒有原諒。
失落的再次說了一聲對不起。
然后默默的站了起來,背上書包朝外面走去,準備回家。
“幽美子你去哪兒?馬上要吃飯了?”金媽在廚房看到幽美子要走,于是走了出來。
幽美子瞄了一眼金嘆,然后對金媽說:“我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這個點有什么事,飯都煮好了,吃了飯我讓阿嘆送你回去。”金嘆扭頭看向金嘆,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臭小子你是不是又罵幽美子了”
金嘆起身走了過來:“你們二老那么護著她,我哪兒敢啊!”說著又對幽美子說:“吃了飯我送你回去。”
“哦”幽美子多少有些失落,失落得吃飯的時候也沒什么食欲。看著買回來的鮮花,都忘了插。
飯后,金嘆開著金爸雷克薩斯載著幽美子朝他家而去。
一路無話,直到將幽美子送到她位于東京的別墅。
這座別墅這段時間都是幽美子一個人居住,因為父親受傷的緣故,所以去名古屋養傷。
“拜拜”
幽美子很不情愿的朝金嘆說了聲再見,然后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想,下車。
幽美子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等金嘆先走,再進屋。
這時候,院子的門推開了。
一位中年人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出來。
幽美子驚訝道:“父親您怎么回來了?”
此人正是山.口組首目山口忍雄。
山口忍雄伸出手握著幽美子的手,然后朝雷克薩斯看了一眼,又沒好氣的說:“幽美子,朋友來了,怎么也不請到家里來坐坐。”
“我”幽美子紅著臉,咬著唇,看著路邊的雷克薩斯欲言又止。
“哈哈哈哈”山口忍雄笑了笑,然后朝雷克薩斯喊道:“金先生,既然來了,就進來坐一會兒吧。”
幽美子眼巴巴的看著雷克薩斯,心里自然是期待金嘆能夠下車進來坐坐的。但是又知道,金嘆很排斥幫會,一定不會下車的。
雷克薩斯里的金嘆看了一眼山口忍雄,然后又將目光挪到期待的幽美子臉上,猶豫了兩秒,終于還是推開車門下來了。
幽美子看到金嘆下車,自然是很激動。
“金先生我經常聽幽美子說起你,今日一見果然器宇軒昂,不錯不錯。。。。”
“彼此彼此。”
山口忍雄楞了楞,然后笑了起來。
山口忍雄打量這位年輕人,發現此人眼神孤高自傲、藐視萬物的既視感,而且知道自己是山.口組的首目后,以及毫無畏懼。
山口忍雄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在這個金錢至上的時代,人家彈指一揮就引起了一場歐洲金融風暴,這樣的年輕人又有何懼一個山.口組呢?想到這里,山口忍雄情不自禁的笑著搖搖頭。
再看看自己的女兒看此人的眼神,山口忍雄算是知道幽美子為何一直把新野當弟弟了。
“請。”
“嗯。”
山口忍雄邀請金嘆進屋坐。
幽美子早已忘了剛才金嘆那副臭表情了,激動的再次拉著他朝屋子里走。
一進屋,就看到一排排整整齊齊的曰本武士刀。
這讓金嘆想起了丙子椒林,既然這次來曰本了,那么一定要去看看另一把在曰本動立博物館的“丙子椒林”。
幽美子親自去給金嘆和父親沏茶。
“金先生也喜歡曰本刀?”山口忍雄問。
“我更喜歡唐刀。”
金嘆取出一把日本刀。
山口忍雄見狀,說了一句:“接著!”
然后將手中把玩的核桃扔向金嘆。
雙手握住刀的金嘆,目光一愣,瞄向空中的兩個核桃。
雙手一揮!
兩道光影閃過,然后又急速的收回,到出鞘又快速插回。
只見,噠噠噠噠幾聲 被攔腰砍斷的核桃變成了四塊,落到地板上。
“好刀法。”
山口忍雄滿意的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