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家看到的東西總是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就和巫師看到的東西也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一個道理。
爆火強尼來到了監獄門前,端詳著這座監獄,看到了門上貼上的可視電話。
這玩意兒用在這里看起來有些喜感,沖淡了這個監獄嚴肅壓抑的氣氛。
就好像這個監獄是某一處私人別墅一樣。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按下了上面的通信按鈕。那邊小隊成員審視著他的臉說道:“你是誰?”
“呃,我來找人。”
他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因為在這時候,他忽然想不起來他應該找誰了。
找那個可以化身怪物的年輕人嗎?
可是他的名字叫做什么?
強尼這才想起來,當時那個人根本就沒有告訴他名字,只告訴他,他是這是的典獄長。
聽到那邊問的找誰,強尼說道:“我找你們的典獄長,我有預約。”
“好的,稍等。”
他聽到了冰冷的掛斷通信的聲音,有些忐忑的轉頭看了一眼羅珊妮,他女朋友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安慰他。
過了一會兒之后,大門開了,露出來了里面的黑洞洞的大門,爆火強尼看著這樣的建筑,感覺有些奇怪、
他不是沒有見過監獄,事實上,不管是以前的老建筑,還是現在的新建筑他都見過。
可是像是這樣的戰斗堡壘,他沒有見過,他相信不止自己見到這個建筑之后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個建筑,可不太像是監獄。
在他進入了里面之后,就覺得這里更加不像是監獄了。
梅森站在那里等他。
帶他來到了辦公室之后,梅森對著他說道:“所以,強尼,你來找我是為了什么呢?
擺脫你身上那個可惡的詛咒嗎?
和墨菲斯托之前定下來的詛咒?”
強尼的臉上露出來了喜悅,他還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對面的人就知道他想要說的話。
他是不是真的有辦法驅除掉他身上的這個詛咒?
“你能幫助他嗎?”
羅珊妮搶先問道,梅森給了他們熱可可,嗤笑著說道:“幫助你們做什么?幫助你們自殺嗎?”
聽到梅森的話,仿佛是一條已經跳進了湖水之中的魚被抓出來,強尼感受到了一種窒息。
像是他的肺部已經成為了擺設,呼吸不到周圍的空氣。
“你是什么意思?”
他沉聲問道,梅森對著他說道:“想想昨天晚上你見到了誰?
強尼,還記得你昨天晚上見到的黑心魔嗎?
還記得上一次是誰將他送進了地獄,將他的一切謀劃都化為灰燼么?
是你,我的朋友。
你身上的惡靈騎士當然是一種詛咒,可是你知道嗎,他也是你的護身符,沒有了這個東西,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女朋友,你的朋友。
黑心魔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爆火強尼聽著這些話,一句話都沒有說,從理智上來說,他當然知道梅森說的是對的,可是從情感上來說,他有些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很大,梅森也聽到了。
“我們答應了你的條件,可以幫助你驅逐你身上的惡魔,條件是你幫我們找回來一個孩子。”
“我再考慮考慮給你回話。”
這一下掛斷電話,叫對面的修道士莫洛一臉疑惑,他再三看了一眼電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起來。
最開始可是強尼來找他們,想要得到他們的幫助,驅逐身體之中的詛咒。
可是現在,好事上門,他卻說考慮考慮。
這讓他十分不解。
只不過這一次得不到別人的幫助,他只能自己上陣了。
看了一眼遭受到極大的損傷的修道院,莫洛嘆了一口氣。
修道士可不是武裝雇傭兵的對手。
事情是這樣的,莫洛找到了一個惡魔之子,打算借助這里修道院的修道士們凈化他。
可是沒有想到,一群武裝傭兵闖進了這里,將那個孩子,惡魔之子丹尼搶走了。
要是修道士那些元老們沒有計算錯誤的話,在不久之后,就是那個惡魔可以轉生的時間了。
這個謹慎又狡詐的惡魔已經潛藏在人群之中太多時間了,他的那具人間皮囊已經快要失去效果了。
他現在需要的就是他精心制造出來的這個半魔兒子。
他需要將這個小孩子的身體當做自己的容器,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可能得到完整的力量。
修道院以前鉗制了他很多年,或者自以為他們鉗制了這個惡魔很多年,他們不想功虧一簣,在最后讓惡魔跑出來。
可是現在最悲傷的事情或許就是修道院已經沒有多少新血了,對于修道院來說,他們的榮光不復存在,上帝之音已經很久未曾傳達,就連金錢,他們都沒有剩下來多少。
這里唯一值錢的東西,或許就是還藏著的紅酒了吧。
他們沒有力量組織一場除魔戰爭。
莫洛有些悲觀的想著,他騎上了自己的摩托,朝著遠方“突突突”的離開了,修道士們看著遠去的莫洛,都有些嘆氣。
“我們,會勝利的是吧?”
有人低聲的,絕望的說道本章未完,請繼續閱讀下一頁 當前第1頁/共2頁</spanZ
為首的修道士憤怒的轉過了頭想要看看是誰在動搖軍心,可是他轉過頭之后卻發現大家都在不斷的轉頭尋找。
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張臉,看到的都是真假莫辨的表情,為首的修道士感覺心忽然很累。
他們這群人,難道已經失去了對于上帝的敬畏之心了嗎?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因為他知道,他自己也開始動搖了,他也不知道這一次他們是不是會得到勝利,就像是不知道莫洛這次出去,能不能找到那個孩子一樣。
而遠處的公路之上,得到了孩子的雇傭兵很開心打通了電話,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大單子,大到干完這一票,他們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永遠金盆洗手,不干這一行了。
綁架一個孩子,八位數的報酬。
他現在估計自己在睡夢之中都能笑醒。
他打通了電話,聽到那邊雇主沉穩的聲音。
“帶那個孩子來紐約,我會在紐約等你們。”
“紐約?這可不太簡單。”
雇傭兵首領說道,可是還不等他說出來哪里不簡單,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一段臟話。
雇傭兵首領憤怒的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面,看了后面打了鎮定劑睡著了的小孩子說道:“改道,我們去紐約。
這該死的有錢人,我在紐約等你們。”
他怪模怪樣的模仿了對面那個人說話的聲音,轉而又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