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巨大的,看起來猙獰無比的怪物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在看到這個怪物的一瞬間,不管是鷹眼還是冬兵,都產生了一絲震撼!
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
反而是綠魔,他看到了眼前這個怪物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無視了身后的兩個人,語氣輕快的對著這個樹人說道:“是我,是我,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來找我的嗎?”
一根仿佛是枯枝的枝條好像是活蛇一樣,快速準確的抓住了綠魔,將他拉了過去,放在了身后,看這個藤蔓枝條的動作,綠魔選擇了離開這里。
順著他指出來的道路,綠魔走了出去,他沒有耍花招的打算。
他當然認識這是什么了,這應該是梅森那個黑巫師的產物,在看到了它的時候,綠魔感受到自己身體之中,那個可惡的巫師留下來的種子在蠢蠢欲動。
好像是要發芽。
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就在他奔跑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自己血脈之中的疼痛,那是留在了他身體之中的種子在不斷跳動。
又是他嗎的摩爾斯電碼!
痛苦的電碼!
他很快就理解了電碼傳遞過來的信息,那個黑巫師提示在他跟著眼前的小樹人走。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小樹人,按照道理,等比例縮小一些東西的時候,人類總是會感覺這個東西是可愛的。
這是因為這些玩意兒已經對于人類失去了威脅。
可是樹人不一樣,哪怕是巴掌大小的小樹人,給別人的感覺依舊是危險的,可怕的。
劇痛過去,綠魔從地上爬了起來,跟著他離開了這里。
很快,他就隨著那個小樹人從下水道爬了上去,看到了外面的陽光。
“哦,該死的,現在我應該去哪里?是去NYPD還是去梅森療養院?”
他鄭重的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打車去療養院。
至于說逃走?
不要開玩笑了,他是不可能逃走的,要是他打算逃走的話,那么毫無疑問,不久的將來,他的身體之中就會鉆出來一棵大樹。
他體內的種子就好像是定時炸彈一樣,只要他一有異動,那么他就會被那個黑巫師干掉。
這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他心里想到,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開始念動咒語,炙熱的火焰仿佛是從這個手銬的內部出現,很快這個手銬就掉落在地上,燙得驚人。
“終于擺脫這個手銬了,嗯,自由的味道。”
他說。
然后他低頭嗅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選擇將衣服丟在了地上。
這可太難聞了,地下污水的氣息好像是跗骨之蛆,根本就祛除不了,他也不打算為了這點小事情繼續念動咒語。
他伸出了一輛車坐了上去,那位非洲裔的的士司機夸張的說道:“哦,老兄,你是掉在了糞坑里面嗎?
這是什么味道!”
綠魔沉穩的說道:“住嘴,好好開你的車!
到了地方,我會給你洗車費和足夠多的小費的!現在,我需要你閉上你的嘴巴!”
聽到洗車費和消費,這位的士司機終于冷靜了下來,他從后視鏡里面看著綠魔問道:“那么,這位慷慨的先生,我們去哪兒?”
“郊區,梅森療養院。”
綠魔在梅森的“幫助”之下,選擇了自投羅網。
這也在梅森的意料之內。
對于梅森來說,每一個掉落出去的種子,實質上都是他的兒子。
他在出去抓捕海德先生的時候,咳出來的種子被他丟了出來,落在了下水道里面,這是他故意的,和他故意將種子丟在了軍事基地一樣。
都是一些小手段罷了,聊勝于無,他只不過是沒有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
他沒有想到不止是九頭蛇對于綠魔很感興趣,尼克弗瑞也對于九頭蛇也很感興趣。
對于這個手黑心黑的特工之王來說,綠魔只不過是一個誘餌。
用來吊出來這個傳說之中的幽靈殺手。
可惜的是,他們遇見了梅森的兒子。
這個巨大的樹人,他或許還算不上是巨大,畢竟在這個不算是高大的下水道里面,生長的環境是有限制的,最多也只有三米多一點。
唯一的好消息是,在這地下水道里面,梅森的兒子比較多。
至少四五個樹人從黑暗之中鉆了出來,甚至于在黑暗之中,還有更多的樹人在等待。
鷹眼謹慎的將手中的箭矢搭在了弓箭之上,準備動手,對于他來說,這些怪物并不難以對付。
當然,這個前提是大家都在外面,有空曠的空間,還有針對這些怪物的箭矢。
他覺得燃燒箭矢就很有用處。
而不像是現在,連一個躲閃轉換的地方都沒有。
冬兵也是一樣,他沉默的看著這些樹人,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槍支。
“克林特·弗朗西斯·巴頓,神盾局高級特工,艾迪斯之子,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呢?”
樹人用一種極為拗口,極其緩慢的聲音問道,鷹眼的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來。
只有他自己,他的心開始跳動,他當然知道這個樹人說的是什么,艾迪斯,那是他母親的名字。
這個秘密,可不是誰都知道。
“你是誰?”
他看著這些樹人,這些樹人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尼克弗瑞都在尋找一些真相。
可是相信我,時間還沒有到,你們沒有準備好。
現在你們得到這些信息,不管是對于誰來說,都是一種災難,相信我,離開這里。
只要你離開這里,我不會攻擊你。”
哪怕巴頓知道這是話術的一種,先說出來一個秘密,震懾住其余的人,然后掌握談話節奏,這一點他作為特工也會。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情,被一口叫出來了自己的真名還有自己的母親名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他知道自己的檔案是有擁有最高權限的人才可以看到。
弗瑞,皮爾斯,他,或者是黑寡婦。
可是他和黑寡婦不會去調閱彼此的檔案,這也是默契的一種。
眼前這個樹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他會知道這一切?
鷹眼不知道,但是他還是固執的拿起來了自己的武器,對準了眼前的這樹人。
“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這么做。”
后來的樹人身上其實是坐著一個人,他從樹上面跳了下來,鷹眼認識那張面具,在奧斯本工業的大廈里面,他被人面鷹抓走了。
“又是你!”
鷹眼低聲說道,弗蘭克變聲器過的聲音說道:“你認識我?嗯,不對,你認識我這張面具,那么,你是那天晚上奧斯本工業大廈的人?
嗯哼,那么我應該怎么說呢,冤家路窄?
那么,鷹眼,今天要么你離開這里,要么我打的你離開這里。
上一次,我們可沒有打夠,你是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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