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聽了先是一愣,隨后立即反應了過來:“工藤?你姓工藤?難道你是優作家的。。。”
那個少年點了點頭:“我們好久不見了吧,目暮警官。”
“哦!你是優作的兒子新一啊!和他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毛一樣!上次見面你還在上小學吧。一轉眼就長這么大了啊。”
目暮警官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他身后的阿古谷清秋好奇的問道:“目暮警部,這個少年是誰?”
“哦,你說新一啊,他是我一個朋友的兒子,可能和你們鎮暴部隊沒太大關系,但是每次我遇見困難的案件時,他老爸都能給我啟發。。。”
說著說著,目暮警官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思維不知不覺就被工藤新一帶偏了,于是有恢復了滿臉怒容,一把將工藤新一從案發現場的廁所里揪了出來。
“(╬◣д◢)這種事情怎么都無所謂啦!我記得你才剛升上初中吧,竟然學著你爸的樣子來現場亂晃,萬一現場被你破壞了怎么辦!”(原著里是剛上高中,這里作者修改了一下。)
看見工藤新一被目暮警官訓斥,一旁好心的空姐幫忙解圍道:“那個,我們剛才按著那個少年說的一直在門口盯著他,并沒有發現他有什么異常的舉動,而且在那個少年進去之前,已經有人檢查過遺體了,應該不會有影響吧。”
經空姐提醒,目暮警官才想起了還有醫生這回事趕忙問道:“哦對了,醫生在那里,我要了解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
剛說完,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這個人的死因是由于頸椎損傷導致的窒息死亡,兇器應該是尖端鋒利的鑿冰器一類的東西,而且死者在死前應該還被人用藥品迷暈過。根據死后僵直情況和死斑來看,這人大概死了1-2個小時左右吧。死者的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兩位警察先生。”
目暮警官回頭一看,不知何時森羅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后。看到森羅的第一眼,阿古谷清秋第一時間將目暮警官一把拉到了身后,一招正拳突刺對著森羅就打了過去。
面對打來的拳頭,森羅不閃不避,一側身躲過他的拳頭,然后捏著他的手臂用力一拉,趁著阿古谷清秋重心偏移時,一肘頂在了他的腹部,將他頂的連連后退,要不是身后有目暮警官扶了他一把,恐怕他就要直接摔在地上了。
穩住身形后,阿古谷清秋再次擺起了作戰架勢,并對著森羅厲聲問道:“為什么吳氏一族會在這里!而且小小年紀身手如此了得,這人該不會是你殺得吧!”
“┐(‘~`;)┌ 阿古谷桑處刑人的大名真是如雷貫耳,但還請你不要這么一驚一乍,又有誰規定吳氏一族不能去米國旅游的呢?我就是空姐說的醫生啦,我只是聽見有人死了,所以過來看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罷了,還是說你想隨便找個理由不顧民眾的安危在飛機上和我開戰呢?”
說著,森羅散發出了達人的氣勢,向著阿古谷清秋壓了過去,兩人周圍的空氣瞬間凝重了起來,阿古谷清秋握了握拳頭,猶豫再三,還是放了下來。
小森羅看著他的反應也收回了氣勢,之前兩人之間凝重的氣氛瞬間煙消云散。
目暮警官從阿古谷清秋背后探出腦袋不解的問道:“阿古谷老弟,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對方怎么看都是個剛上初中的孩子,雖然他身手不錯這一點確實讓人懷疑,但是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殺人呢,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目暮警部,別小看他,別的初中生或許不可能,但是這家伙。。。。。。”
阿古谷清秋剛想解釋,卻被森羅搶在了前頭:“就是啊,我怎么可能殺人啊,我的位置可是另外一邊的商務艙,從上飛機到案發為止我可是一步都沒有踏進過經濟艙,這件事飛機上的空姐都可以作證,試問我要如何殺死被害人呢?”
阿古谷清秋被森羅問的眉頭緊皺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一旁的工藤新一說道:“正如這個小朋友所說(你自己不也是?),我在位子上一直看著,沒有發現他來過這里,更沒有發現他接近過廁所,而且據我觀察,嫌疑人只有4個人,因為除了被害人,那段時間去過洗手間的只有4個人。”
一聽嫌疑人已經被鎖定,目暮警官十分高興:“干得好,新一君,你真是幫大忙了,趕緊帶我們去找那4個人吧。”
接著,工藤新一帶著目暮警官一起來到了被害人的座位,并指證了4個嫌疑人。
他們分別是坐在被害人身旁的天野諫和她的朋友立川千鶴,坐在被害人隔一條走廊的中年大叔鵜飼恒夫以及坐在被害人前面的愛德華。
有了工藤新一的指證,被指出來的4人還沒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目暮警官請到了案發現場,除了這4人,和被害人他們同行的還有一個人,名叫鷺沼升,他看見同伴被帶走,因為擔心,所以也一起跟了過來。
見嫌疑人已經被帶來,覺得沒自己什么事了的森羅正準備繼續回去睡覺,剛一轉身,卻發現阿古谷清秋站在他后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在我心中的嫌疑并沒有消除,你們這些殺戮專家說不定有什么掩人耳目的方法,我勸你還是乖乖地站在這里,在真相大白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唉~┐(‘~`;)┌ 我知道了,阿古谷桑,那我就奉陪到底好了。”
森羅無奈,只好停下腳步和阿古谷清秋站在了一起,看著目暮警官他們調查案情。
可是經過詢問后,目暮警官發現4個嫌疑人的話語里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就在這時,那個叫鷺沼升的人見同伴被懷疑,幫忙解圍道:“警察先生,大鷹是被人在后腦處一擊必殺的吧,既然如此,那兇手一定是個專家,而我的兩個同伴都是攝影師,還是女性,還以她們是兇手是不是有些過了。”
這句話一出,一直默不作聲的阿古谷清秋再次冷眼看向了旁邊的森羅,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見阿古谷清秋的矛頭再次對準了自己,森羅心里罵了一句MMP,出口反駁了鷺沼升的觀點:“這位大叔你錯了,像這樣的殺人手法,只需要稍微懂一些醫學知識,再準備一點麻醉藥和適當的兇器,任何人都是可以辦到的,就算是女人也是一樣。”
誰知那鷺沼升還沒完了,又提議道:“警察先生,那也沒必要老是問這些沒用的問題啊,有兇器的人就是兇手吧,那只要將我們的行禮和身上全都搜查一遍不就好了,這樣反而更快吧。”
這個提議倒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同,于是目暮警官請求了空姐的協助,對嫌疑人們進行了身體和隨身物品的檢查,但是讓人詫異的是,幾人的身上和行李中都沒有找到類似兇器的東西。
調查再度陷入了僵局,正當目暮警官犯愁的時候,工藤新一卻笑了,此時他的偵探之魂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真有趣,既然找不到兇器,那就說明這個兇器還在犯人身上,這個兇器估計也就是犯人的王牌,看著吧,在這只巨大的鐵鳥著陸休息之前,我一定會把兇手找到的。”
完全提起干勁的工藤新一不可謂不厲害,經過一段時間的細心觀察和多方求證后,在工藤新一超初中級的推理能力下,犯人終于現出了原形。
原來,犯人就是死者的女友天野諫,她先讓大鷹和洋獨自一人去廁所,然后自己帶著麻醉藥和兇器緊隨其后。
到了廁所后,天野諫先用麻醉藥將大鷹和洋迷暈,然后用事先磨好的X罩上的鋼絲刺進了大鷹和洋的脊椎,將他殺死,最后再將底片銷毀,偽裝成了為了底片而殺人的假象。
做完這一切后,她又回到了自己座位的后一排,坐在了鷺沼升的旁邊,并用眼罩和帽子將鷺沼升偽裝成大鷹和洋的樣子,然后叫了空姐拿暈機藥,并為自己做了不在場證明,而且由于天野諫之前給鷺沼升吃了有安眠藥的暈機藥,所以睡得很死,從頭到尾一直沒有醒過。
至于殺人動機,則是因為大鷹和洋是天野諫的殺兄仇人。
說起來,天野諫也是個可憐人,3年前,天野諫相依為命的哥哥住的公寓整棟樓突發大火,她哥哥沒來得及逃生,所以葬身火場。
而那時大鷹和洋因為拍攝了這場火災救助的一組照片,而獲得了電視臺頒布的獎項。也是因為這個照片,天野諫才主動接近了大鷹和洋。
但是在交往的過程中,天野諫偶然發現,其實那場火災根本就是大鷹和洋為了拍照親手放的火,回想起不幸葬身火海的哥哥,天野諫惡向膽邊生,于是決定實施這次的殺人計劃。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只是沒想到遇見了工藤新一,被他根據自己拿行李時突然換手的小動作,識破了藏兇器的地方。
看著全程裝逼的工藤新一終于不負眾望偵破案情,森羅再次看向了阿古谷清秋。
“阿古谷桑,我就說兇手不是我吧,現在真相大白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切,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小心別犯在我手上。”
“哈哈,這種事情不存在的,而且你確定你贏得了我嗎?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要去紐約做什么啊?竟然還要出動你這個鎮暴部隊的頭頭?”(原著里是洛杉磯,還請不要介意)
“哼!這種事情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家伙。”
這時,一旁處理完事情的老好人目暮警官走了過來:“嘛嘛,阿古谷老弟,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但是他畢竟是個孩子,要讓著他點啊,我們這次去紐約是為了引渡一個R本籍的國際通緝犯啦,因為此人身上背負著數條人命,及其兇惡,上面不放心我一個人,所以才派了我們警視廳鎮暴部隊的王牌和我一同前往。”
“誒~這樣啊。那祝你們一切順利,我就先告辭了,有緣再見吧,目暮警官,阿古谷桑。”
說著,森羅告別了兩人,轉身回到了商務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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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周六請假半天,作者的車今天被人追尾了,明天要去理賠,還要去4S店,上午可能木有時間碼字了,只能回來后晚上趕一章,各位看官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