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陳老板，你都在這里了，幫我們分析下，我們生意為什么這么差。”
同樣好奇的，不僅是她。
凌樂樂旁邊的兩個生意伙伴，同伴，都存在這樣的好奇。
為什么她們的生意如此慘。
為什么位置比她們差的攤子生意那么火爆。
以前陳石也在這里擺攤呀。
三人投資1800塊錢，一人六百塊，就是想兼職賺點錢。
為什么這么難賺錢。
凌樂樂，家里也是做小買賣的，她自己也有些經驗呀。
其它兩人，當然是生意菜鳥。
陳石看了下小胖妹，再看她旁邊的美女，淡淡笑了笑：“你覺得，我有那么傻么？你這生意火爆了，我那不就冷淡了么。”
妹子是妹子，也不能把自己底牌亂說。
凌樂樂白了一眼說：“切，你那少一丁點損失算什么，不說算了。”
陳石聳聳肩膀，攤開雙手，臉上平淡，一本正經地說：“說實話，我也幫不上你們！
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的店為什么火，就是莫名其妙。
好像，我這個人，自帶光芒，哪怕站在黑暗角落里，依然沒法隱沒我的光芒，做什么生意都火。”
凌樂樂被逗笑了，她的兩個女伴也笑了。
特別是那高個子女生，絕美臉蛋上散發的笑容，嘴瓣兒像恬靜的彎月。
這一笑，如曇花綻放，美麗傾城。
陳石看得整個人心神俱醉。
可凌樂樂的笑聲，把他醒過神來。
“嚯嚯，你這人臉皮好厚！”
“這是優點，刀槍不入，所向披靡。”陳石說完還忍不住摸了下自己的臉。
“行了，陳大作家，別在我們面前顯擺你華麗的詞藻了，說說重點吧。”
“你們這個進貨多少錢？”
“七塊。”
“真的，貴了！”
“那你進價多少？”
“我量大，肯定比你少很多。”陳石回道，就是沒說具體數目。
他進貨四塊七，他能跟這些人說么。
就算不是量大，正常進價五塊五差不多，這三個女生，估計被人坑了。
進價七塊，賣十塊，哪能賺什么錢呀。
凌樂樂問道：“進價不是關鍵吧，跟銷售沒什么關系。都是賣十塊，為什么我們賣不出去？”
陳石找了個借口，胡謅說道：“知道先入為主不？”
“當然知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說做這個，所以學生們只想去你那里買？”
陳石打了個響指，翹起拇指，贊道：“誒，聰明，加個微號吧，有空再聊，我這會有國際大事要處理。”
聊的再多，達不到目的也沒用呀。
第一次，不能這么急，先混個臉熟再說。
千萬，不能表現出強烈的欲望。
這些，都是陳石前世的經驗。
只是，沒有成功而已。
當然，失敗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比如沒房，人長得挫。
這個小胖妹嘴巴太厲害了，陳石討不到便宜，而那兩個女生，好像是悶葫蘆，就是不插嘴。
陳石就算有再大的能奈，也不知如何辦了。
看來，得回去研究一下泡學才行。
凌樂樂這回沒多想，拿出手機掃了陳石的微號二維碼，發出申請。
“兩位同學，也加個好友吧。”陳石把胖女生的申請確認，再把手機轉向兩人。
戴棒球帽的女孩猶豫了下，也掃描加陳石為好友。
看陳石向他溫柔一笑，把手機二維碼面向自己，羽然也溫柔回了一句：“我的，不用了吧。”
陳石不假思索說道：“同學，全世界就等你一個人，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羽然很好奇。
其余兩個女生同樣也好奇。
“咱們要打麻將的話，四缺一，你不加入就沒意思了。”
羽然還是搖頭，莞爾一笑，有些羞澀地拒絕了：“我不打麻將，你們三個可以斗地主呀。”
“問題是，我只會打麻將呀！”
“那我什么都不會。”
凌樂樂看著陳石一直糾結這個問題，嘻嘻笑道：“陳作家，你是想泡我們的大美女吧？那可是有很多帥哥追她哦。”
“呵呵，你的想象力真豐富。像我這樣做生意的，和大媽聊了不知多少話，難道就是我要追她們。”陳石言不由衷回道，把手機收回，也不加了。
“那你干嘛不堅持問呢，心虛了吧？”
“我有急事呀，剛才不是說了么，改天再聊吧。”陳石假裝拿出手機看信息。
陳石招手離開，走了十幾米，不禁嘀咕。
“娘的，這小胖妹真雞賊。”
“我表現的有那么明顯么？”
“還是我長得不夠帥？”
“不過，至少有收獲。”
“算了，勞子也不喜歡跪舔女生，隨緣吧。”
“不過，我這不算跪舔吧，正常追求。”
陳石也沒勸她們別賣了，說了可能還被人家罵。
按照她們的賣貨速度，一百多件，估計得賣十來天才能賣光。
凌樂樂看著陳石離開的背影，眼球機靈地轉了轉，轉向她旁邊的羽然，打趣說道：
“羽然，我感覺陳石看上你了。”
“樂樂，你胡說什么呀。”羽然皺著鼻子回道。
另一個女孩笑道：“羽然，來這里買東西的學生，多半是男生，而且多半是沖著你來的。”
凌樂樂點頭同意，說：“那陳石的攤位，都有一個美女促銷，我想他的攤位火爆肯定是使用了美人計。”
同伴的話，羽然感覺不太像，若是使用美人計，之前早就有人使用了，為什么生意同樣不火呢。
于是，搖頭說道：“那也不盡然吧，我聽說人家賣水果時，照樣火爆，還是一個人賣。”
羽然分析，什么美人計都是假的，有點影響，但不可能影響那么大。
人家的攤位，男女通殺。
而且，聽說那家伙買賣很有一套，只是她沒見識過。
這次攤地擺，是凌樂樂的建議，本來一個宿舍六個女生，但最終只有三個人參加。
羽然倒不后悔參加，她也想兼職賺點錢，希望能為父母分擔一些，同時證明自己。
三個同伙，一起去打聽，進貨，擺攤。
只是，昨天擺攤一個下午到晚上，成交額不到一百塊錢，利潤估計只有三四十塊錢，剛夠三個的來回車費。
真的，好可憐呀。
生意清淡，她也去過陳石的攤位觀察，就是沒看出什么道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