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韓懷義開始聽馬莫耶講述情況。
然后托尼謝特做了更多說明。
韓懷義聽完,冷笑起來:“只怕還不止這一個吧。”
馬莫耶滿臉羞愧:“查理,我疏忽了。”
“你既然在這個位置,確實是你的責任,馬莫耶,我們是兄弟,但我必須要不客氣的告訴你,這件事非常嚴重,她只是盜竊機密還好,如果她或者她這樣的人殺害了et,怎辦?”
“我們境內,蘇俄,美國,甚至南美各國的人都有。”
“我確定,他們將精力都放在兩個地方。”
“科研,和我們。”
說完韓懷義道:“不能再出紕漏。我們的人必須得到重點保護,不惜血流成河,哪怕開戰。另外阿爾伯特這個事我親自參與,你等會叫上我。”
“是。”
等馬莫耶出去布置后,韓懷義滿意的看著兒子:“聰明人會從細節發現問題。你和謝特,很棒。”
“陰差陽錯而已,父親,您對馬莫耶叔叔是不是太苛刻了呢?”
“希望你有天能和謝特砸碎杯子,但討論好公務后并不影響你們的感情,真的到那個地步,你們的友誼就將如磐石,而你們也真正長大了。”
“好吧,我砸完他得躲著點,畢竟這個家伙太能打。”
謝特憨厚的一笑,一如他父親跟隨韓懷義時那樣的實在。
一個小時后,某辦公室電話打到et,邀請阿爾伯特和特斯拉參加今晚舉行的本年的科學論文評選活動。
會場已經開始布置。
阿爾伯特他們答應后,本要同去的特斯拉卻被韓懷義拉著下午要去洛杉磯。
晚上6點阿爾伯特下班,去了情婦那邊。
由于這種公開場合,他便留情婦一人在家,自己先去參加晚宴和活動。
他走后,那個名叫科涅庫娃的女人開始并沒有出門。
但一小時后,她去了樓下的超市。
她在監控下,在生鮮柜購買牛排,香腸,雞蛋,然后上樓準備夜宵。
一切看似正常。
然而,馬莫耶注意到超市雇員周平,也就是和科涅庫娃接觸的那位華人雇員很快下班,去了家白俄開的酒吧。
這是一條線。
八點,科涅庫娃再度出門,她去郵箱取了信箋。
但情報顯示她今天沒收到信。
三分鐘后觀測點觀測到,有人到郵箱拿走個東西。
這個人是個維修工,在福特工廠的外圍工作,同樣是白俄。
他住在另外條街道上,但他沒有回家,而是打第二份工,他去了奶站,開始送奶。
他負責的街道上有200戶人家,他得從這個點干到凌晨。
這是個口碑很好的人,勤勞養家,兒女雙全。
但他找的誰呢。
馬莫耶決定再觀察觀察,但韓懷義說:“不要墨跡了,蘇俄。這條路上的白俄多少?”
“21家。”
“這條路是中產階級的住處,準備收網吧,他們會被咬出來的。”
韓懷義不是莽撞的決定。
愛因斯坦的泄密,每多一份就多一個危險。
蘇俄沒有愛因斯坦不也是造出核彈了嗎?他們也有自己的科學家,他們也許就在關卡上,所以韓懷義寧可錯殺。
這也是因為韓懷義認為高層不太可能出現叛徒。
對方沒這個能力,加上高層本就在監視內難以跑掉。
抓住這些人再追查就是。
馬莫耶明白了他的意思。
晚上十一點。
愛因斯坦回到香閨時,接受了美女熱情的歡迎。
而這個時候,那名送奶工被拿下,那個華人被拿下,那21戶白俄被秘密監視。
接著韓懷義就敲響了愛因斯坦的家門。
與此同時,ptr的特工隊伍踹破窗戶,將那對還在翻滾的男女摁住,然后打開門迎接了查理的到來。
“真漂亮,夫人。”韓懷義道。
他看向阿爾伯特:“我該怎么和你說呢,我把你裝在光子炮里射出去好不好?我的大仲馬。”
愛因斯坦。。。
“把這個家伙帶走先去醒酒,然后給他看看具體情況。順便問他到底干嘛了。”
韓懷義說完,室內就是幾個士兵,和被捆綁在沙發上的科涅庫娃。
只穿著睡衣的女人確實很漂亮,現在還有種被摧殘的美感。
韓懷義開始一言不發,只看著她,眼神淡然的看著。
科涅庫娃忽然問:“查理閣下,你是怎么發現的?”
“有信仰的人?”韓懷義不答反問。
科涅庫娃一愣,嘆了口氣:“不是。”
“威逼,還是利誘,還是什么?又是誰?”
“伏爾塔夫,我的上線,保險聯絡人是個華人超市員工,送信接信員則是個白俄奶工。伏爾塔夫開了家酒吧。”
“好的,謝謝。”韓懷義示意抓捕。
科涅庫娃繼續道:“我是被威逼加利誘的,我的前夫發現了這一點。然后他死了。”
“知道,大鳥。請繼續。”
科涅庫娃眼中閃過絲驚訝,道:“伏爾塔夫應該還有上線,聽說是高層。”
“這是故弄玄虛,謝苗,伊娃嗎?”韓懷義問。
科涅庫娃說:“我只是感覺。”
然后她說:“我就知道這些,至于交給他們的東西,和核能有關。阿爾伯特會和我賣弄些東西,我會牢記然后寫下,放在郵箱。一三五,晚上八點。如果有急事,去找那個華人超市員工,帶些洋蔥和咖啡,去那邊買一塊菲力一塊羊排兩塊雞排加一份豬排,就表示需要援助。”
“援助包括動手殺人。然后我會將要求寫在郵箱。”
“那么你今天買的東西呢。”
“不那樣做的話,代表一切進行,我只是覺得家里沒菜了而已,您也知道,我希望看到他還在上班,這對我也很重要。”
“明白了。其他還有嗎?”
“暫時沒有,如果您能放開我的手,我會盡力將知道的一切都寫下來。”
“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對你的判決得由結果決定。”
“明白。”
“你很聰明,所以我無需和你說任何威脅的話,假如你有家人的話。”
韓懷義起身:“對了,這棟樓內有什么你覺得是同行的人嗎?”
她說沒有,韓懷義讓士兵將她帶走后,坐在房間內嘆了口氣,才去找渣男,他很想看看他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