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比賽結束,共進行16個項目,牧蘇有10個成功晉級半決賽。
第二天同樣進行16個項目,只剩下最后兩個項目在第三天決出。同時也是少數幾個的團體項目:足球與籃球。
游戲里的三天為近10個公計時,正好可以不耽誤現實一天完成,到了半決賽也是如此。不過決賽便不會向這般把所有項目都擠在三天內了。
說實話足球和籃球牧蘇都不怎么會,不過他個人還是比較偏好足球的。那么大個門多容易進。哪像籃球小家子氣,又高又小,生怕被人投進一樣。
幾人都沒下線,聞香提出去要游樂園玩兒,被牧蘇否決了。游樂園的游樂指的是那些工作人員,他們這些游客則是被游樂的。
在地獄都市欣賞了一番夜景,牧蘇便偷偷溜走了,他還要為明天的項目做準備。
“歡迎回來,這里是由地獄都市舉辦的第一屆奧林匹克運動會,我是白巖松。”
“我是地獄咆哮·黃健翔。”
黃健翔笑著說:“奧林匹克運動會已經在地獄都市里掀起一股熱潮了啊。我今天出門被好幾個人認出來。”
白巖松點頭,很是輕松回答:“這是難得的一場體育盛事,大家關注也不足為奇。接下來我為大家介紹今天的比賽項目。第一個要比的是200米短跑……”
早上8點整,體育頻道的一片雪花終于被直播間的兩名解說員替代。
透明橋幾人或坐在沙發前,或躺在地毯上觀看。
窗外一輪火紅初日升起,血一樣顏色如夕陽落日一般,也沒什么溫度。聞香起身來到窗前,俯瞰一番城市景觀后拉上窗簾,回到沙發前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下。
原本的聚集點公園被一只黑色花紋大蛛↗蛛↘占據了,那里現在如蜘蛛巢一般覆蓋滿了白色絲網。一行人自然不能像流浪漢一樣在那兒蹭電視看。
托牧蘇的福,他犧牲色相色誘了一名胖乎乎的雌性觸手怪,幾人如愿以償住進了這間頂樓的豪華套房。
“你還不去比賽嗎?”聞香偏了偏頭,問躺在地上的牧蘇。
“沒開始,讓我休息一會兒,說服那只模仿克蘇魯的家伙廢了我太長時間。”
透明橋含著一塊兒糖,聞言把糖推到腮幫子一側,臉頰微鼓道:“如果不是游戲不能脫內衣我還以為那個字是睡。”
牧蘇冷笑一聲,笑她的天真:“對人寶具用不了,我還有對NPC寶具呢?”
正枕著牧蘇大腿的卡蓮骨碌滾到胸口,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盯著牧蘇:“難道你喜歡上它了嗎?”
“怎么會,它只是個仿品而已。”牧蘇摩挲卡蓮緞一樣的短發,胸懷大志道:“魔法海螺,AIC,你,克蘇魯,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
卡蓮嚶嚀一聲縮進牧蘇懷里,湊到牧蘇耳邊小聲說些什么。
“還可以這樣嗎?”牧蘇笑容漸漸猥瑣。
“嗯嗯。”卡蓮臉蛋紅撲撲的。
“咻咪咻咪咻咪……”
“嘰咕嘰咕嘰咕……”
二人開始小聲交流起來。
“唉真是看不下去。”聞香狠狠抓著沙發坐墊。
君莫笑難得感慨一句:“年輕就是富有激情啊。”
“您貴庚啊君爺爺。”聞香斜眼。
“過完生日47。”
聞香瞪大眼睛。
“不用懷疑了。”旁邊透明橋拍了拍她的頭發:“只有你最小,卡蓮都18歲了。”
聞香悶悶不樂中,時間推移,很快到了牧蘇該上場的時間。
“不管用什么手段,要讓我們在電視里看到你啊。”透明橋半鼓勵半揶揄對牧蘇喊道。
牧蘇頭也不回擺了擺手,鉆入被設定成待機點的衣柜。
第一項目200米短跑。大概是聲名遠赫,大部分人都不敢和牧蘇爭第一,少數幾個緊跟牧蘇后面想要趁最后一段沖過重點線,被牧蘇有殺錯不放過的一槍一個嘣了。
如果全上牧蘇肯定是殺不過來的,不過爭強好勝的只是那么幾個,大部分玩家只是盡力取個好成績看總名次。
第二項目棒球,牧蘇和其余九個種子選手組成球隊,和其他球隊對抗。牧蘇在比賽開始后十分鐘被罰下場——是的罰下場,理由是手持棒球棍對對方球員造成傷害。裁判組本來是不予理會的,甚至說這些妖魔鬼怪組成的裁判更希望看到這種比賽,但對方球隊嚴正抗議,它們只好罰牧蘇下場。
時隔一天舉著攝像師的攝像機終于再一次關注他,數百上千萬玩家看,也知道了應對方法:向裁判組抗議。
破壞比賽的風氣終于得到抑制——不過觀賞性降低一大截。
坦白來講,大部分玩家都不想看一群非專業運動員在賽場上。
雖然牧蘇被罰下場,但他的余威還在。防守方一共九人被他打殘了三個。沒有替補的情況下牧蘇球隊九對七,使得球隊輕松獲勝。第二局牧蘇故技重施,這回對方球員抗議的早,牧蘇只來得及打暈一人便被罰下場。
好在球隊士氣正高,依舊獲勝。
第三輪來了一堆蠢貨,比賽一開始就沖上來想解決牧蘇。他們想法很好,這么多人一擁而上,哪怕牧蘇有棒球棍也雙拳難敵十幾只手。
然后就被牧蘇用槍一個個打死。
解說員激動大喊,牧蘇成功淘汰所有選手晉級下一輪。
看直播實況的玩家快瘋了,笑瘋氣瘋都有。
第四輪,對方球員一開始就惶恐抗議,被裁判組駁回,畢竟牧蘇什么都沒做。牧蘇見此想要用槍快速淘汰對方,結果對方球員第一時間發現上報裁判席。
牧蘇失利,一人未淘汰便被罰下場。不過球隊爭氣,少了一人的情況下取勝,成功晉級半決賽。
第三項跳水,排位第七的牧蘇跳水后把泳池水放干,讓后續選手無水可跳,成功晉級。
第四項100米游泳,因為只留一條游泳短褲或者游泳背心給男女選手穿,其他任何雜物包括儲物戒指都不允許帶上場,牧蘇沒了破壞規則的機會。
牧蘇看似遭遇了運動會以來第一場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