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燈泛著昏暗火光,在這幽暗地牢,一間牢房內兩方人馬正在對峙。
一邊七八名臟兮兮看不清臉龐的囚犯,另一邊一身華貴長袍,絕美不似凡人的男子。
囚徒們一擁而上,將牧蘇抓住按倒在桌案,十幾只手在長袍上留下清晰黑手印。
“救命啊!非禮啊!”牧蘇凄厲慘叫。
“叫什么叫!”一張黑糊糊的臉湊過來。
“干什么,叫也不讓啊!”牧蘇不滿道。
又一道漆黑身影走來,帶著繞口口音說:“你當我們是什么,囚犯也是有尊嚴地!”
“那抓我干嘛。”牧蘇掙扎了一下,沒有成功。
此人猥褻露出一口黃牙,舔著嘴唇說:“看你細皮嫩肉的,切下來幾根手指給我們吃好不好啊?”
“不行啊。”牧蘇偏頭看他,依次豎起自己手指:“大拇指用來指自己自夸,食指用來挖鼻屎,中指用來嘲諷挑釁,無名指雖然很沒用但它不想和兄弟們離開。小拇指留著挖耳屎。少哪個都不行。”
“那你讓我們吃什么!”
牧蘇討價還價試探說:“手指甲好不好啊?”
這幫人的老大氣得磨牙:“兄弟們,給我按住他。”
一個牧蘇腦袋旁邊的臟兮兮老頭還勸他:“我們都是這么過來的,你看,我們的手指也沒了。”
話落展示一下自己的雙手,左手缺兩根,右手缺三根。
還挺人道,留著大拇指,也沒廢掉一只手。
緊接,牧蘇雙手被拽出,而后又一根根掰開手指。
一個瘸腿中年人邊取出一枚鋒利鐵片一邊說:“沒事,只是會痛一下。等以后來新人你也能吃到,說不定還能補回來呢。”
“這他媽又不是腰子……就是腰子也補不回來啊!”牧蘇再次掙扎,依舊無用。他終于清晰意識到自己是0點力量而不是00點。
瘸腿中年人在一片垂涎聲中,鐵片在牧蘇手指上比劃。
“快點啊……”有聲音催促 “急什么。”瘸腿中年人放下鐵片,一本正經說:“我少說也剁了二十幾根手指,已經知道怎么下刀能避開關節和血管,同時保證不會流太多血,肉質又足夠新鮮,甚至還能動彈呢。你們知道血是最影響肉質鮮美的東西。”
“你能不能快點,我趕時間啊。”牧蘇催促,一章都過去三分之一了,他這還沒下刀。
“哎?你這個心態是不好的哦。”瘸腿中年人一指牧蘇,勸說道:“你們知道,我曾經是個屠夫。為什么我的屠宰場生意最好呢?因為我知道怎么讓它們心情愉快,心情愉快時肉質就——”
話未說完,瘸腿中年人就被等得不耐煩的人擠開,換一人上。
新人不猶豫,舉起鐵片就要切下。
“等一下!!!”牧蘇凄厲大喊。
新人不解中,牧蘇牽強笑道:“換個地方吃好不好。”
“吃哪里?”老大輕哼一聲。
“吃……死皮?”牧蘇試探著問。
“你耍我!”老大勃然大怒。
牧蘇忙不迭改口:“那腳趾!腳趾總可以吧!”
“我們也是有文化滴。”一名中分男人站出來,斯文彬彬說:“人沒了腳趾會影響整體平衡性及抓地力。尤其是腳趾大拇指。而其他四指雖說用處不大,但性價比還不如兩根手指。尤其是遇到不愛洗腳的人,極難下咽。雖說我們是囚犯,但也是有職業道德滴。所以比起腳趾,手指無疑是最佳選擇。”
牧蘇呆了:“你們這些犯人怎么和說好的不一樣?一個個不愛菊花愛手指啊!也是二院出來的?”
鐺鐺鐺——
一陣鐵欄敲動聲響起,眾人齊齊轉頭,就見兩名地牢士兵站在通道,其中一人正在找鑰匙。
“首領說了,給您安排最好的一間單人——牢房。你們這些混蛋趕緊放人!”
說完他有敲了敲鐵欄。
“快,先切下來一根!”
犯人中不知是誰一聲大喊。一片混亂中,新人手起刀落,血光濺起!
“啊!!!”一瞬間劇痛讓牧蘇掙脫開束縛,他捂著手掌發出凄厲慘叫,冷汗簌簌。
“啊!!!”同樣慘叫一旁傳來。
牧蘇喊聲止住,不滿質問他:“你叫什么!”
那人比了比往外冒血的斷手,哭喊道:“切掉我的手指,我當然要叫了!”
牧蘇看了看他,又低頭看了看完好無損的五指,不屑一撇甩著手掌。
什么嘛,大驚小怪。
牢房混亂加劇,一堆人趴地上摸索尋找斷指。
“我找到啦!”
不知誰喊了一句,一堆人疊了上去,包括之前慘被切指之人。
趁此牧蘇拋出牢房,他回身擠到圍欄前,沖里面的人嬉笑:“等我出去,就把你們都殺掉。”
“這邊,跟我們來吧。”一名士兵開口。對牢房鬧劇見怪不怪。亦或是注視深淵過久被深淵注視,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懶洋洋前頭帶路。
牧蘇不好意思撓著后腦勺:“你們這里有沒有關押大姐姐的牢房啊。”
“女囚犯嗎,當然有。”
牧蘇更加不好意思撓著后腦勺:“替我謝謝你們首領好意,不過我覺得還是不要脫離群眾了。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嘛。不要特權,你把我關在那里就好了。”
“你確定?”士兵斜眼看他,語氣說不出的古怪。
“我確……我先問下她們年齡不會超過40吧等等……不會超過50吧?”
牧蘇隱隱意識到什么問道,順便適當放寬條件。
“這個你放心,沒有30歲以下的。”士兵狡詐笑道。
“我確定!”鼻中噴出兩團熱氣,牧蘇眸中閃爍。
進女子監獄和進女子浴池,進女子廁所,進女子高校,進女子宿舍一樣,并列為牧蘇年幼時四大夢想。
四大天王有五個是常識。
油燈泛著昏暗火光,在這幽暗地牢,一間牢房內兩方人馬正在對峙。
一邊七八名臟兮兮看不清臉龐的囚犯,另一邊一身華貴長袍,絕美不似凡人的男子。
囚徒們一擁而上,將牧蘇抓住按倒在桌案,十幾只手在長袍上留下清晰黑手印。
一道漆黑身影站在身前,她舔著嘴唇說:“看你細皮嫩肉的,切下來幾根手指給我們吃好不好啊?”
牧蘇吃力掙扎:“干什么!那邊也是這邊也是,明明我的身體拿來用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