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的想法。”
門外,喬伊斯不掩贊賞微笑說道。明明牧蘇是在拆臺。
“即使這樣你也要堅持激活那個測試狂魔?”牧蘇悄悄去掀陳月裙子,被后者打手。
“您所說的一切幫助我們了解對手,我們更不會放棄。”
牧蘇撇嘴摸著手背走開,沒走多遠又回頭喊,邊揚手臂:“能不能把這玩意兒取下來啊!不能聯網讓我怎么碼字!”
“很抱歉,不可以。”喬伊斯溫潤儒雅的微笑讓牧蘇想拿屎砸他。“雖然您是客人,但嚴格來說與我們并非一條心。只能對您進行一些限制。”
牧蘇很不屑。
無所事事回到自己房間,窗外已經暗下一些。
躺在床上發呆半晌,牧蘇神情振奮而起:“那么去看女朋友吧。”
興致沖沖跑到門邊牧蘇才想起,等一下自己好像沒得女朋友啊……
那該怎么撫平內心的躁動……
“安東尼!!!”
牧蘇大喊。
“來啦來啦。”安東尼出現在門口,一臉諂媚:“您喊我有事?”
“快去女……快去問問有沒有愿意和我深入交流的美妞。”
“啊……好。”安東尼愣了愣,就要離開。
“哦對了。等等。”牧蘇要叫住他:“如果沒找到的話,幫我撿本成人雜志回來,起碼有得擼。”
“好……的……”安東尼遲疑離開。
在其走后,牧蘇又覺得將此等大事交由他人太過輕浮了。應該自己親自出馬才對。船上一百多號人,找個愿意深入交流的總不難吧?
牧蘇向來說做便做。于是他盯上了陳月。
這一結果是他經過多方面考慮的。第一次見面她就肯送原味內褲。這代表什么!很明顯的對自己有意思啊!
兩兩三三的永生會成員坐在各處。
陳月獨自坐在靠窗一角,手指輕捏酒杯,目光游離。
“你在干嘛?”
一張笑臉出現視線,面孔的主人坐到對面。
“喝酒。”陳月輕瞥牧蘇一眼,淡淡開口。
牧蘇笑容不減:“多少錢買的?”
“不貴。”陳月語氣平平。
“什么酒啊?”
“雞尾。”
“都混了哪幾種酒呀。”
陳月放下酒杯,正視牧蘇道:“您是不是有病?”
才聊兩句她就主動關心我了!
牧蘇神情振奮,正要開口就聽陳月說:“如果您很閑可以去看看,泰絲那邊可能需要您的幫助。不過這回別再惹事了。”
怎么可能,這就是惹事的小說。
明顯的疏離和送客牧蘇聽出來了。他很是哀怨。以前綁自己的時候送內褲,現在新人勝舊人了,叫人家去別的地方。女人這種生物真的無法理解。
他開始想卡蓮了。
牧蘇推門時,泰絲正使用顯微鏡觀察什么。
房間內亂糟糟一片,墻角宿舍床被褥衣服堆放,地面雜物到處都是。酒瓶紙盒紙張隨處亂放。
腳底酒瓶滾動數圈,聲音驚動泰絲。
“哦你來了。”她抬頭看牧蘇一眼,用那神經質般的語速說:“您可以先在那站會兒或找個地方呆著請別打擾我實驗。”
牧蘇眨巴兩下眼,目光在掃過,臟亂的幾乎沒有落腳處。哪怕是作為試驗臺的桌子也堆放一堆雜物和沒吃完的披薩。
“這之前是員工宿舍因為地方足夠大被我當做,您應該看到了這里有多臟聞到了這里到處都是臭烘烘的味道男人真是一種無法理解的生物。”
為了讓牧蘇能夠聽懂,泰絲友善在語句中間停頓一下,沒有一口氣說完。
牧蘇假裝聽懂了,站在門口身體前傾問:“你在做啥?”
“觀察一些微生物在太空中的反應。”泰絲抬起頭,將顯微鏡下的載玻片隨手一丟。“事實上它們只是在做大幅度的布朗運動,和教科書上寫的一樣看來書上還是有些真東西的。”
目光跟隨載玻片劃過弧度落在一堆衣物上,牧蘇重看向泰絲。
她踩動地上雜物來到牧蘇門前,快速說道:“請容我做一個完整自我介紹。我是永生會首席科學家高級成員泰絲握手就免了我不想和其他生物進行太過接近的接觸。”
永生會階層只分為三。最上為喬伊斯,首領位置。而后是高級成員,人數不超過20。再往下是人數未知的普通成員。
地球一行由喬伊斯親自帶隊,不過并非傾巢出動。高級成員僅帶了陳月泰絲安東尼等人。同時為引人耳目,只以旅行團名義行動。
“我需要您的一部分身體組織用作研究麻煩您準備一下。”泰絲開門見山,連點場面話不將就回身去拿工具。
“她對人情世故不太擅長。”陳月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抱著雙臂站在門外。“換句話說是個情商都跑到智商上的蠢女人。”
牧蘇吐槽道:“喂喂這么說你同伴真的好嗎……等等你來干嘛?”
陳月的拔di無情讓牧蘇耿耿于懷。
“虛假的評價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并且比起復雜丑惡的人性冰冷開放的科學更適合我。”泰絲拿著一根鑷子走來。
陳月回答:“以免您會掙扎或做不該做的行為,”
“這……這么危險嗎……”面對迎面而來的泰絲牧蘇惶恐后退,而后就被身后陳月制住雙手。
“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信不信我嗷的一嗓子就躺地上!”牧蘇色厲內茬大嚷。
“不會很疼的。”泰絲接近。
“少來!你當我是未經人事的懵懂少女嗎!”
牧蘇掙扎中,泰絲一步步走近。長靴踏在衣物紙張上沒有腳步聲。
不經意間,泰絲一腳猜到之前被牧蘇提到的玻璃瓶上,她腳下一滑,身形踉蹌撞來。她本能止住身形的,但因怕鑷子傷到人松開而導致直直撞向牧蘇。
悶響中,泰絲結結實實砸在牧蘇身上,即沒不小心親到也不存在手按在胸部。只不過是她撞入懷,牧蘇撞入陳月懷。
兩具火熱嬌軀貼在前后,牧蘇一臉蕩漾。
啊奧利奧 剛打聽到牧蘇下落的安東尼趕來,看到這震驚一幕,雜志手中滑落。
牧蘇轉頭看他,臉龐平靜而又帶著和煦微笑。
安東尼讀懂了他笑容中的含義:我已經不需要成人雜志了。
他豎起拇指,撿起雜志悄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