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隨便問問……不用在意。”熾神尷尬的應了一聲:“那么就去完成最后一環任務吧。”
夜晚,華燈初上。巷道上路燈下鮮見路人。這里是民宅區,夜晚并不會很熱鬧。最多偶爾駛過一輛載著貨物的貨車或是遠處的犬吠聲。
牧蘇與熾神等人在路口分開。他們的目標是不遠處的便利店,而牧蘇則是商業區,歌舞伎町什么的那種地方。
與牧蘇分開,熾神沒來由輕松了許多,就像甩掉了一個包袱。然后又對自己產生的念頭有所愧疚。平心而論牧蘇并沒有對任務造成什么困擾,就是言行歡脫了些。
便利店的工作很容易上手,除了被牧蘇刺激的心態爆炸的君莫笑,熾神和聞香已經在店長帶領下收拾起貨物來。
另一邊,在前往歌舞伎町的路上,牧蘇腦海創作出一個凄美的小故事:賣**的小男孩 故事還沒構思完,牧蘇已經來到了這座城市的歌舞伎町。
相比于白天的冷清,夜晚才是屬于這里的時間。
整條長街,粉紅色的霓虹燈閃爍著曖昧的光芒,街道兩旁牛郎店門大開著,招牌被搬到街上。公關與皮條站在各自牛郎店前招攬客人,偶爾店門前會有穿著兔女郎服侍的壯碩男性配合擺出各種誘人的辣眼姿勢。
長街人頭攢動,熱鬧喧囂。略有不同的是,此條長街的游人大多都是女性。
相當符合這個世界的基調。
在角落里暗中觀察一陣,牧蘇攔住一名物色好的獵物。一個穿著職業套裙,看起來多金并且長相不俗的黑絲女人。
牧蘇舔了舔嘴唇,然后想了想,又自認為誘惑的扒開領口露出左肩:“要牛郎嗎,只要10萬円哦。”
“誒?”女人一臉驚愕,隨即四處找尋著什么:“攝像機在哪?你們是在錄整人節目嗎。”
“賺錢啊,我可是男子高中生。”牧蘇極力推廣自己的賣點。
女人似乎意動,喉結蠕動了一下。卻又害怕這是騙局,顯得猶豫不決。
嗯?喉結?
發現這一點,牧蘇神情一凜,頭也不回轉身就跑。
而之后牧蘇如法炮制陸續攔住幾名女性,她們或不感興趣,或是認為是陷阱拒絕。讓牧蘇的自我推銷計劃屢屢失敗。
不遠處,一條昏暗小巷里。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女人默默觀察著在人群中到處推銷自己的牧蘇,深深看了一眼,轉身走入巷內一道鐵門中。
鐵門內是一間房間。沒有窗戶,唯一的光源電視正對著長沙發。電視中播放的節目映得房間明暗跳動。
沙發上慵懶依靠一名扎著馬尾的女人,包裹黑色絲襪的長腿張揚搭在身前茶桌上,四名黑色西裝女人筆直站在沙發后方,黑色墨鏡遮擋了大部分表情與神色。
既然是歌舞伎町,肯定少不了這些人存在。
“老大,有個新人不懂規矩,在四處拉人。”
“什么來頭。”馬尾女懶洋洋問。
“很眼生……沒見過。”
“去個人把他帶過來。”
沙發后,一道西裝身影跟隨出去,不多時二人回來,身后領著他們口中到處拉客的人。
“1000円!只要1000円,男子高中生帶回……”還沒進門牧蘇就嚷了起來,待一看見門內房間居然還有四人,聲音一下小了起來,有些慫的喏喏道:“這么多人……可是要加錢的……”
“閉嘴!”
自打牧蘇一來就巴拉巴拉說個不停,沙發上的馬尾女被吵得腦仁疼,忍不住呵道。
“吵死了。”
“這個你放心,工作的時候我不會亂叫的。”牧蘇一本正經保證。
“滾!老娘用你來說。”她一把推開手下的臉,罵了一句。心說自己跟個男人置什么氣,語氣不由平緩了些:“你是哪個店的,這么不懂規矩。紅池二町目是我虎狼寺罩著的不清楚嗎。”
“我是素人。”牧蘇說著自己腦海里僅存的幾個詞匯。
“素人?”沙發上的馬尾女上下打量牧蘇:“看著不太像……不過無所謂,要想做這個老娘可以給你安排個地方。”
“那我真是感謝你八輩祖宗了。”牧蘇喜不自禁 感覺感謝的話怎么這么別扭的馬尾女揮揮手,讓手下趕緊把他帶走送過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這什么鬼游戲!我玩游戲是為了放松,不是來打這該死的工!”
心態爆炸的君莫笑猛地摔掉手中牛奶盒,怒吼聲與玻璃破碎聲吸引來店內顧客的驚愕。
“這款游戲和其他游戲的區別很大,而且任何游戲都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有人無法忍受不足為奇。”不遠處搬運包裝箱的熾神對一旁整理貨架的聞香說。
“不好意思。”君莫笑也意識到自己心態莫名急躁,他深深吸了口氣,吐了出來,也不理驚愕的顧客和店員,對貨架那邊的熾神和聞香說:“我去外面透透氣。”
說著邁過地面狼藉,推門而出。
“他大概不會回來了。”聞香踮起腳仰著頭,透過貨架間隙目送君莫笑出門消失在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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