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普創投的人離開后。
海帶廠和養殖廠一個個都氣氛高漲,打鐵趁熱又開了一個會議,這次會議由老爸主持,主要講的是執行方案,并確定執行人。
實在不想攬責和說話的陸海,躲到了會議室的角落里,跟那些小高層坐在一起,偷偷玩起手機來。
陸海是舒坦了。
可那些小高層,一個個正襟危坐,動都不敢動,手機都不敢玩,臉上對陸海笑嘻嘻,可心里全都是mmp。
全都盼著這位小老板,認清自己的職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而接下來的會議,本想玩手機的陸海,卻再次對老爸刮目相看。
作為一個老板,他真的比自己優秀太多了,把范普創投合作的每一個項目,都分配給了相應的負責人手里。
直接提上日程表,會議長是長了點,可是全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感覺不亞于一次年初會議。
陸海也很仔細聽著。
鬼使神差地做起了筆記,就連到了晚飯的飯點,都渾然不知。
差不多晚上六點。
會議終于結束了。
從這個會議室里走出去的人來說,無異于一次新生,這是兩個廠的一次騰飛,同時也是與會人員的一次機遇。
且老板也已經答應了,只要能成功上市,業績優異者,老員工,管理層人員,都是有機會分到原始股的。
面對這么大的香饃饃。
能不開心,能不激動嗎?
會議結束后。
陸海本想找陸征玩幾盤游戲的,可他老媽還在那里,要是再來一碗大補湯,真的要吐了。
陸海真的很想吐槽他這個二伯母,做菜真難吃,也不知道陸征這小子,是怎么活過來的。
而又雪也在忙那篇報告,后天的會議要上臺去演講的,這兩天都在家里背稿件和模擬練習。
她想爭取做到脫稿演講。
陸海自然不敢打攪她。、
畢竟每次打攪,她都一晚上沒睡好,白天又得補覺,記過一整天就這樣過去了。
思達也最近也很忙。
從蕓蕓那里回來后,就像被刺激了一樣,天天都在工廠里加班。
再加上次執法人員那次事件,是他這邊的關系出了問題,這兩天也在認真反思,同時制定相應的考核制度,并做好信息安全工作。
最后只好跟著老陸,回家一起吃了個飯,結果把他給高興的,據老陸含淚控訴。
自打他不住家后,這伙食就一天不如一天,還說他什么血糖高,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 陸海回來后。
終于吃了頓豐盛的。
吃完飯的陸海。
牽著大黃在海邊溜達了起來,溜達了大概半小時后,手機震動了起來,收到了一條林樸一發來的信息。
“在哪?”
陸海一頭霧水,這女人該不會發錯人了吧:“你在問我?”
“不問你,我發給你做啥。”
“在家啊。”
“要不要來喝咖啡?”
陸海愣住了,本以為這個女人是大豬蹄子,沒想還真請自己喝咖啡。不過今天有點晚了,陸海不想再到城里去了,再加上這女人認識又雪,自己就算有那個心,也沒膽子撩啊。
“不了,我今晚住島上。”
“我就在島上啊。”
“???你不是回去了?”
“誰規定的,我回去就不能再回來的,我現在就在那個阿胖燒烤店對面的沙灘上,快點過來做護花使者。”
“”陸海嘴角抽了抽。
他現在就在阿胖燒烤店對面的沙灘上,陸海朝著沙灘環視了一圈,果然有個女人拿著手機正在跟自己打招呼。
陸海黑著臉走了過去。
發現林樸一在沙灘上,搭了一個帳篷,還鋪了一個沙灘墊,上面放著不少戶外用品,還有一整套泡咖啡的器材。
看起來還挺高檔的。
不會真在這里煮咖啡吧。
“怎么樣,我說話算話吧,說請你喝咖啡,就請你喝咖啡。”
陸海腦門都是黑線,這個點請別人喝咖啡,這是純心不讓人睡覺的嗎,且這個還是正兒八經的咖啡,咖啡因的含量更高。
“怎么突然有興致露營。”陸海問。
林樸一委屈巴巴地看著陸海,微怒道:“今天跟你們簽了這樣的協議,回家怕被家里人打,只要露宿街頭了。”
陸海一臉苦笑,真的很很想吐槽:“我信你個鬼,你個女人壞的很。”
陸海盤坐了下來。
林樸一的打扮跟白天的職業裝不一樣,是比較清爽的海邊風格,一條遮到膝蓋以下的露肩長裙。
她半跪半坐著,給陸海泡了一杯咖啡:“這個是巴拿馬的瑰夏咖啡。”
“我不怎么會喝咖啡。”陸海回。
林樸一眉頭挑了挑,認真地看著陸海:“我總覺得今天,你好像很針對我啊,是不是知道我認識又雪,就故意跟我拉開距離。”
“沒有,我真不會喝。”
“多喝兩次就習慣了,快喝,姐姐我還是第一次這樣請人喝咖啡,你就感恩戴德吧。”
陸海見過勸酒的,還是頭一次見到勸喝咖啡的。
陸海雖然不懂咖啡,不過她泡的這個咖啡,確實還蠻好喝的,比江心公園那家咖啡店好喝多了。
以往要是喝這種純咖啡,不加糖陸海是會受不了的,但她泡的這款咖啡,有種濃郁、復雜的花果香味,酸中帶甜。感覺不加糖也沒有問題。
她泡咖啡的時候,很是認真,雖然是個女強人,卻有一絲居家少婦的感覺,尤其是那兩根透明的肩帶。
真的很吸引陸海的眼球。
讓他忍不住就想伸手去彈,當然這絕對禁區,陸海是不敢跨越的,在月光下,兩人也沒說什么話,就這么安靜地喝著咖啡。
喝到差不多時。
林樸一突然問道:“你覺得,我是個怎么樣的人?”
陸海愣了下,不解地看著林樸一,看起來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但還是微笑著回道:“一個很漂亮的人。”
“正經點。”
林樸一盯著陸海說道:“我通過投資你爸的海帶廠來遙控本屬于你的養殖廠,難道你就不覺得我很卑鄙嗎?”
陸海摸了摸下巴,又好幾天沒刮呼吸了:“你不說,我都沒覺得,這么一講,還真有點,不過大家都是商人,裝什么白蓮花,要不是有利可圖,我也懶得跟你合作。”
“臭弟弟,姐姐開始有點喜歡你了。”林樸一笑罵了句。
“現在才開始,我還以為你早就喜歡我了。”
“你這是在撩我?”
“沒有,百分百沒有,不信你脫了衣服,我立馬轉身就跑,我生是又雪的人,死是又雪的鬼。”
“你這時只管撩不管埋啊,可我怎么總覺得你這是在暗示啥。”
“這位姐姐,請停止你的腦洞,趕快收拾收拾回家去吧,島上的單身狗,真的一點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