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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 京城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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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次大人受傷,一直是昭和世子在一旁守護,比他這個隨從還要盡心,恨不得寸步不離,應該也是真心將大人當做至交好友的。

  不過,說到底還是立場不同,日后之事誰能說得清?且這些不應該是他說出來,畢竟他只是個下人,主子的事兒哪是他能置喙的?

  但那慕然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必須得提醒大人,不能叫大人著了慕然的道。

  杜塵瀾當然知道慕然原先是廖太后一脈的人,既然如此,與京城聯系也會實屬正常。對他來說,檀溪府日后的格局如何并不重要,反正他也不會在里頭分一杯羹。

  但慕然若是在背地里算計他,那可別怪他不顧先前的交情。他們二人好歹算是生死之交了,目的也不沖突,便是互惠互助,沒必要交惡。

  “這段時日京城可有傳消息來?”杜塵瀾想起自己離開京城也有兩個多月了,也不知京城目前的局勢如何。

  “小人正要和您稟報,在一個多月前,廖太后帶發修行,去了離塵庵。”

  杜塵瀾聞言很是意外,“離塵庵是何處?又是為何?”

  “離塵庵是南城城郊處的一座小庵堂,之前咱們打探到廖太后與攝政王有染,并珠胎暗結,此事被查太后知曉,并設計使廖太后滑胎。當時他們正在珞葉寺中,有不少人在場,皇上將此事壓了下來。不知事后皇上與查太后達成了什么協議,此事并未被宣揚出去,算是保全了皇室的顏面。但在一個多月前,廖太后便被送去了離塵庵修行。”

  “對外宣稱廖太后太過思念先帝,已看破紅塵,唯愿青燈古佛,了卻殘生。”

  “做了什么交易?查太后有什么把柄在皇上手中捏著?難道是遠在邊關的詔安侯?”

  杜塵瀾沒想到皇上竟然能拿捏住查氏,可見平日里也是扮豬吃虎,能隱忍到現在,自是工于心計之人。

  “正是!傳詔安侯在邊關大肆斂財,籠絡邊關將士官員,結黨營私,軟禁了建威將軍傅征侯。且還牽扯到了之前的罪臣鎮國將軍梁萬濤,個中極其復雜。皇上應是掌握了些證據,令查太后不得不退讓。右都御史侯培青前段時日在朝中很是出了一把風頭,他彈劾了朝中不少官員,其中首當其沖的便是攝政王一脈的官員,導致朝中紛爭不斷。”

  洗月將這幾日京城傳來的消息大致說了說,細節還得等回去再問,畢竟飛鴿傳書不可能太仔細。

  “沒想到我不在京城這段時日,京城這么熱鬧,倒是讓我迫不及待想回京城了。”杜塵瀾想起三月之期,還有大半個月,趕回京城肯定是來得及的。

  “不過為何是離塵庵?京城不是有一家大庵堂嗎?”杜塵瀾意外地道。

  廖太后好歹是皇上的生母,這離塵庵從未聽說過,皇上會愿意廖太后去那兒?

  “是查太后要求的,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便是各退一步。不過是帶發修行,查太后對此也很是不滿。”

  杜塵瀾有些哭笑不得,這大小庵堂有何區別嗎?反正廖太后的日子也不可能真正變得清苦,這是何必?

  “咱們在邊關傳來的消息稱,周夷國最近異動很是頻繁,怕是戰事將起。那位假扮顧家遺孤之人就躲在周夷國,時不時出來叫囂,說是要讓這江山物歸原主。周夷國力挺此人,怕是要將此人做個由頭,對我朝發難。”

  杜塵瀾雖未明著將身世告知洗月,但杜塵瀾有隱秘之事都是吩咐洗月和守月去做,洗月也不傻,總是有點數的。

  一個冒牌貨也敢如此猖狂?可見背后有人指使,朝中必有人與此人勾結,此人還與周夷國勾結在一起,讓杜塵瀾不禁聯想到了首輔俞則閎。

  此人在朝中按兵不動,潛伏已有十余年,怕是正在等待時機。當年有生父在,周夷國占不了什么便宜,生父逝世之后,攝政王又壯大了勢力。

  且周夷國這樣的彈丸小國,若非后來有了兩員猛將,否則怎可能這么快開疆擴土?如若不然,如今還在乖乖給本國上供。

  如今周夷國實力大增,野心也跟著膨脹,這就開始按捺不住了。

  杜塵瀾又想起了父親杜淳楓,也不知那些人會不會牽扯上父親,看來他得盡快回京城了。

  “那柳錦赟呢?可有抓住?其府上搜查過嗎?其他商賈如何處理的?可有向朝廷上報?”

  還是將眼前之事盡快解決,這次必定要重創金氏,且礦產的商稅改革他已經與皇上商議過了,必然能令朝中和商賈滿意。得趕快落實,不能再拖了。

  “抓住了,此人怕死,還未審問,便將金家供述了出來。昭和世子說要等您醒來之后來審,馬家已經被毛將軍帶人包圍住了,正等候大人發落。至于何家,那何家老爺還在這宅院里呢!昭和世子已經上報給朝廷,正等著朝廷回消息過來。小人想著,還是等您醒來之后,再行另報,大人此行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當然不能將功勞拱手讓人。”

  杜塵瀾詫異地看了一眼洗月,隨后笑道:“不錯!很有長進,你這不是挺聰明的嗎?日后沉迷習武的同時,這些庶務也不能落下。”

  杜塵瀾滿意地點了點頭,吃一塹長一智,洗月的確成熟了不少。之前洗月只喜習武,對這些還不開竅。這段時日守月不在身邊,洗月倒是開始對這些上心了。

  洗月得了夸贊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是小人想差了,您對小人寄予厚望,小人怎能不思進取?否則還真沒資格跟在您身邊了,總不能事事依賴守月的。”

  “你能明白是最好不過,還記得當年我身邊除了惜春她們,便是無人差遣。你是我身邊的第一個隨從,感情自是不一般。”

  杜塵瀾只點到為止,希望洗月能明白。他想到此處,不禁嘆了口氣,心中隱約覺得,之前身邊好像還有交心之人,只是他當真記不起來了。

  “是!小人記得了!”洗月鄭重地點了點頭,大人待他其實已經很寬容了。

  “去請慕然過來吧!順便告知昭和世子一聲,晚上審訊柳錦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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