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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六章 又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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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下人稟報你醒了,感覺如何?”杜塵瀾剛要問洗月自己的情況,卻聽到了萬煜銘的聲音。

  他轉頭去看,發現萬煜銘正從門外進來。

  “那斗篷人抓住了嗎?”杜塵瀾觀察著萬煜銘的面色,覺得這次應該是成了。

  “他死了,你殺了他!”萬煜銘走至杜塵瀾床邊,居高臨下看向他。

  “你不記得了?”萬煜銘見著杜塵瀾迷茫的模樣,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發現杜塵瀾每次走火入魔之后,似乎對自己做了什么都不太記得。這般狂暴的內力,再次毀壞了杜塵瀾的經脈,到底是什么功法這么霸道?每發作一次,都要傷殘一次。

  “許是當時內力使用太過,導致之后的昏迷。我記得當時在和他對戰,其他人沒事吧?你痊愈了?”杜塵瀾總算想起那時他又被心口那玩意兒給耍了。

  他不禁有些郁悶,這異物若是時不時地來這么一下,他豈不是要被折磨死?更何況這般很耽誤事,生死關頭來這么一下,是嫌他命長?

  “你修煉的什么功法?看起來十分危險,時不時走火入魔?每次都來這么一下,還總在對敵緊要關頭,實在危險。不過,你在內力枯竭的情況下,竟然還能爆發出這般強大的內力,該不會是以自身為代價吧?”

  萬煜銘用探究的眼神掃視了杜塵瀾一眼,卻發現杜塵瀾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之前修煉之時有些冒進了,出了些岔子,不過我還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你看,不也沒傷你嗎?且還在緊要關頭救了咱們一命不是?”

  杜塵瀾滿不在乎地說著,可他雖嘴上這么說,但心中卻對此十分擔憂。

  萬煜銘突然低下頭湊到了杜塵瀾面前,杜塵瀾冷不丁被這放大的臉給嚇了一跳。

  “你做什么?”杜塵瀾頭往一邊歪去,這人又發什么神經?其實他也明白萬煜銘不好糊弄。

  溫熱的氣息撲在了萬煜銘的臉上,不禁讓他后退了一步。

  “你說謊是信手拈來的吧?我發現你每次都能面不改色,但極度心虛之時,會不自覺地解釋。”萬煜銘面上帶笑,滿意地看著杜塵瀾的臉上露出幾分懷疑之色。

  “那是你多心了,我待人真誠,除非善意的謊言,否則輕易不說謊的。”杜塵瀾輕描淡寫地說道。

  萬煜銘笑出了聲,“你看,你現在不就是在說謊嗎?這撒謊精說的就是你,可有一句實話?”

  他猜測,杜塵瀾此刻心中肯定在想自己還有這種習慣?日后必定要改了。

  萬煜銘猜得不錯,杜塵瀾此刻確實在反思。他當真有這習慣?這可不成,看來日后得注意些,將這習慣改了。朝堂上那些老狐貍如此精明,他怎能輕易叫旁人猜出了心中所想?

  不過萬煜銘心思竟然如此縝密,且觀察力還細致入微,這讓杜塵瀾很是意外。

  “慕然呢?”杜塵瀾不想和萬煜銘談論這些,于是岔開話題道。

  萬煜銘揚眉看向杜塵瀾,“你一醒來就關心慕然?和你并肩作戰的人是他嗎?你竟然也不關心自己的身子,他是你什么人?”

  杜塵瀾聽著這番質問的話,連忙抬頭看向萬煜銘,這廝與慕然有矛盾?這提到慕然的語氣,似乎很是不屑啊!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約莫又是經脈受損吧?至于你,不是好好站在我面前嗎?看起來并無大礙!我有事尋他,便隨口一問。”

  杜塵瀾找慕然,是想問問蠱毒之事,。若此物真是蠱毒,那慕然應該會有辦法,即便慕然不行,或許人家家中的長輩可以。

  “你知道自己經脈受損了,居然還這般云淡風輕?這可不像你!你此次受傷比上次還要嚴重,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萬煜銘鐵青著臉,他就不明白了,那慕然竟然比自個兒身子還重要?

  “只要有玉瑩花,痊愈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你上次拿來的藥丸我還剩下一些,便是服用個把月,也能痊愈了。在回京城這段時日,我的安全就拜托世子爺了!”

  杜塵瀾抿唇一笑,他唇色蒼白,笑容也有些勉強。

  萬煜銘見他這副模樣不禁更加來氣,“你可知大夫怎么說?他說你此次不將養個一年半載,怕是不能痊愈,即便用了玉瑩花也是如此。這期間還不得動用內力,否則你的經脈將永遠不能恢復如初。如你兒時一般,便是個病秧子的身子了。你不愛惜自個兒的身子,也想想你家中父母吧!”

  杜塵瀾沒料到此次竟然這般嚴重,他不禁想起之前那次經脈受損,那時異物還不在他體內。可他能清楚地分辨,那次的情況與此次不同。

  那次仿佛是他的經脈不夠粗壯,導致他不能夠承受這么多。而此次,那異物是吐出了一股妖邪之氣,這股暴虐之氣從他的經脈中游走,強大的腐蝕之力破壞了他的經脈。

  由此可見,還是有本質區別的。杜塵瀾不禁想起了扶風樓,他打算等回京城之后,一定要再去會會那易云先生。

  萬煜銘見杜塵瀾竟然開始神游天外,不禁氣不打一處來。

  “你自己不愛惜,我這外人多說無益,免得嫌我多管閑事。”萬煜銘說完便一甩袖子出了屋子,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杜塵瀾。

  一旁候著的洗月看向虛弱的杜塵瀾,有些欲言又止,片刻之后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洗月,你去請慕然過來,就說我有事相商!”杜塵瀾朝著洗月吩咐道。

  “是!”洗月立刻應下,可剛走出幾步,又停住了腳步。

  “大人!慕然這段時日頻頻與京城聯系,京城傳來消息,說他與廖太后一脈走得極近。”洗月也不敢多說,只敢給大人提個醒兒。

  其實比起慕然來,洗月倒是覺得昭和世子可信多了。雖說此人性子傲嬌,平日里也是不可一世的模樣,但之前大人受傷,他能看出對方是真心為大人擔憂的。

  洗月看出來了,即便是立場不同,但昭和世子目前似乎也沒有加害大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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