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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一箭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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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子可不敢當,不過是諸位才子承讓,得了個虛名罷了!”杜塵瀾立刻搖頭,這曲國公打量的目光,他有些許不適。

  “也不必謙虛,靖原府鄉試解元,京城會試的會元,若是再被皇上欽點為狀元,那便是連中三元了。咱們大郡朝開朝以來,從未出過如此才情了得之人。更何況你還年幼,日后前途無量啊!”

  曲國公臉上滿是贊嘆,似乎對杜塵瀾十分欣賞。

  然而杜塵瀾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諷刺之意,可他與這位曲國公今兒才是第一次見,哪里來的矛盾,不知為何對方對他懷有敵意?

  “金榜未定之前,在下不敢有任何揣測。此次殿試人才濟濟,有才之士不在少數,更不敢斷言第一。”這樣狂妄的話,杜塵瀾怎么可能接茬。

  皇上還未看過卷子,這位這么說,會讓人覺得他狂妄自大,得得罪不少讀書人。更何況若是最后他不是狀元,那豈不是落得個目中無人,沉不住氣的名聲?

  “父親!咱們還有要事要辦!”曲容書見自家父親似乎對杜塵瀾有些偏見,于是連忙打圓場道。

  杜塵瀾趁機提出告辭,等走出了第二進的院子,杜塵瀾便看到了正在等候他的洗月。

  杜海州是一刻也不想待在曲國公府了,不等杜塵瀾爬上馬車,便一股腦地往馬車上鉆,杜塵瀾也不以為意。

  今日杜海州受了不小的驚嚇,還丟了老大的臉面。若非他是個商賈出身,不出半日只怕就要被滿京城嘲笑。

  “呼!真是嚇死我了,這次小命險些交代在國公府,當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啊!”

  杜塵瀾剛進馬車,身旁就傳來了杜海州的叫喚。

  杜塵瀾瞥了他一眼,并未出聲,而是在思慮剛才的行刺事件。

  他之前忽略了一點,曲國公府可是慈寧太后一脈的。當年慈寧太后無子,曲國公府自然支持皇上,可如今有了楚王,這曲國公府的處境就有些微妙了。

  據說之前皇上登基之時,曲國公府也出了不少力。之后皇上與攝政王對立,曲國公府則是沉淀了下來,如今是何立場,杜塵瀾也無法分辨。

  可今日皇上竟然能只帶了幾名暗衛就來曲國公府,可見對曲國公府還是有幾分信任的。然而,這行刺一事,曲容書泄露風聲的嫌疑最大。

  皇上若是起了猜疑之心,不管曲國公府是否忠誠,兩者之間便有了裂痕。

  這是下得一手好棋,為的便是離間曲國公府與皇上。而曲國公府近幾年立場不明,那對他們關系這般清楚的,便只有慈寧太后和楚王了。

  是否被支持,慈寧太后母子心中最是清楚。

  這么一來,今日這些刺客并未對皇上下重手,可見目的并不想取皇上性命。當然,皇上身邊的暗衛不少,憑這些個刺客根本不容易得手。

  不過,若只是這一個目的,那未免有些大動干戈,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杜塵瀾沉思了片刻,也不知其所以然。自己還未入朝堂,知之甚少。

  “小五,沒想到你武藝不錯,與那些刺客纏斗,竟然也沒落下風。”杜海州原本還不好意思,今日簡直是丟臉至極。但此事已經發生,再糾結也無濟于事。

  “每日練習,總能見到成效。”杜塵瀾隨口敷衍了一句,每日練,若是毫無章法,那自然也不會有這般效果。

  杜海州撇了撇嘴,他就知道,杜塵瀾對他是沒有一句真心話的。

  這馬車內空間狹小,杜海州剛一湊近杜塵瀾,杜塵瀾便問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兒。

  “世子爺,不好了,那份放在桌案上的藏寶圖不見了!”一名管事的連忙攔住正要出府的曲容書道。

  曲容書有一瞬間的呆愣,最后才回憶起那藏寶圖。

  “怎么回事?會不會是混亂中被丟到屋中哪個角落里了?”曲容書皺緊了眉頭,那藏寶圖本是打算給第一名的,誰想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兒,還以這樣的結局收尾。

  “小人已經將花廳仔細搜查了一番,并未找到。且其他兩樣物件兒毫發無損地留在原地,唯獨沒了它。”

  曲容書轉身向府中走去,“與我同去看看!”

  曲容書加快腳步,走向了花廳。

  “您看,所有物件兒都擺在桌案上,用紅布蓋著的。”管事的指了指一旁聞風未動的兩個托盤,唯獨一個托盤上的紅布被掀開,盤內空空如也。

  曲容書頓覺不妙,“那些人的目的,竟是為了藏寶圖嗎?”

  “這兩個是原先就這般,還是你又將它們重新蓋上的?”曲容書指著另外兩個問道。

  “這兩只原本就是這央,上面的紅布不曾動過。小人方才為了確認,將紅布掀開一角看過,這才肯定丟失的是藏寶圖。”

  曲容書在心中思量,當時場面一片混亂,若是有人要拿藏寶圖,在不知哪個是的情況下,只會先伸手去碰靠最外邊的琴譜。

  三個都是書,被紅布蓋著,從外觀根本看不出來。猶記得他當時介紹,也未曾打開過。

  既然如此,那此人應該十分熟悉這三個托盤中裝得是什么書。

  那有嫌疑的,首先便是管事的。畢竟經手之人嫌疑最大,更容易得手。

  曲容書轉頭看向了管事的,眼中滿是懷疑。

  管事的事府里的老人,更是府里的家生子,從小看著曲容書長大的。如今曲容書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他,他立刻心中一驚。

  “世子爺!小人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謊話。那藏寶圖當時您是看著我放的,之后便在這桌案上了。剛才清理花廳之時,小人身邊可都是人,他們能給小人作證!”

  管事的立刻急了,他可不想背這樣的黑鍋。

  曲容書定定看了管事的半晌,最后才道:“周伯你是府里的老人,我如何會懷疑你?”

  曲容書并不著急,這藏寶圖他早就已經抄錄了一份兒。雖說沒看明白其中的細節,但還是看明白了一點。只要有人對這寶藏有異動,就一定會被曲國公府知曉。

  他仔細回憶著當時混亂的情景,覺得這些此刻或許不是沖著刺殺皇上來的,倒更像是拿藏寶圖,又或者是一箭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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