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L要選出四只戰隊參加冬冠海選,所以要意思性的以對戰方式選人。
就變成了四只排名戰隊跟四只隨機戰隊的比賽。
勝者晉級。
說白了,就是給前四走個過場。
第一場,SIS以碾壓的局面,在十分鐘就干脆利落的結束了整場游戲。
第二場,紅蜻蜓戰隊閉門不出,死守經濟,最后還是被SIS強壓塔,直接上高地,一波結束。
第三場,這是打的最慢的一場,
紅蜻蜓不是一個混子戰隊,他們雖然操作不夠細膩,但配合的很好,打了一個長久的拉鋸戰。
最后還是在團戰中,被一葉切了后排,把雙C秒掉。
江瀲抓住時機打滿傷害,最后一波團戰碾壓。
三比零獲得勝利。
等他們幾個拿下比賽,連外面灰蒙蒙的天色都沒黑。
臺下依舊熱烈的喊著他們的名字,一聲高過一聲。
他們逐漸的在國內賽區擁有自己龐大的粉絲群。
繞記得當初,SIS的燈牌在神話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擊。
現在卻滿場燈火通明。
金色的SIS,照亮了整個體育館。
喬微棠微微有些怔愣,感覺這種熱烈的尖叫聲,即將刺破耳膜,像是一場夢。
勝利來的,真的太快。
以至于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但江瀲真實。
他輕輕松松的放下手機,緩慢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腕,白皙的手襯著黑色的袖口。
在比賽結束的第一秒,就回頭看她,沖她笑,
乖乖軟軟的小臉上,
水潤的眸子里滿是求夸獎。
聯盟群里,
夢飛揚戰隊的幾個人,還在嘰嘰喳喳的說,
紅蜻蜓隊伍能不能認真一點,別放水的這么嚴重。
這么欠揍的話,不用問就知道是厭世。
他這個人說話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把紅蜻蜓隊伍氣的吐血。
要不是群里的管理員盯著他們,兩隊就差在聯盟群里開始撕逼大戰了。
車上的幾個人看的直皺眉頭,
紅蜻蜓剛輸了比賽,厭世這么挑事,他怕是吃了炸藥了吧。
“嗷,厭世這性格,江神你們怎么跟他相處的啊,不會每天都打起來嗎?”
ZERO輕笑,“打,打了也不長記性。”
當初在KUKU的時候,管制沒有國內這么嚴格。
國外人的脾氣沖,所以小打小鬧加上又是青訓生,都不會有太大的關系。
除非真的放在明面上鬧開。
土豆教練慢悠悠的說道,
“夢飛揚對WFI,最后三比一贏了,沒有零封所以心里不爽。”
“怪不得。”
車子停在他們家門口,兩人下車。
冷風撲面而來,枝頭還有沒化開的雪,凍成晶瑩剔透的冰晶。
喬微棠立馬拉著江瀲的手,
急匆匆的回家。
回來就先拉著他卸妝,江瀲的臉上幾乎沒什么妝,很快就搞定了。
喬微棠只能一點一點卸,這化妝師像是有強迫癥一樣,每一根眼睫毛都得刷上,
等她耐心的卸完妝,小奶狗已經鉆進被子里了。
她出來就是一怔。
自己家太冷了,不開空調的冬天,不進被窩能把人凍死。
她默默把空調打開,然后輕手輕腳的爬上床,看到他在刷手機,就慢悠悠的爬過去,
從臂彎中鉆過去,把臉埋在他胸前。
濕漉漉的小臉蛋洗的干干凈凈,嫩生生的跟剝了皮的雞蛋。
江瀲放下手機,把外套的扣子解開,讓她靠著里面的襯衫。
看著她水潤的眸光,他伸手摸摸軟乎乎的小臉蛋,解釋了一句,
“外套太硬了,會硌疼你。”
喬微棠又把臉埋了進去。
抱著溫香軟玉的小嬌妻,江瀲的目光停留在手機屏幕上,
厭世依舊在群里欠揍的就跟一條瘋狗似得。
逮誰咬誰。
他輕輕皺了皺眉頭,覺得厭世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
點開厭世的私聊。
剛好準備發消息,對面的消息就已經發過來了。
夢飛揚、厭世:贏了比賽是不是很爽?
江瀲突然輕嗤一聲。
胸腔跟著微微顫動,胸前少女動了動臉頰,從他懷里探出頭。
面色白皙如雪,唇色紅潤。
江瀲低眸,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了勾她的下巴。
低眉想要親她,
結果她立馬把臉又埋了回去。
嬌聲道,“別動,我要睡覺。”
江瀲低眉失笑,“好好好。”
摸摸她的臉蛋,又軟又滑,不過有點涼。
他拿起來手機,說:“冷的話自己解開扣子鉆進去。”
喬微棠看著一層薄薄的襯衫,
幾乎可以透過薄衫看到里面性感的肌理紋路。
鉆,鉆進去?
她保持著姿勢沒動。
江瀲回復厭世。
SIS、BILLOW:你看起來心情不錯?
厭世幾乎是瞬間就回復了他。
夢飛揚、厭世:呦,這你都能看出來,是不是暗戀我?
SIS、BILLOW:傻逼,滾。
剛打完這句話,柔軟的手就摸上胸膛,
指尖有點涼,輕輕解他的扣子,結果解了半天都沒解開。
江瀲低眸盯著她。
少女揪著扣子解,結果被線頭纏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解不開。
她急得皺著眉頭,微嘟著紅潤的嘴。
江瀲伸手準備幫她解,結果少女直接低頭,氣的用牙去咬他的扣子。
細細的牙尖隔著襯衫摩裟著胸前的肌膚。
江瀲伸到半空的手,默默收回去了。
這妖精。
手機上。
夢飛揚、厭世:媽的,老子煩死了。
SIS、BILLOW:沒零封惱羞成怒了?
夢飛揚、厭世:再過幾天要去韓國打冬冠,會對上KUKU,你什么感覺?
他什么感覺?
那群孫子配他有感覺嗎?
……胸前的感覺倒是很強烈。
小腦袋瓜還堅持不懈的鉆在他胸前咬扣子。
直到胸前發出“嘣”的一聲,扣子直接被不聽話的少女給咬掉了。
軟軟的舌尖從肌膚上舔過去,引起一陣酥麻。
江瀲:“……”
她今天是想干嘛?
喬微棠嘴里含著扣子,睜著眸子仰頭看他,“掉,掉了……”
江瀲笑了,“能不掉嗎?”
伸出白皙的手心,“吐出來,別吃了。”
細細的下巴放在他手心上,從嬌艷的紅唇吐出一粒雪白的紐扣。
江瀲把其他扣子輕松解開,把她頭重新摁進去,
柔軟微涼的臉頰貼著溫熱的胸膛,
他低眉,嗓音微啞的說,
“乖一點哦,別亂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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